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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外的一棵老樹轟然被掌風(fēng)攔腰劈斷。這功力,放眼江湖也沒幾人了,弄月山莊果然個個身手不凡。楚恒剛剛聽到姚玉叫自己男狐貍精,嘴角不禁僵硬了一下,挺身而出道:“師姐請賜教,在下定當(dāng)全力以赴?!?/br>姚玉笑了笑,卻又退了回去,抓住輕章的手,“跟你開玩笑的,秋值好不容易交到了朋友,我怎么會你們干涉呢?!?/br>輕章牽住她的手,沖楚恒充滿歉意的笑了笑,“楚少俠見諒,小玉她不是有心的?!?/br>楚恒看他彬彬有禮,和囂張時的姚玉似是兩個極端,一個淡然如竹,一個活潑如兔,站在一起兩人竟是意外的相配。拱手道:“在下明白師姐并非有意為難我,不過是擔(dān)心秋值罷了。以前聽秋值說姚玉師姐與輕章師兄情投意合,在下來此之前特意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祝愿二位良緣永結(jié)?!彼麖膽阎刑统鲆粋€錦盒,遞了過去。姚玉接過來,打開盒子一看,只見是一青一白兩串皮繩手鏈,各掛了一只精致的銅鈴。她拿起手鏈搖了搖,疑惑道:“這鈴鐺怎么是啞的,沒有聲音?”楚恒解釋道:“此鈴是用一種特殊的銅做的,平時搖晃并不會發(fā)出聲音,只有佩戴者心率血脈異常有危險時,兩只鈴鐺就會有所感應(yīng),不管相隔多遠,都會‘零零’作響。這鈴鐺普天之下只有一對,故叫做相思鈴?!?/br>姚玉把玩了一會,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高興道:“果然有趣,那我就收下了,以后六師弟就麻煩你照顧了。”楚恒笑道:“一定?!?/br>傅秋值看著楚恒用兩只鈴鐺就把師姐收買了,無奈的搖搖頭。別過眾人,帶著楚恒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傅秋值的院子在一片竹林里,環(huán)境頗為清幽。竹籬繞舍,小潭回影。楚恒看著眼前隱在籬笆后的木屋,贊道:“真是個好地方?!?/br>傅秋值紅了耳尖,“我這里只有一間屋子,楚兄要將就一下和我小住幾日了,待我同師傅說明,再和你下山去查探無極門的事?!?/br>楚恒握緊那人的手,“我已經(jīng)傳書給師傅了,不必?fù)?dān)心。更何況,有美如斯,陋室不陋,一生也足矣?!?/br>第21章第21章這幾天在弄月山莊,傅秋值帶著楚恒去了山間的許多地方,說了許多他年少時的趣事。“這座山叫寒冰山,進了這山楚兄可覺得寒意漸重?”兩人并肩走在一條羊腸山道上,傅秋值邊走邊介紹著。“的確如此?!?/br>“寒冰山上有個山洞叫寒冰洞,寒冰洞里有個水池……”“自然叫寒冰池?!背愦驍嗨馈?/br>“非也非也,叫冰池?!备登镏德冻隽艘环揖椭銜绱苏f’的表情。“這冰池里本來有一只幾百年的錦龜,有磨盤那么大,背是紅的,眼睛跟綠豆一樣?!彼I(lǐng)著楚恒鉆進了一個狹小的洞口。楚恒隨著他彎腰走進,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一汪深潭占了半個山洞,頓時覺得寒氣森森。傅秋值讓他坐在池水邊的石臺上,指著地上一片焦黑的痕跡,笑道:“有次小師弟偷偷到師傅屋里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師傅的一個秘密,師傅很生氣,就把他吊在廣場的樹下吊了三天。我為小師弟求情,師傅一怒之下就罰我關(guān)在這寒冰洞,我就天天對著這池里的錦龜。結(jié)果后來師傅氣消了,放了小師弟卻把我忘了。等他想起來后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這才急匆匆地讓師姐接我回去?!庇纸器锏男α诵?,“你一定好奇我是怎么在山洞里活了半個月的吧?”楚恒挑眉,看著他道:“你這么聽話肯定沒有出這山洞,莫不是錦龜祭了你的五臟廟?”傅秋值斂了笑容搖搖頭,蹲在那焦痕邊道:“那錦龜雖大,平時卻潛在深池里,這池水常年冰冷刺骨,想捉住它并非易事?!?/br>楚恒輕撫他的發(fā)頂,好奇道:“那你是如何生存的?”傅秋值盯著池水,輕輕道:“當(dāng)時我見那錦龜一直在池邊徘徊,似乎想上岸,可水面距離岸上太高,它怎么也爬不上來。我就走到水邊問它‘你不想待在池子里嗎?’它不會說話,但好像聽懂了,就來到我身下用爪子拍打我的影子。我跳到冰池里把它抱上了岸,它轉(zhuǎn)身對我點了三下頭就往洞口爬去了?!?/br>“你沒吃它,它走了?”傅秋值點頭,“當(dāng)時我也餓了,但師傅常說錦龜是有靈性的動物,何況是紅背的。我見它走了后在洞里睡了半天,等我睜開眼,它居然又回來了,而且嘴里還叼了一只野兔?!?/br>“烏龜會捕獵?”楚恒驚道。“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他把野兔丟到我身邊又慢慢的爬出去了。后來每天它都會給我?guī)澄锘貋?,有時是野果,有時是野雞野兔。我就生了一堆火,在寒冰洞里吃著這些東西待了半個月。最后一天的時候它沒有來,師姐接我的時候看我地上生著火,冰池里的錦龜也沒了,就以為被我吃了,我怕師傅知道它離開了還要抓它回來,就干脆承認(rèn)了,不過師姐后來并沒有跟師傅提起這件事?!?/br>楚恒搖搖頭道:“不可思議,不過多虧了那錦龜,否則你可真要餓死在這了。”傅秋值出神道:“一切都是因緣,無常,造化。只是不知那錦龜現(xiàn)在如何了?”楚恒笑道:“它這么聰明連兔子都能抓到,指不定已經(jīng)成精在哪座山頭占山為王去了?!?/br>傅秋值被他逗笑,拉著他起身道:“這里寒氣太重,我?guī)С秩チ饔叭??!?/br>兩人又往下一座山走去。斜陽慢慢將山谷染上昏黃色,山間悄悄泛起白霧,草木凝露似珠。楚恒抬起頭,拉住傅秋值的手,指著天道:“你看,日月同輝了?!?/br>傅秋值仰首望去,果然夕日斜墜,月已高懸?!俺帜菚^天相?”楚恒故作高深的看著他道:“自然,日與月代表著晝與夜,本應(yīng)永不相逢,正如‘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赵峦x乃是不可多得的現(xiàn)象,據(jù)說一起見到此景的人會……”“會怎樣?”傅秋值好奇地看著他。“會一生相守?!背阏f完在他耳上輕輕一吻,如愿見到那白皙的耳朵瞬間變紅了。漫天繁星的時候,楚恒牽著傅秋值的手,往回走。傅秋值覺得手中那人的溫度涼涼的,便問道:“楚兄可是覺得冷?”楚恒道:“不是,我們屏川派的武功偏陰寒,血也比常人的冷些?!?/br>傅秋值點頭,卻發(fā)現(xiàn)一股熱意從兩人交握的手中傳來,扭頭看去,只聽楚恒道:“我練的雖是陰寒類的武功,內(nèi)功卻是火熱的?!?/br>傅秋值笑道:“你練的莫不是叫‘寒冰功’吧?”楚恒想了想亦笑道:“你怎么知道?怪不得我聽那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