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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紅衣,突然明白了那畫的怪異之處。桃柳夾溪中的桃花、雨中觀荷中的荷花、丹楓古渡中的紅楓,無一不帶著紅色,唯獨(dú)第四幅圍爐賞雪,只有黑白二色。傅秋值掀起那幅畫,雪的白墻面平整如常,他將手覆在墻上,使勁按去,那墻面竟被他按下去一塊,壁中發(fā)出‘咔嚓’一聲,似是機(jī)關(guān)運(yùn)轉(zhuǎn)。姚玉與輕章面前的書柜立刻往右移開,露出一條向下的臺階,十分狹窄,僅能供一人出入。那密道里雖未點(diǎn)燈,卻不知為何能發(fā)出淡淡亮光,雖不能看的很清楚,照亮腳下的路卻已綽綽有余。姚玉第一次見到密室,心里隱隱按耐不住興奮,第一個鉆進(jìn)那密道。輕章道了聲“小心些”緊跟其后。楚恒牽緊傅秋值的手,也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去。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堅(jiān)持留評的小可愛~第31章第31章進(jìn)了那密室,沿著細(xì)細(xì)窄窄的臺階往下走了一段,路漸漸便平,不過依舊不能容兩個人并肩。姚玉心中無懼,在前頭走的飛快,只盼出來一兩個小卒供她施展教訓(xùn)一番。輕章只好追著,密道中看不真切,只聽他那溫潤的聲音帶著無奈道:“師妹慢點(diǎn)!”那回聲在密道中重重蕩開,刻意壓低過的聲音竟清晰地傳了很遠(yuǎn)。楚恒回頭在傅秋值耳邊低聲道:“待會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放手。”傅秋值點(diǎn)頭,足下也加快速度去追趕前頭的那兩人。前面的姚玉猛然一停,待后面的人都追了上來才問道:“這是個岔路口,我們走哪邊?”昏暗的密道中,本來筆直的一條路突然分作兩股,一左一右向兩邊延伸,不知通向何方。“這兩處密道口一模一樣,無從分辨,我們還是先走左邊試試吧。”楚恒道。“一條路一條路的試也沒什么,就怕走進(jìn)去之后打草驚蛇,被那黑袍人發(fā)現(xiàn)逃走了就不好了?!备登镏祿?dān)憂的道。姚玉挑一挑眉,“這樣吧,我和師兄走左邊,六師弟和楚少俠走右邊,不放過一條路?!?/br>輕章皺眉,“師妹,我們四人分散開來恐怕……”姚玉道:“師兄,我們倆在一起誰會是我們的對手?楚少俠那邊有六師弟,也不必?fù)?dān)心,就這么定了!”說罷拉著輕章就往左邊的密道走去。傅秋值見狀也只得和楚恒走向右邊。“秋值,你說那黑袍人會是無極門門主嗎?”楚恒低聲道。“很有可能,只有他會那么迫切的想得到回陽木……”“他為何對那塊木頭有如此深的執(zhí)念?不說里記載的回陽木的功效是不是真的,就算它真的能令人起死回生,無極門門主要他做什么?救人?二十年前想要救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已不在人世了。還是說他要為自己將來垂老的時候做準(zhǔn)備?”傅秋值搖頭,“人心難測,凡是好東西,總會遭貪心小人覬覦。”楚恒冷笑一聲,“貪心……也對,世間誰能逃過貪心二字?不說那無極門門主,那些來參加玩賞大會的人、街頭做買賣的商賈、各類榜上有名的幾位、甚至于坐擁天下的上位者,就連你我,倘若被這二字迷了心智,也難免做些令自己不齒的事來。”傅秋值篤定道:“我不會,我相信楚兄你也不會?!?/br>楚恒握緊了他的手,“你生性單純?nèi)缤嘧又?,我跟你可不一樣,我見的多了,心思也?fù)雜多了,這輩子也不可能無欲無求。”傅秋值不解,“楚兄有何欲?有何求?”楚恒郎朗道:“欲攜長劍江湖浪跡天地為蓋,求一美人把酒酣暢春水花間?!?/br>回聲陣陣,每個字都化作鼓點(diǎn)盡沒入傅秋值胸腔之中,他輕聲道,“美人沒有,少俠倒是有一個,不知楚兄可嫌棄?”楚恒笑道:“那少俠本就是美人,他卻還不自知?!?/br>傅秋值紅了臉道:“不知楚兄說的是哪位少俠?可否引我一見?”楚恒回頭注視著他道:“那人此刻便在我眼中,傅少俠瞧見了嗎?”傅秋值道:“密道太黑,看不見?!?/br>楚恒拉著他的手貼在心口上,又道:“那人在此處,傅少俠感覺到了嗎?”傅秋值道:“隔著衣服,無甚感受?!?/br>楚恒低笑一聲,“既然傅少俠既看不到也感受不到,那我只好……”將傅秋值抵靠在墻壁上,吻了下去,唇齒吮咬間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回響在安靜的密道里,令人臉紅心跳。楚恒輕輕的離開,唇仍在摩擦碰觸著他的,道:“剛剛那人就在我口中,傅少俠嘗出來了嗎?”傅秋值仍想裝模作樣的搖頭,就聽他接著道:“沒有嘗出來繼續(xù)哦,直到傅少俠知道那人是誰為止。”又連忙點(diǎn)頭,“……楚兄,我……知道了,還是走吧……”傅秋值心中鼓聲沸騰,卻又覺得絲絲甜蜜,只想與身邊的那人一輩子牽手走下去。正想著,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淡淡的燭光。兩人相視一笑,朝那片亮處走去。那是一間四方屋,擺設(shè)竟與他們來時那座閣樓的一層一模一樣:三架書柜、一張木桌、墻壁上掛著一套四季的畫,桌上也點(diǎn)了盞油燈,燈芯卷起。若不是房間構(gòu)造不一樣,他們還真以為回到了頭頂上的閣樓里。“難道又是有人不久前來過這里?”楚恒看著那油燈道。傅秋值也有些疑惑,“兩間擺設(shè)相同的房間,用來做什么呢?”他又走到圍爐賞雪那幅畫前,伸手按了按畫后的墻壁,依舊被他按凹下去一塊。這時只聽從房間中傳來破空一響,傅秋值回頭,一支閃著寒光的利箭正朝他飛速射來!那箭勢如破竹,避無可避,楚恒的瞳孔倏忽放大,還未來得及拔劍揮開那支箭,傅秋值面不改色,一把攥住那箭的木桿,輕松的好似捏住一片落葉。“無事?!备登镏祵λ恍?。楚恒心有余悸,趕緊去看傅秋值的手,“沒割破吧?”展開掌心讓他看去,一只白嫩修長的手,沒有一絲傷痕。“看來機(jī)關(guān)變了?!?/br>兩人走到那書柜前,傅秋值踮起腳,伸手去拿柜子最上層的一部書,竟沒拿下來,于是左右撥了撥,仍是紋絲不動,用指尖摸了摸書的頂部,傅秋值道:“有一個圓形的凹槽。”楚恒聽聞,回頭看向了那盞油燈,油燈的底座剛好是個圓……便取了那油燈送到書上,輕輕把它推到凹槽里,正好合適,嚴(yán)絲合縫的卡住。那書柜‘隆隆’移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密道口。傅秋值回頭看了看地上方才被他扔掉的箭枝,道:“我真懷疑我仍在那閣樓中。”太像了,連密道入口都跟之前的那個都一模一樣。“還是不一樣,這密道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