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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楚恒道。“嗯,不錯?!蹦呛谂廴擞崎e的轉了一圈,眼神透過面具上的洞直勾勾落在傅秋值身上。楚恒微微側身,用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冷笑道:“我們只知無極門門主創(chuàng)建了無極門,率領一批黑衣人對傅家、香居寺、江南第一玉器行進行無道殺戮,卻對閣下--無極門的門主一無所知?!?/br>無極門門主并不惱怒,反問道:“哦?你們想知道什么呢?”“閣下是誰?回陽木對你來說有什么用?”“呵呵,”無極門門主仰天笑了一聲,“我是誰并不重要,回陽木其實也沒那么重要,只不過我費了那么多的心思,橫亙二十年都未得到的東西,我只是不甘心而已?!?/br>姚玉似是在看一個瘋子,“不甘心?你殺了那么多人只是因為‘不甘心’?”“唉……其實我心里也有愧啊……不過,事已如此不可挽回,何況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也不算一無所獲?!睙o極門門主看著傅秋值,問道:“你是傅梅書的兒子,你叫什么名字?”傅秋值道:“我叫什么重要嗎?”無極門門主輕笑,“你叫什么當然不重要,只不過你是傅家的人,這就夠了。你一定知道回陽木在哪吧?”傅秋值道:“可惜我并不知道回陽木的下落,你如何確定我就是傅梅書的兒子?”“當然,我見過你娘,你與她十分相似。”傅秋值心里暗想:怪不得在客棧他見了我就匆匆離去,原來他認得傅梅書。又問道:“傅家在二十年前全被你殺害了,六十八具尸體一個不少,傅梅書如何能在滅門兩年后生下我來?”無極門門主笑道:“你想知道身世,卻也要拿點消息來換吧?!?/br>傅秋值無奈道:“我與傅……我與我娘八年前就分別了,還是不久前知道她已入黃土,從未告訴過我回陽木的事。”無極門門主甩了甩袖子,微怒道:“不可能,你是傅家唯一的后人,回陽木定在你手中!”楚恒握住傅秋值的手,道:“你不信便罷,別說回陽木不在他手中,就是在他那,如何肯把它交給不共戴天的仇人?門主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哼,”無極門門主冷笑道:“好啊,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與你不共戴天的仇人所說的話,你是信還是不信呢?”“這個不牢你費心,傅某自會判斷?!备登镏悼粗谂廴?,只覺得那張面具下的面孔冰冷的不像活人。“你娘在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當然沒有死,她那晚拿著傅蕓的遺物去追孫青雪,剛好躲過了我的手下,等傅家慘禍發(fā)生后,她知道自己處境危險,你娘是個聰明而心狠的人,她為了給人造成傅家全家死絕的假象,拖著一個外地女人扮作自己,將她掐死后丟進傅家的大火中,自己則逃出黎城?!睙o極門門主看了看呆住的三人,嗤笑道:“她自己是逃過了我的耳目,后來還成了親有了孩子,可憐了那個外地女人啊,誰知道她家里有沒有孩子丈夫等她回去呢?”“你……你胡說!”傅秋值氣得渾身顫抖,那個在夢里帶他走過那么多地方的女子,怎會殺人?“嘖嘖,我就說你不信?!?/br>“在那種情況下,傅梅書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閣下可知傅她后來嫁與了何人?”楚恒道。“我自然知道,不過偏不告訴你們?!睙o極門門主聲音喑啞難聽,令人厭惡不已。姚玉忍不住道:“什么無極門門主!不過是個膽小怕人的癩□□!是不是你長得丑,不敢見人才戴了塊面具?你這怪物,識相就把我們放了,姑奶奶留你個全尸!不然,等我出去揭開你面具,在你的丑臉上劃個稀巴爛!”“哈哈,在下確實相貌丑陋,不堪見人,不過我剛抓到一個長得俊俏的美男子,他那一身白衣,真是謫仙般的人物,如果我把他的臉劃爛……”那聲音陡然變冷,“姑娘能奈我何?”姚玉咬牙切齒道:“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哼!”無極門門主冷哼一聲,“我這籠子是天機玄鐵打造,任你武功蓋世,連圣手葉桐都逃脫不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說罷拂袖而去,在走到密室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背對著三人冷冷道:“你與你爹不久就會相見,你且等著吧?!?/br>傅秋值一愣,知道這是他對自己說的話,若真的快要見到自己的身生父親,是不是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心里卻隱約有些不安。姚玉罵道:“癩□□!丑怪物!你回來!”那人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她才逐漸安靜下來,抹抹眼淚道:“他會不會對輕章師兄……”楚恒心知無極門門主心狠手辣,輕章落到他手里不知是兇是吉,但口中卻道:“也可能師兄并不在他手中,只是他危言聳聽而已。”姚玉點點頭,“師兄那么聰明,肯定會沒事的!”不知過了多久,姚玉心里的不安慢慢擴大,心神不寧的道:“我感覺師兄他……他遇到了麻煩事……”傅秋值心里也是煩悶不已,但這個時候不能再令師姐擔心,只好按捺住那股躁意。這時,安靜的石室中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叮當’聲。“這是?”傅秋值與楚恒循著聲源,目光都落在姚玉身上--確切的說是落在姚玉的腕間。姚玉舉起右手,青色的皮繩上串著的那枚鈴鐺正亂震著,‘叮當’之聲正是從它那里發(fā)出。“相思鈴響了?”姚玉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楚恒,“師兄戴著另一串,楚少俠……相思鈴為何……是不是師兄出事了?”楚恒皺著眉頭,“恐怕……”當初得到這對相思鈴的時候那人就說過,兩只鈴鐺互相吸引,倘若一邊寄主受了傷,另一邊就會發(fā)出警示的聲音,如今看來,輕章確實是遇到了麻煩。姚玉的臉變得煞白,雙唇發(fā)顫,而后眉頭一擰,目中似有千頃怒火燃起,雙手聚力去搬這鐵籠。平日里,抬起一棵粗壯的大樹都不費力,今日,這天機玄鐵籠竟逼得她額間冒生滿冷汗也搬動半毫。“師姐,你別急,輕章師兄武功最好,他定不會出事的?!备登镏禂r著她道。姚玉推開他繼續(xù)去撼那鐵欄桿,急道:“那丑□□狡詐至極,憑武功師兄自然不會輸,就怕使出些不入流的手段!我要快點出去救他!”傅秋值無法,只得幫她去抬那鐵籠。楚恒見狀也加入,然而三人使盡渾身解數終究只是徒勞無功。相思鈴抖的越發(fā)急促,姚玉面上眼淚不斷,默念著師兄二字,手心已磨得通紅,纖纖十指上本來晶潤如珠的指甲也斷的斷、裂的裂。只聽‘叮鈴鈴’一聲鈴響,那原本抖動不已的相思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