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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嫁給我雖然只得到了妾氏的名分,但我一直將她看作自己的妻子,對她寵愛有加,自她走后,每年都派出許多人去尋找,但是,梅書太了解我了,她那么聰明,怎么會讓我找到她呢?”楚恒盯著傅秋值,卻見他神色平淡,似乎什么事都沒被放在心上,心中酸澀,問道:“傅少俠,十歲之前的記憶你都想起來了嗎?”傅秋值淡淡的說道:“十歲以前,娘一直帶我到處漂泊,似乎在躲著什么人,我想應(yīng)該就是在避著我爹吧?!?/br>柳江沉無奈苦笑:“家中丑事,各位見笑了。”楚恒握緊了手心,看著那人如玉的臉,就是不見他與自己對視。這件事最終仍是沒商量出結(jié)果,柳江沉讓孫青雪回頭再仔細(xì)想想,自己和傅秋值先離去了。傅秋值跟在柳江沉身后,忍不住道:“既然回陽木已經(jīng)遺失,我們還是先找無極門門主的下落吧,爹有頭緒了嗎?”柳江沉皺著眉在前面踱著步,不知在想什么,并沒有聽到傅秋值的話。直到傅秋值又喚了他兩聲才回過神來??攘艘宦暤溃骸爸祪海阌X不覺得孫青雪很可疑?”“哦?爹是指?”傅秋值疑惑地問。“你們上次進(jìn)密道的時(shí)候,只有孫青雪一人留在客棧,而且二十年前他剛到黎城,傅家轉(zhuǎn)眼就遭遇了禍?zhǔn)?,偏偏他前腳離開避了過去,這不是太過于巧合了嗎?而且據(jù)你說,那無極門門主臉戴面具,他為何要遮遮掩掩?是怕你們認(rèn)出他來嗎?我看,分明是孫青雪賊喊捉賊?!?/br>傅秋值搖頭,“我覺得孫前輩并不像是無極門門主?!?/br>柳江沉突然轉(zhuǎn)身,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字一句道:“值兒,我是你爹,你信我還是信他們?”傅秋值被那雙眼睛看的頭又暈眩起來,朦朦朧朧聽到自己回答道:“我信爹……”每逢三年一次的玩賞大會終于轟轟烈烈的落下了帷幕,孫青雪無緣前十,最終天下至寶落到了一把神兵利器--卓光劍的頭上。三大世家的家主當(dāng)著數(shù)千人的面宣布結(jié)果后,劍主人雙手奉上寶劍,甘愿用此劍換得三大世家的一個(gè)承諾。那人長得其貌不揚(yáng),一身短褐衣,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樣子。但上場面對三大世家時(shí),他并未過度欣喜,反而舉止鎮(zhèn)定,他將劍親手遞到柳江沉手中,朗聲道:“在下鄭越用十年時(shí)間鑄成此劍,今日愿用卓光劍與三大世家換得一個(gè)承諾?!?/br>臺上站著蒼南柳家、靈淵白氏和樺城周族的家主,見他態(tài)度不卑不亢,不由好奇,問道:“你想要什么承諾?”那人昂首驕傲道:“在下平生所好一事,便是鑄劍,在下希望子孫后代也能傳承我鑄劍的心愿,并且將鄭氏鑄劍法發(fā)揚(yáng)光大。今日卓光劍既然能稱天下至寶,便說明我鄭氏的鑄劍技藝精湛,因此我想請三大世家承認(rèn)我鄭氏鑄劍天下第一?!?/br>三大世家的家主聽聞一愣,相視皆是哈哈大笑。靈淵白氏與樺城周氏皆道:“玩賞大會本就是柳兄極力促成舉辦的,還是柳兄來拿主意吧?!?/br>柳江沉只好道:“既然有言在先,三大世家絕不違背約定,你既然愿意用此劍換,我便答應(yīng)你,我們承認(rèn)你的鑄劍技術(shù)天下第一。只是你的子孫能否做到像你一樣,那就要讓后人評價(jià)了。”鄭越這才露出喜悅的表情,抱拳道:“多謝三大世家!鄭氏絕不會辱沒天下第一的殊榮。”曲終人散,千余人如夜鳥投林,不過幾日的功夫蒼南又恢復(fù)了一片寧靜。街上的酒館食樓關(guān)的關(guān),閉的閉,好不冷清。柳江沉將卓光劍交給了傅秋值,“爹虧欠你太多,這劍你拿著用,鄭越鑄的這把劍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你將來用得著?!?/br>傅秋值接過劍,拔劍出鞘,鳴聲錚錚,冷鋒凌然,映著一片雪白的光,果真鋒利無比。“值兒,喜歡嗎?”“喜歡。”傅秋值盯著手中的劍鋒,倒映出他的眼神,卻是一片空洞。柳江沉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喚來一個(gè)小廝,“去請孫大師、楚少俠和姚姑娘過來,就說已經(jīng)有了無極門門主的消息?!?/br>那小廝應(yīng)了一聲“是”,便下去了。柳江沉把卓光劍歸劍入鞘,放入傅秋值手中,又將他按到椅子上坐下,塞入一顆綠色小藥丸在他口中,微笑道:“值兒等一會,再等一會就可以結(jié)束了?!?/br>他從袖中掏出一支香,放進(jìn)香爐中點(diǎn)燃,而后籠上銅絲鏤空香爐罩,那煙裊裊從爐中升起,飄在半空中又悠悠散去,只余下隱隱幽香,久聞便能軟了人的身子。很快,從廳外走進(jìn)來幾個(gè)人。孫青雪當(dāng)先,也不再客套,急忙問道:“無極門門主有消息了?”柳江沉點(diǎn)點(diǎn)頭,“孫大師不要著急,幾位先坐下聽我慢慢說。”“我昨日聽手下說起一人,那人似乎在城里的各家客棧尋找著什么人,我覺得他十分可疑,于是設(shè)計(jì)將他捉住,得知他叫阮珂,你們認(rèn)識這人嗎?”楚恒和姚玉皆是一愣,看向傅秋值,那人卻抱著一把劍,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姚玉道:“那是我的小師弟,他的確在為無極門門主做事,怎么樣?他肯說出門主的下落嗎?”柳江沉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知道無極門門主在何處他是誰了?!?/br>“他在哪?”孫青雪與楚恒、姚玉異口同聲問道。柳江沉勾唇一笑,不緊不慢道:“無極門門主在何處我自然可以告訴你們,但是,要用一樣?xùn)|西來換,這就要看孫大師的誠意了?!?/br>“你還在想著回陽木?”柳江沉頷首,“怎么?孫大師還不肯‘想起來’嗎?看來傅家的仇對你來說不過爾爾?!?/br>姚玉冷冷道:“柳家主未免欺人太甚?!?/br>孫青雪鐵青著臉:“你若不愿說,我們就自己調(diào)查,就此別過!”“想走?”柳江沉嗤笑一聲,“值兒,殺了楚少俠,看看孫大師送不松口?!?/br>姚玉怒極,正想提氣,卻發(fā)現(xiàn)內(nèi)力空蕩蕩的,氣海內(nèi)一絲真氣也沒有。楚恒亦然,一時(shí)間所有人都盯著傅秋值看起來。傅秋值聽到柳江沉的指示,從座上走下來,拔出卓光劍,那劍光似雪,卻不及那雙眼睛寒意甚。楚恒與他對視,沒有躲開的意思,似乎絲毫不畏懼那把劍。傅秋值將劍鋒往前一送,只聽‘刺啦’一聲,在他稍顯錯(cuò)愕的眼神中,卓光劍已將楚恒胸前的黑衣刺穿,頃刻間便已深入一寸。姚玉上前一步握住劍身,細(xì)白的手掌立刻被劍刃割傷,流下鮮紅的血,“六師弟!不要做后悔的事!”她輕喝一聲,隨后用力,硬是將劍自楚恒身上拔了出來。三尺青鋒染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第38章第3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