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天上掉下個倫先生、冤家的自我修養(yǎng)[王者榮耀]、當(dāng)毒人遇到藥人、[綜]歐皇今天依然在迷路、他的小公主超甜、呼喚你的姓名、還債(H)、天生偶像、將軍,相親選我我最閑、小哥哥睡粉嘛?(ABO)(H)
副模樣倒是像一個人。那人也是從來如此正經(jīng),滿口道義。“你無錯?!鼻嗌募啂ず熥颖痪従彿畔?,沈青澤閉著眼,手揉著疲憊的眉心,嗓音也疏懶的很:“你說爺像是狗兒,將軍像是rou骨頭,也倒是貼切?!?/br>“那爺為何……煩心?”青竹略有些遲疑地問。“因?yàn)楣窌持穷^,骨頭卻不會這樣對待狗?!鄙蚯酀晌⑽⒁恍?,唇角盡是苦澀,“但骨頭也是有很多的,有rou的,沒rou的,五花八門……罷了,去桃紅姑娘那兒吧?!?/br>相爺說話說到中間,聲音就越發(fā)低了,模模糊糊的,聽的不太清楚。青竹回憶著,那一句話,似乎是——縱使骨頭再多,可有些狗,只會認(rèn)定一個骨頭的。楊柳依依,酒巷人家。依舊是輕歌曼舞的絕代歌姬在臺上扭動腰肢,手作蘭花,眼波婉轉(zhuǎn)地望著臺下的一個人。那人白衣白衫,俊秀好看,手中堪堪握著一個酒杯,目光微醺,已有了半分醉意。口中喃喃自語,神情是說不出的落寞。桃紅只覺得這樣的相爺真是勾人,比女子還媚上幾分,紅潤的唇瓣兒一張一合,無聲無息地撩撥著人。“怎么不唱了?”相爺迷醉著眼,仰頭,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讓人想咬上去。喉結(jié)輕動,又是一杯酒灌了下去,喝的過急,嘴角都溢出不少。酒水順著下頷緩緩流淌,繞過性感的喉結(jié),沖著白衫里面溜進(jìn)去,打濕了一片。白玉一般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兩顆小紅點(diǎn)顫顫巍巍。“爺,咱們做些別的好不好?”桃紅嬌笑著,眉心那被沈青澤畫出來的花兒動人的很。這大堂只有兩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男人醉了,腳下躺著近乎上十個摔碎了的酒杯,手中也還抱著一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啪”的一聲,手中的青銅杯無力地滑落,響徹寂靜的大堂。原來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連酒杯都握不住了。相爺那素來清澈明智的眼低垂,眼角微勾,劃出一道惑人的弧度。桃紅每上前一步,身上的薄紗就脫落一層。玲瓏有致的身子漸漸裸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胸膛一起一伏,急切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沈青澤微微抬頭,眼前的一切都很是模糊。只是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緩緩走近,笑顏如花,然后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是誰……眼神茫然,沈青澤努力睜圓鳳眸,看清了那人眉心的花。五朵花瓣,花心的顏色更為深邃。桃紅道:“爺,奴家好不好看?”“好看?!毕酄敁崦嵌渌H手綴上去的花兒說。“那爺愿不愿意親親我?”女人被他的花取悅了,扭了扭身子就風(fēng)情萬種地半坐在沈青澤的懷里,仰著臉?gòu)蓩汕吻蔚匦Α?/br>“愿,不……愿……”沈青澤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甚至有些吃力,伸出食指輕輕點(diǎn)點(diǎn)她眉心,道,“你這朱砂,怎么變了?”不該是圓潤的一點(diǎn)么,怎么突然多了幾朵花瓣?不對……那呆子不是和他分開了嗎,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相爺腦袋里記憶岔了片兒,只是呆呆地長著唇,歪了歪頭,笑容天真無辜:“子甄,難不成你也嫌眉心的朱砂太娘氣了,所以才換了個法?”桃紅臉色青紫,神情陰沉,暗壓壓的,不管不顧就要沖著他的唇兒吻下去——她不是沐子甄,也不該作了那人閑來無事時的替身!為什么,就連喝醉了,沈青澤心中仍舊是那個男人?沈青澤皺了皺眉,微微偏頭,桃紅的吻便落在了別處,輕擦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紅色的印記。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就被人抓著,覆蓋在了女人柔軟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桃紅的笑里有幾分悲哀:“爺,求你看看我,我不是他……”沈青澤定定地抓住女人纖細(xì)的手腕,似乎回過了神智,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對,你不是他?!?/br>桃紅雙眼一亮,以為眼前的男人接受了自己,急切地道:“爺,爺……你知道,你知道……”眼角不自覺地盈滿了淚水,大滴大滴的滑落。沈青澤一把甩開她的手,跌跌撞撞地爬起,步伐不穩(wěn),甚至還有些趔趄。醉酒使他的面頰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緋紅,聲音卻是冰冷的:“給爺滾!”桃紅啜泣著想伸手拽他的衣角,相爺慢慢俯身,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緩緩地說:“爺以為你夠乖。真讓爺失望。”五個月的小曲兒,他每逢遭遇了什么煩心事便來包場。這女人的嗓音溫軟柔和,目光總是透露著脈脈溫情,從不張揚(yáng)。可沒想到今日竟然敢趁著他喝醉上前挑逗!“爺,我不愛這眉心的花兒?!迸撕鋈惠p笑出聲,纖纖細(xì)指抹去眉間的花綴,“桃紅就是桃紅,本來這兒,”她點(diǎn)了點(diǎn)眉心,“是不該有任何東西的??蛇@是爺賞賜的……爺給的,我都喜歡。”她的手觸碰到了沈青澤的褲腳,慢慢向上攀爬,含著淚笑:“我不愿意做任何人的替身啊,我也有自己的驕傲啊,爺。”這一句話不知道怎的觸動了相爺?shù)男南?,望著女人那梨花帶雨的嬌艷臉龐,他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你好自為之?!?/br>衣袍寬大,飄飄蕩蕩,就那樣有些跌跌撞撞地離開。沈青澤是喝的很醉的,雙眼迷離,只是憑著一口氣撐著辨識眼前的路。索性這道路他還是熟悉的,不然要摔多少冤枉跤?身后傳來一道微弱的呼喊:“爺,我不后悔。能讓你明白我的心意,我就不后悔這么做?!?/br>沈青澤沒有回答,他一步一步,堅(jiān)定又艱難地走到了大堂的門口?;乙滦P見他狀態(tài)不對,連忙趕上來,道:“我的相爺呀……你怎么醉成了這幅德行?”青竹偷偷拿著眼睛打量了下,被相爺臉上那濕漉漉的紅痕惹的心驚,當(dāng)下只覺得自家主子和桃紅姑娘真是理解。“你日后從府里拿出一萬兩……”沈青澤實(shí)在撐不住,將頭抵在小廝的肩頭處,深吸了一口氣,才覺得順暢了,“把桃紅給爺贖出來?!?/br>青竹扶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子,覺得相爺還真輕,小心翼翼地將人送上馬車后問:“贖出來后,送到爺府上做個侍妾么?桃紅姑娘會很高興的。”男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兒,仰頭,閉著眼睛,復(fù)又睜開,說:“不,不許告訴她是爺做的。尋個良家籍,讓她去當(dāng)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吧?!?/br>青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瞪圓眼睛,很是吃驚地看著一臉疲色的沈青澤。相爺不娶桃紅姑娘?那為什么又要花重金贖了她出來?雖然種種疑惑都讓小廝很是摸不著頭腦,但他明智地選擇了不問,道:“那我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