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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沉思一會,他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片刻之后,他認(rèn)真道:“有,很憋屈?!?/br>程子期無力的癱在沙發(fā)上長嘆一氣,何止憋屈,簡直有苦說不出,何其哀哉,何其無奈。方正青端著咖啡從大廳里走進(jìn)來,看著攤在沙發(fā),雙眸無光,思緒飄忽遠(yuǎn)走的程子期,修長的腿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夾雜著東北口音的普通話將失神的人兒拉了回來:“不訓(xùn)練,干啥呢這是。”柒鈺身板挺直,替程子期答道:“跟隊長吵架了。”聽柒鈺說罷,方正青“嘖”了一聲,道:“該不會因為子期吧?!?/br>一聽到子期兩個字,言銘宛若狗子附體,隱藏在男人心底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一雙眸子瞬間亮了:“老三,塵封已久的傳說終于要證實了嗎?”“什么傳說?”程子期一個激靈,整個人彈起來坐得端正,他小心翼翼奪過咖啡碟子上的咖啡杯道:“我有咖啡,你有故事,快說?!彼热魏稳硕计炔患按F(xiàn)在任何關(guān)乎他生前記憶的事情,都是他的首要關(guān)注點。“……”方正青接過程子期還給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悠然道:“其實也不是什么驚人的傳說,就凱逸喜歡子期,有人猜測他們交往過,就這么簡單?!?/br>言銘猛地點頭,忙問問:“對對對,那他們真的有交往過嗎?”方正青道:“確實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后來分手了?!?/br>兩年后社會對同性戀愛的接受程度越來越寬了。再加上打游戲的電競選手根本沒機(jī)會出去和妹子發(fā)展感情。若是選手們互相喜歡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于是多被稱為基佬隊的Osean戰(zhàn)隊的隊員們也只是恍然大悟而已。意思就是說,那部iPhone7里的信息記錄之所以會沒有,最大的可能便是程子期分手后自己刪的。程子期故作淡定的繼續(xù)問:“那他們?yōu)槭裁捶质郑俊?/br>“自然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蔽匆娖淙?,先聞其聲,江凱逸的聲音瞬間噎住了方正青的話頭。只見江凱逸沉著一張黑臉走進(jìn)訓(xùn)練室,他盯著程子期的眼睛好笑道:“你不是跟子期很熟么,怎么會不知道?”程子期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血液好似凝固在血管一般使得他整個身體都是冰冷的。他的情緒也在這一刻瞬間降到冰點。他知道江凱逸話里的意思——你不是說你就是程子期本人嗎,那怎么會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分手的。場間的氣氛十分奇怪,吃瓜的幾人都實相的散開,繼續(xù)打自己的游戲去了。方正青在一旁擠眉弄眼示意程子期趕緊離開,另一邊言銘拍拍江凱逸肩膀提醒道:“都是隊友,別這樣?!?/br>江凱逸才沉默不語轉(zhuǎn)身欲想離開。這時,程子期猛然站起身怒道:“你這頭豬!”說罷,他一手推開江凱逸,先出了訓(xùn)練室門。……和舍友吵架的后果便是,程子期在房間抓狂了半天后還是跑出門了。程子期買了一包煙,坐在小區(qū)籃球場一根又一根的抽著,半宿不到,一整盒沒了。孤獨的夜燈下,一只飛蛾在白熾燈下拼命撲扇著翅膀。于是它落入了懸掛在燈柱上的蜘蛛網(wǎng)中,頓時陷入了無助。它離白熾燈那么近,卻始終夠不到那光源。程子期覺得自己就像那只飛蛾,始終夠不到江凱逸。于是憋屈和心酸瞬間涌上心頭,程子期一雙好看的眸子頓時泛紅了。一包煙不夠,他還需要一包。心里想罷,程子期揉了揉眼睛站起來。一轉(zhuǎn)身,他便碰到了詹文英。“臥……嚇?biāo)牢伊?!”程子期驚得大叫。大晚上的,也沒點聲音。著實把程子期嚇得不輕。詹文英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在這里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關(guān)注一下微博呢。平常畫點畫,記錄腦洞這種。第45章占星SUN戰(zhàn)隊的大廳上掛著一個吊鐘,吊鐘顯示,現(xiàn)在正是凌晨五點二十,大廳里的氣氛很是奇怪。SUN戰(zhàn)隊的小伙子們穿著睡衣各自擺著不同的姿態(tài)。有的吊兒郎當(dāng),有的端坐穩(wěn)定。他們有人好奇非常,有人滿目柔光。他們將程子期和詹文英為中心圍在一起,程子期表示壓力非常的大。夏宇樂揉著后腦勺的包,對程子期怒道:“深夜在我們俱樂部打架,你們有病嗎?快吃藥吧!”雖然口頭上用的是你們,但他卻沒敢兇詹文英。“我沒有!”程子期表示很委屈!就在四十分鐘之前,程子期在籃球場遇到了剛從外面回來的詹文英。程子期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成功吸引了詹文英的注意。無可奈何,程子期只好將自己的心事變相告訴了昔日好友詹文英:“我被江凱逸討厭了……”然而詹文英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很快他便變了臉色。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了然于胸:“你不必瞞著我,畢竟,那些資料都是我給江凱逸的。”程子期瞬間驚了:“那你認(rèn)為呢?”“我信啊?!闭参挠⑤p快的語氣讓他覺得詹文英在開玩笑。“怎么可能!”程子期頓時瞠目結(jié)舌,連江凱逸都不信,詹文英怎么就信了?!詹文英輕笑一聲,那份笑容里,你猜不透他的意思。猜不透,只能從話面上理解了。他道:“從高中開始我就沒了家人,在世上唯一的牽掛也只剩你一個朋友了。記住一個朋友的行為習(xí)慣有何難?!?/br>程子期從訝異中回過神來,認(rèn)真道:“所以,你一直知道程安就是程子期?”詹文英笑道:“自從你公之于眾的第一場比賽開始。我就開始懷疑了?!?/br>詹文英既然這樣說了,程子期便不再多問了。于是江凱逸那三個大字又在他的腦海浮現(xiàn),令他很是頭疼:“我忘記了一段記憶,然后還質(zhì)疑了他。然后我們吵起來了。”程子期忍不住想,若是自己沒有執(zhí)著于尋找真相,那么江凱逸是不是就會接受程安就是程子期這個事實呢?誰料現(xiàn)在竟然發(fā)展成了這幅模樣。詹文英聽罷,思索了片刻,道:“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何不理一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好想辦法解決?!?/br>事情發(fā)生太快太倉促,程子期確實沒有好好想過,他道:“我們問題從昨天的五五開黑節(jié)開始,我不知為什么。下意識推開了他,害得他……”差點下點下不來臺。“停!”詹文英打斷了他的敘述:“就是這里,你為什么下意識的推開他?!?/br>“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我和江凱逸……”說到這里,程子期居然不好意思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差點把詹文英給急死了。詹文英道:“我知道你們在一起過,不需要不好意思?!?/br>“就是我懷疑我們以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