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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近戰(zhàn)打得不可開交,要不是辰巳多少中了些迷藥,此人的功夫還真的撐不了這么久。“為何找我的麻煩?”辰巳一爪撕開了白衣人的袖口,又朝著胸口抓去,那人靈敏非常,躲過了這一招,用了十分的力去踹辰巳的后腰,辰巳稍微側(cè)身,那人踹了個空,辰巳便拉住他的腿向后一拽,接著抽了寒月橫在那人頸間。白衣人躺在地上大喘著氣,橫眉瞪著辰巳,可這一瞪,被辰巳看出些端倪……“你……”辰巳用彎刀挑開他的面巾,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你怎么跟來了……”辰巳無力的坐到地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前日晚上還同床共枕,第二日早上便給我玩失蹤?”西棠撲過去扯住辰巳的衣領(lǐng)道:“你說我怎么跟來了?”“怎么?還要我負(fù)責(zé)?”辰巳笑了。西棠面上一紅,離著辰巳遠(yuǎn)了些,他掏出那張字條扔給辰巳:“你看?!?/br>辰巳展開來,看著模糊的字跡問他:“你不愛看撕了便是,何必弄成這樣?”“后面寫了些什么?”西棠不答反問。辰巳想到后面的話,神色有些尷尬,將字條折好想要揣進(jìn)自己的懷中,中途卻被西棠搶了去:“怎么?不是留給我的?”“你到底為何要跟來?!背剿葐枴?/br>西棠拍拍衣裳起身說:“你這話說到一半,我想知道后文?!?/br>“還不是你自己弄成了這樣!”“不是我……我瞧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阿四,你這后面究竟寫的什么?”西棠一張臉又湊了過去,直把辰巳看的心慌。“沒看見便罷了,我是不會再說一遍的?!背剿认胍鹕?,卻想起自己中了迷藥:“你來便來,怎么還做起了下藥偷襲這檔子事兒?”辰巳這么說就是冤枉西棠了,他只是想趁著夜黑風(fēng)高打他兩拳出出氣,根本沒奢望過占上風(fēng)。“你話可不能亂說,我是個大夫,是有醫(yī)德的,怎會做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西棠有些怒意,抱著胳膊皺著眉,可這么一說,辰巳便摸不清頭腦了:“不是你……那又是誰給我吹了迷藥?”“迷藥?”“正是……若不是因著這迷藥,你又怎能偷襲的了我?”辰巳坐在地上仰臉看著西棠,只見那人笑了,道:“哦~你的意思是若沒有迷藥,我會敗的更早?”“那是自然?!?/br>“呵……”西棠冷笑,伸手從腰間摸出幾根銀針道:“那不如我們再戰(zhàn)?”“你,那是什么?”“保命神針啊~扎在大xue上可比麻藥見效多了~要不要試試?”西棠一步一步的走近辰巳,就在辰巳準(zhǔn)備奮起反抗之時,西棠手中的銀針盡數(shù)飛向了門口。“什么人?”西棠喊道。門應(yīng)聲而開,有個人站在了陰影中。作者有話要說: 獐子怎么叫我不知道,大家有知道的么?你們說辰巳的字條后面到底寫了些什么呢??233~第14章初識本心“什么人!”西棠喊道,門應(yīng)聲而開,有個人站在了陰影中。那人立在原地不動,輕聲笑道:“這么晚了還有客人?”此話一出,辰巳便微皺了眉,聽起來像是熟人……“進(jìn)來再說?!背剿鹊?。西棠卻拍了拍辰巳的手臂,向門口走去:“若是中了我的針,便不能亂動,我去瞧瞧?!?/br>那人等著西棠走到面前,將斗笠摘下來橫在胸前,這樣一張臉便露了出來,西棠見了略微一愣。此人竟與自己有七分像……“小毒物,怎的見你一面這么難?”那人沖著屋內(nèi)的辰巳道,同時一雙手抓向了西棠,將他整個人縛住。西棠仰著脖子看他,心道:我那保命神針的準(zhǔn)頭看來是該練練了。可這話自己想想沒什么,若是叫敵人說出來了……可真是太丟面兒了。那人像是知道他想些什么似得,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你的針該練練了,天女散花似得竟一根也沒碰到我,這也是一門技術(shù)啊。”辰巳看向朝自己走來的兩個白衣人,西棠被他向前一推,正摔在了辰巳的身上。“寒青……怎么是你?”辰巳問出口,西棠有些茫然,撐著地翻身站起來,看著這兩人對望。“你們認(rèn)識?”他問。“認(rèn)識啊,說起來我還見過他少年時候的樣子呢?!卑滓氯艘浑p眼睛上下掃了眼辰巳:“那時候可比現(xiàn)在有趣多了。”辰巳撐著桌子上前一步,站在西棠與寒青之間,對西棠道:“是一個故人,因著大師兄結(jié)識的。”“小毒物,這么說太不近人情了吧?”那人不滿道。“……你為何在此,深夜來找我有何事?”辰巳不愿跟他多話,此人向來不正經(jīng)慣了,也就是大師兄能忍的了他。“子丑說你們兄弟都在外尋毒,我看了,老五老六找來的……別提了,就連子丑親自找的也不敢保證有用,所以我就來找你了?!焙鄬⒂蜔酎c(diǎn)著,拂了拂莫須有的灰塵,坐在椅子上。辰巳聽說的是毒的事情,一雙眼睛先是看向西棠,見他沒在看自己,慢慢的挪開了目光。“我此行是去尋傳說中的天桴子?!彼f。“哦?那有結(jié)果嗎?”寒青看向他,當(dāng)他見辰巳略微點(diǎn)了頭,眼神都亮了。“你找到了?”辰巳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寒青不懂了:“你這是何意?”辰巳沒應(yīng),只是對西棠說:“天色晚了,你先去休息。”你直說要我出去不就好了。西棠心里暗想,卻無話可說。辰巳見他走遠(yuǎn)才繼續(xù)道:“此間三波九折,天桴子到手,卻又沒了?!?/br>“怎的沒了?”寒青簡直要跳起來了。“西棠用到藥里,救了我的命。”“……”寒青癱坐在椅子上,顫抖著手說不出一句話。方才有一瞬間他看到了希望,可高興的時間太短,便像是水中月似得,被打破了。“不過……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背剿葴惤鄩旱土寺曇?,在他耳畔輕聲說道。寒青聽了辰巳所謂的辦法,臉色比衣裳還要白,一改不正經(jīng)的本色,擰起了眉毛:“你這如何使得……子午他們也不會同意?!?/br>“你與師兄混跡這些年,還沒參透我們這些人的心么?相信若是換了師兄,也定會二話不說的決定下來?!?/br>“小毒物……”寒青看著辰巳堅(jiān)定的臉,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胺讲拍阄堇锬俏?,是誰?”“他便是西棠,是個大夫?!背剿仁帐傲艘幌聺M屋狼藉,對寒青道:“今日先休息,明早我們路上再說。”寒青嘆道:“也罷,你們兄弟向來如此,若是想好了,便聽不進(jìn)去旁人的話,我倒要看看子丑會怎么說你?!?/br>辰巳卻不慌,為了兄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