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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黑暗之下,我只來得及用一枚暗器傷了他的手臂,不知莊門主可否給我們一看?”他說這句話是針對莊朗的,可眼神一直瞟向了辰巳。莊朗是個坦蕩的人,雖說當(dāng)眾驗傷有些傷自尊,但他為了莊府的安寧,忍了。他將衣裳一件件的褪下,雙臂完好無損,眾人開始犯疑:不是莊朗……又能是誰呢?可誰知莊朗將衣服穿好后,邱天鳴又說了一句:“世人都知道莊夫人一身的武藝……”此話一出,眾人嘩然,這不是要莊夫人脫衣驗傷的意思么!那可是個女人!莊朗果然沒忍住火氣,顧不上外袍,拔了劍便沖了過來,誰知那邱天鳴還真的有點能耐,揚手一把暗器撒出去,逼得莊朗連退了幾步方才躲開。“你不要欺人太甚!”莊朗盛怒。作者有話要說: _(:з」∠)_啥時候見面捏~第33章婦人之仁邱天鳴忽的站起身,朝著莊朗鞠了一躬:“莊門主莫生氣,我并無此意。”莊朗哪里肯放過他,追著便一劍刺了過來,邱天鳴不知什么目的,只躲不攻,而且是圍著辰巳轉(zhuǎn)圈躲,莊朗繞開辰巳,又是一劍刺過來,刺啦一聲,將辰巳的袖子劃破,邱天鳴又伸手一扯,辰巳的左臂便露了出來,上面還纏著龍沙親手包扎的白布條。莊朗停了手,盯著他的手臂看,忽的抬起頭看向辰巳,只覺這是一個陌生的面孔,從最初的鬧事開始,便沒見過長這個樣子的人。邱天鳴卻忽然哈哈笑了起來,伸手去扯他那布條,被辰巳躲開。“怎的,怕見人?”邱天鳴道。辰巳沒想到會這樣,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四周的人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一張被拉圓了的弓,心中的弦繃得緊緊的,只差一個松手,便能馬上動作。莊朗收了劍鋒對他一拱手問道:“敢問閣下姓甚名誰,出自何門何派?”辰巳見自己躲不過,開口說:“在下辰巳,無門無派?!?/br>“哦?不知你來我莊府目的何在?”說著他將手里的山河劍甩出了劍花挽在身后。“看熱鬧?!背剿鹊幕卮鸷貌粴馊?。果然莊朗笑了笑,眼神看著那傷說:“什么傷?”“……刀傷?!?/br>“方不方便,解開來給諸位看看?”“……”辰巳在他們的眼神中,抬手去解,他側(cè)目看了眼邱天鳴,只見他瞇著一雙鳳眼朝自己笑,索性一把扯下了白布。辰巳的傷口不算小,一指長的口子橫在手臂上倒真有些像是刀傷。莊朗看向邱天鳴,眼神的意思是:這可是你的暗器所傷?邱天鳴看著辰巳的臉半晌,忽然搖了搖頭說:“不是。”莊朗似是有些遺憾,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場大會辰巳并沒有什么收獲,除了邱天鳴。他似乎在幫自己隱瞞什么。于是從莊家出來,他便在門口等著邱天鳴,邱天鳴見到他也不奇怪,囑咐家仆先回去,自己與辰巳去了個偏僻無人的地方。邱天鳴問:“昨晚的人是你?”辰巳沒有回答。邱天鳴當(dāng)他默認了,又問:“那殺老頭的人,也是你?”辰巳皺眉,他像是都知道了似得,但為何方才又替他隱瞞?“我知道殺人的不是你,但你一定認識他?!鼻裉禅Q自信滿滿:“我來只是為了山河劍,你們殺誰或者不殺誰我管不著,若是能將莊朗殺了,我還要謝謝你,只不過……你們別妄想能殺了我。”說著他抬手在辰巳的肩上拍了拍:“我的暗器都淬了毒。”辰巳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又向下看了幾分,自己的傷口還是殷虹殷虹的,沒有好轉(zhuǎn)。“什么毒?”辰巳問。“哈哈,不可說,這是我邱家的鎮(zhèn)宅寶,怎能輕易示人?”說著他的狐貍眼瞥了辰巳一下,勾起唇角笑了笑。辰巳倒是不怕他說的毒,畢竟自己是個毒人,只是他不喜歡這人,從那一日在客棧門口就不喜歡。于是他一記長拳掃到了邱天鳴的喉頭,他這才有些緊張的準備跟他對招。寒月刀被辰巳掄的滿滿的,招招帶著殺氣,當(dāng)邱天鳴跪在地上,寒月架在他的脖子上時,他那張碎嘴才閉上。辰巳沒想殺人,見他認輸便收起了刀,轉(zhuǎn)身準備回客棧,可沒走兩步,身后又響起打斗聲,回頭看,正是老四在與那邱天鳴過招,眼看著老四這一掌逼著他的胸口去,辰巳沒忍住還是去攔了一下:“老四,別殺人了?!?/br>午未手上一頓,幾枚鐵蓮花便釘在了他的身上。“師兄,這就是你想救下的人?!崩纤难氏潞眍^涌上來的血,一朵一朵的把鐵蓮花拔下來扔在地上,辰巳看著午未撲通跪在地上,狠狠踹了邱天鳴心窩子一腳,看著他昏迷倒地才去將老四抱起來。“老四,老四!”他拍了拍午未的臉,忽然懷里的人開始抽搐,將自己蜷縮成一團,這模樣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毒發(fā)時候的樣子。辰巳趕緊掏出藥瓶倒出一顆喂進他的嘴里,之后運功幫他順血脈。他不知老四之前是否毒發(fā)過,但每次自己這樣順過一遍就能好一些。收了功,辰巳一身的冷汗將衣服濕透,手臂的傷口隱隱作痛,甚至有些麻,他覺得再撐下去,自己怕是也要毒發(fā),但他晃了晃藥瓶,藥丸碰撞的聲音讓他不舍得吃,只剩下兩顆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手中忽然一空,接著清脆的一聲,玉瓶落地,一只穿著錦緞描金靴子的腳踩在藥丸上用力的碾著……辰巳瞪著血紅的眼抬頭看,是邱天鳴!辰巳此時有些瘋狂,將老四放下便抽刀朝他砍去,邱天鳴傷的也不輕,險些躲不過。不過他躲閃之際還不忘灑下一串暗器,全都擦著辰巳的耳鬢飛過,辰巳還要小心著別讓這些暗器誤傷了他的師弟。“納命來!”辰巳翻身跳到邱天鳴的面前,運足了力準備揮出一刀,誰知體內(nèi)的毒竟堅持不住偏要此時爆發(fā),于是膝下一軟險些跪了下去。邱天鳴一看大喜,覺得是自己的毒有了效果:“怎的,要給你邱爺爺下跪?”辰巳硬撐著沒有膝蓋落地,而是整個兒的趴在了地上,他一只手里緊緊地握著刀,另一只狠狠地嵌入了泥土中,邱天鳴上前一步,還是那只腳,用盡力氣地踩在了辰巳的手上。辰巳從沒這么后悔過自己的婦人之仁。“真不該留你狗命。”他恨恨地說。邱天鳴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腳下還不經(jīng)意的碾了碾:“我的命是狗命,你的又該是什么命?你是短命,還不如我的狗命活的長久?!?/br>若不是毒發(fā),你一個草包怎能如此對我!辰巳的手上,隔著護手蔭出了血,他想要反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