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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皇子聽了這話似乎也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西棠,又轉(zhuǎn)向皇帝叫道“父皇?”“叫你去你就去,來啊,拿兩把劍來。”皇帝一手摟著貴妃,一手端著酒杯,已經(jīng)擺好了看戲的姿勢了。西棠不敢不從,宴會舞劍本容易讓人覺得是在嘩眾取寵,但皇帝讓二皇子來與他對打,給足了他面子,再不接著,怕是會惹怒這老皇帝。西棠起身,用手背一掃,捋順了褶皺的衣擺,接過太監(jiān)遞過來的長劍,輕巧的甩了個(gè)劍花對著二皇子抱拳道“得罪了?!?/br>兩人在中間的空地上叮叮鐺鐺的纏打了起來。本就當(dāng)做哄皇帝開心的東西,西棠并不認(rèn)真,況且他又不善用劍,可那二皇子卻是很認(rèn)真,不知父皇是何意,但無論如何不能輸給這鄉(xiāng)野村醫(yī)。如此一來,西棠再不用心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這才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一招一式可謂是利落瀟灑。皇帝看著看著便笑出了聲,鼓掌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br>西棠與二皇子聞聲住了手,各自回到了座位上。“今日朕除了想要慶祝愛妃痊愈,還有一件事情?!被实垡浑p眼睛看向了西棠,又道“雖說神醫(yī)大隱于市,但論這外貌,功夫,醫(yī)術(shù)還有人品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朕想替皇兒做個(gè)主,將文寧公主下嫁于你,你可愿?”“啪”不知誰的酒杯摔在了地上。西棠立馬醒了酒,一雙眼睛微不可查的瞇了一下。“父皇,寧兒是千金之軀,金枝玉葉,怎可下嫁如此之人!”太子忍不住發(fā)聲,不知他父皇為何昏了頭!“說,接著說。”皇帝不怒自威。“臣以為不妥!”西棠朝說話之人看去,原來是楚鳳江。他接著說道“皇上應(yīng)該先問過神醫(yī)是否有家室才好決定公主的姻緣,不然豈不是委屈了公主!”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不問西棠,而是問了木桶“木神醫(yī),敢問你這師兄可有家室?”木桶手里的雞腿有些拿不住了,看了看西棠,將雞腿放下,拿著布巾擦手“我?guī)熜帧?/br>他躲閃的眼神又看了看西棠,西棠卻沒什么表情,在低頭專心看手里的酒杯,仿佛被上面的花紋所吸引。“據(jù)我所知,師兄還沒有家室?!蹦就皳?jù)實(shí)說了。西棠也不反駁,他知道此刻他說什么也無用。楚鳳江雙眼泛紅盯著西棠,卻沒有再說什么。“皇上?!蔽魈耐蝗唤辛艘宦?,接著道“我愿意,不知可否讓我這師弟出宮,從此替我做這藥山神醫(yī)?”皇帝似乎很滿意,大手一揮道了句“三天后便是黃道吉日,日子就定在那天,那天過后朕便著人送他出宮!”說罷便由貴妃攙扶著離了席,剩下這些皇子皇孫議論紛紛。西棠自始至終沒有看一眼坐在右側(cè)第二位的文寧公主,這位公主也心知肚明,起身回了宮。西棠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離了座位徑直朝驪山殿走去,楚鳳江焦急的從身后追上了他,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你到底怎么想的!”楚鳳江道。西棠仰頭沉默許久,嘆出口氣道“你還看不出么,皇帝是不想放我走了?!?/br>為什么呢?他怕那寶貝貴妃舊病復(fù)發(fā)無人治。西棠都清楚,可他不能坐以待斃,等木桶出了宮他便想辦法逃出去,若是逃不出去……逃不出去該如何,西棠卻是從沒想過。這三天,每天都會有宮女太監(jiān)送來各種東西,大紅的喜服金冠,成箱的珠玉寶石,西棠連看都沒看。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從太醫(yī)院帶出來的書他已經(jīng)抄寫了一份,放在了貼身之處,他摸了摸包袱里卷起來的銀針,想來若真是拼死硬闖,絕對討不到什么好果子……城外一早就貼了告示,文寧公主大喜,舉國同慶。龍沙擠進(jìn)人群看著告示板,有人問“是哪家公子這么有福氣?文寧公主知書達(dá)理,貌美賢良,可真是羨煞旁人!”守著告示的侍衛(wèi)搭話“哪兒有什么公子,皇上指婚給了藥山神醫(yī)!”眾人大驚“藥山神醫(yī)?不會是個(gè)糟老頭吧!”于是都為公主感到了可惜,順便罵了一通藥山神醫(yī)。龍沙聽了咬緊了牙,回到他們的住處便開始找辰巳,每間屋每間屋的翻遍了,也沒看見他的影子。寒青聽見動靜走出來問“小孩兒,干嘛呢?”龍沙將街上聽見的都說了出來,嚇得寒青哎呦呦了半天。“話說,好像好幾天沒看見辰巳了?!焙嗪笾笥X的說。龍沙想了想上次見他是什么時(shí)候,但辰巳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輕易抓不到他人,確實(shí)有些記不得是哪天徹底沒看見他了。“這小子,不會是已經(jīng)行動了吧!”寒青一出口就覺得太有可能了,可他怎么就自己行動了呢!寒青依稀知道韓平生有個(gè)密道可以通到皇宮深處,子丑曾經(jīng)帶著他到過入口,正是在寒門地府深處,有一扇石門可以通到皇宮的某處,可寒青也只是到了門邊瞧過一眼,從未踏進(jìn)過那扇石門,更不知石門的那頭通向哪里,事到如今寒青沒有辦法,只得一試……第41章風(fēng)雨前夕那晚宴會結(jié)束后,西棠便一頭扎進(jìn)了太醫(yī)院中,眾太醫(yī)顧及著他準(zhǔn)駙馬的身份,什么也不敢說。要用砂鍋?用!要燒藥爐?燒!糟蹋草藥?糟蹋!于是太醫(yī)院攢了多年的靈丹妙藥被西棠不要錢似的用,他自己也沒日沒夜的泡在太醫(yī)院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制什么藥。已經(jīng)連著熬了兩天,西棠也有些疲倦。在太醫(yī)院周圍的墻上,都爬滿了藤蔓,稀稀疏疏的開著幾朵小花,太陽正好,西棠隨意的披著外袍出來散步,看這小花開得好,便伸手摸了摸小花嬌嫩的花瓣,忽然一陣風(fēng)過,小花們紛紛朝西棠的方向歪著,像是都想被摸一下似的。西棠抬頭望了望天,有云飄過,可能是要變天。西棠感覺肩頭的外袍似要滑落,伸手去摸,卻被身后站著的小太監(jiān)搶了先,快步上前幫西棠提外袍,就這樣,他一手按在了小太監(jiān)的手上。小太監(jiān)趕緊縮了手,低頭退到一邊不言不語,西棠拉緊了外袍回想著方才那只手,有些太涼了。“起風(fēng)了,回去吧?!闭f罷抱著胳膊抖了抖,一溜煙的跑回了屋里。太醫(yī)院內(nèi),熏著幽幽的明庭香,西棠微微皺眉。他不喜歡這些熏香,整日與藥材為伍,鼻子靈敏的很,這些熏香對他來說太濃烈了。這么想著,便親自去將香爐中的香熄了,又開窗通氣。回身看到還沒抄完的醫(yī)書,一時(shí)間不知是否還要抄下去。“明日就是最后一日了吧?!蔽魈乃剖菍ε匀苏f道,卻又自言自語起來“不知今生我與阿四還能否再見?!?/br>他說的聲音極小,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