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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眼色,讓她別動,自己迎到馮端云面前,笑容明朗:“這不是想您了嗎。再說了,我自己的家,回來不是正常嗎。” 一向優(yōu)雅從容的馮女士二話不說,揚起手,重重往藍喬背上就是一下。 藍喬到底有氣性,站在那生生挨著,一聲不吭。 “你們一個兩個,都成人了是不是?!” 馮端云氣的手都抖,又往他身上招呼了一下:“好啊,我是管不了了,喊你爸回來管吧?!?/br> “媽,您仔細手疼?!?/br> “我——” 她話到一半,被小女兒忽然爆發(fā)的哭聲鎮(zhèn)住了:“是我不好,你憑什么打我哥哥嗚哇哇!” 雖然今天總在哭,但只有這次回到家,她是最痛快的。 藍煙仿佛被打的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嗚嗚哇哇眼淚水泵似的往外涌。 藍喬看的笑起來,拉了拉她,聲音很柔:“又不疼,別哭了啊。不然我看你的眼睛,明天怎么上學?!?/br> 劉阿姨也看不下去了,捧了一盒抽紙來給她擦眼淚,一邊還說:“好啦好啦。不哭,有什么事和你媽好好說,你哥哥不是她生的呀?自己的孩子,動手她也心疼啊?!?/br> “別,千萬別?!?/br> 馮端云好氣又好笑,“你看看他們倆,她哪像我生的???藍喬,你不是能的嗎——把你meimei帶回去當女兒算了?!?/br> 成天就知道護,要不哪來這副有恃無恐的性子。 藍喬嚇的太陽xue一跳,口中連聲說“別”,賠笑道:“媽,您這話說的,我爸不要打死我啊。” “打死算了!” “是是,那您給我收尸?!?/br> “你給我胡說什么?!” 馮端云閉了閉眼站起身,冷聲道:“藍煙,你跟我到房間里來。放心——你是好哥哥,我是惡毒后媽,那我也吃不了你meimei的。” …… 一個半小時以后,藍喬輕輕一敲臥室的門,聽見馮端云應(yīng)了聲,才進去。 馮端云坐在梳妝鏡前,蔥白的指尖拂過瓶瓶罐罐,不經(jīng)意似的問:“……你meimei睡了嗎?” “睡了吧。你又不給她手機,哭累了不睡還能干什么。” 藍喬攬上她的肩,笑容溫暖:“她怕你生她的氣。胡思亂想了半天,我反正是只能勸到這兒了?!?/br> “我生什么氣,我是拿她沒辦法。” 馮端云想起剛剛—— “你老師說是那個成績很好的男孩子喜歡你,那你呢,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喜歡他?!?/br> “你才多大就明白什么喜歡了?朵朵,我們都希望你高中就安安靜靜學習?!?/br> “mama?!?/br> 她眼里水光乍現(xiàn),用哀求的語氣說:“我可以騙付老師,可我不想騙你。我就是……就是很喜歡他,你不要管了好不好?!?/br> “我保證我會好好學習,不做任何不好的事情?!?/br> 馮端云被她震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假如時光回溯,二十余年前,她正青春年少時,也曾這樣倔強站在她的mama面前,說著相似的話語。 這種固執(zhí)認定一個人的勇氣,難道也可以遺傳嗎。 “喬喬,”馮端云嘆了聲氣,有點難過:“你和你meimei不一樣,我們生你早,我和你爸爸的故事你知道的多點。你是不是覺得mama不近人情?” “明明自己也沒好到哪去,非要苛求女兒不許這不許那的?” “沒有,”藍喬舒眉笑了笑:“反倒是因為你通情達理,她才敢大著膽子告訴你,你以為朵朵傻嗎。” 這句話顯然安慰了馮端云。是啊,至少女兒沒有瞞著她。 她指了指放在妝臺上,被她沒收了的,藍煙那只粉色的手機。馮端云執(zhí)意,只有連續(xù)三次考試都比前一次有提升,手機才還給女兒。 “現(xiàn)在人的戀愛真的太虛了,喬喬,要是暫時不能在一起,或者沒有這只手機,就堅持不下去了——” 馮端云輕聲呢喃:“……那索性不要喜歡好了?!?/br> 第40章 聽見下雨的聲音 六月底。 梅子黃時雨的季節(jié)過去, 烈日當空,連日三十七八度的高溫, 把整座校園照的明晃晃的。 午后, 空氣中浮動著陽光炙烤在花木藤蘿上, 清新干燥的氣味。 “請高二高三年級關(guān)閉教室廣播,下面即將播放高一年級期末考試英語聽力部分——” 教室里嘩啦啦一片翻試卷的聲音, 和著墻上掛壁空調(diào)徐徐送出涼風的運轉(zhuǎn)聲,安靜又充實。 這場英語難度適中。才開場三十分鐘, 聽力還沒播,不少人都答到了部分。 炎炎夏日, 坐在涼爽的空調(diào)房里, 想到即將到來的暑假,學生越做心態(tài)越放松,早早做完涂好答題卡檢查完, 無聊地趴在桌上。 誰讓付明華再三強調(diào), 誰都不許提前交卷呢。 藍煙把作文重新默讀了遍, 填涂卡順序也沒有任何錯誤,拿起手表看了眼, 還有十分鐘。 至于和完形填空,經(jīng)驗告訴她,要相信第一直覺, 改的越多錯的越多。 藍煙托著腮,視線也飄遠。從第四組最后一個,到第一組整間考場的最前方。 靠走廊的那側(cè)窗沒有遮陽的窗簾, 一束光就斜斜照了進來。 從他百樂筆的塑料頂端,一路延伸到談書雅的填涂卡上,最后化作她桌角的一個搖動的小小光斑。 藍煙不自禁,伸手摸了一下。 那么遠,晃動的光斑還是帶著微微的暖,像是……他的溫度。 她就那樣,對著枯燥的英語,抿出了笑。 等到距考試結(jié)束還有五分鐘時,監(jiān)考老師開口了:“等會兒考試結(jié)束鈴聲響起,請大家在座位上不要動?!?/br> “把填涂卡、答卷紙、試卷紙分開擺放,我負責收試卷和答卷紙,請最后一位同學幫我收填涂卡,注意按照考試號小號在上、大號在下。等我們收齊后,再離開考場。” “知道吧?”監(jiān)考老師揚了揚下巴,看著坐在考場右后方的藍煙。 藍煙點點頭。 三點四十分,不是鈴聲,是考試結(jié)束的哨聲響了。 “請大家全部停筆——最后一位同學下座位,替我收填涂卡?!?/br> 藍煙應(yīng)聲站起來,把自己那張粉色的填涂卡拿在手心,一一從后往前,按著“S”形的座位排布收著。 20、19、18…… 一組組往前,終于到了第一列。 簡余余笑瞇瞇把填涂卡遞給她,王行云也一伸臂,把卡遞在半空。 靳騫仍然只是一個安靜挺拔的背影,專門非要等她到他面前似的。 好多雙眼睛凝在他們身上。王行云靠的最近,身子直往前傾,就差豎起耳朵了。 都說分班季也是分手季。 給心思不堅定的人一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