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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骨折,問題不大。 當(dāng)晚,她和靳騫語音的時候,一如往常聽見他清澤輕緩的聲音,哄她入睡。 藍煙只是嗯,推說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 其實她咬著枕巾,無聲哭到人都在顫抖,不敢讓他知道。 經(jīng)歷過這些大風(fēng)大浪,藍煙感覺只這一年半的時光,她真的長大了許多,雖然爸媽還是不信。 藍恪更是皺著眉,直笑:“朵朵,你瞧瞧你,哪有點能獨當(dāng)一面出去談業(yè)務(wù)的樣子?” 這時候,藍煙正纏著藍喬,非要他煮杯咖啡給自己喝。 “爸,士別三日,還當(dāng)刮目相待呢。哎呀藍喬你別拖啦,快去吧去吧——” 見哥哥終于恨恨拿她沒辦法,起身走到咖啡機前,藍煙往沙發(fā)一靠,眉眼彎彎,心滿意足:“告訴您,整個代表處都等著我們簽單呢,我們簽多少大家年終才能拿多少呀?!?/br> “喲,你還能的不輕了。” 藍喬毫不客氣,吐槽了聲。 “藍喬!” 藍恪想到什么,頓時吹胡子瞪眼:“你meimei是比你能多了。老子都被女婿上了兩次門了,又是送表又是送手機。可憐我連兒媳婦的影子都沒見到,你怎么回事?!” “好啦,藍恪。喬喬才多大,你是覺得自己老了還是怎么樣,急什么?” “還有你,朵朵,”馮端云擰著眉,朝女兒使眼色:“哥哥對你還不好?。磕憧纯?,去年你不回來,他跑去靳騫家里替你給人家長輩拜年?!?/br> “你人是在非洲,買包買鞋一點沒落下,你哥替你收了那多?!?/br> 被熱烈表揚的藍喬重重哼了聲,把馬克杯一放:“自己過來拿,還等我給你送過去?。俊?/br> 藍煙失笑。 但假期有限,沒待幾天她又要走了。 眼看爸媽失魂落魄的難過,藍煙就差賭咒發(fā)誓了,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回來她永遠都不跑了,一輩子都陪在他們身邊。 …… 回去之后,又熱火朝天干了兩個月,在一個周五下午,靳騫來了。 彼時,他在美國交流一年,有一周假期,直接從那邊飛過來的。 近兩年,他們都只在視頻屏幕里,見過彼此。 謝姿她們都驚愕地發(fā)現(xiàn),除非真有翻車似的大風(fēng)大浪—— 平時淡定溫柔的藍煙,居然光是望著一個人,就看到淚流滿面。 而身旁那個顏值逆天的年輕男人,也悄然紅了眼圈。 “不哭了?!?/br> 他微俯著身,替她擦著眼淚,嗓音低柔地笑了聲:”我不來,也沒見你哭啊,難道是我來錯了?” “你又胡扯。” 藍煙慢慢破涕為笑,撲進他懷里,依戀地蹭了又蹭。 ……單身狗謝姿表示,她被虐的體無完膚。 這個枯燥乏味的地方,也沒什么可玩的。吃完晚飯,藍煙只好問靳騫要不要開車出去,看星星。 “明天吧,”靳騫一點不認生,仰躺在她的床上,悠悠笑了聲:“還不如宅在這,我今天哪兒都不想去?!?/br> ……只想看著你。 說著,兩個人又很幼稚地打開了過氣游戲,節(jié)奏大師。 這次,靳騫毫無懸念地,敗給了藍煙。 藍煙笑吟吟地奚落他,“身為社會人,我必須要問你一句:靳騫同學(xué),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業(yè)務(wù)能力衰退很多啊?!?/br> 你不是聲稱這是醫(yī)學(xué)生的素養(yǎng)嗎。 “手法是退步了不少,我承認。” 靳騫翻了個身,好整以暇看著她,非常的意味深長:“這不是因為,你不在身邊么?!?/br> 藍煙愣了愣,隨即猛地一推他,臉很漂亮地紅透了。 她忍不住,偷偷掀起眼皮看他。 四目乍然相對,兩人之間仿佛有磁電般,不知是誰先主動,便貼到了一起。 溫?zé)岬臍庀⑾嘟?,他們長長的睫毛扇動著,時不時撞在一起,有點癢,又笑著分開。 “——咳咳!” 敲門聲伴著不懷好意的笑響起。 兩人同時一怔。 藍煙軟倒在他懷里,霧蒙蒙地抬起眼,迷茫地看著他。 是你的同事吧。 靳騫看慘了她這幅模樣,一時只顧看,連話都不想說。 “藍煙,我是好意提醒!” 謝姿認真道:“你也知道的,這房子隔音不太好,注意點哈?!?/br> 藍煙是真的把這話聽進去了。 當(dāng)他指尖在她最經(jīng)不住的地方滑下去,輕捻,他埋在她心跳熱烈的地方,細細舔吻的時候。 一個晚上,怕鬧出什么動靜,她都咬著唇,忍的很辛苦。 可那種沒有一絲矯揉造作,清純又壓抑,眼眸如水,極輕極軟的聲聲嚶.嚀,更令人銷魂蝕骨。 小別勝新婚,自然沒有那么快結(jié)束。 “是不是疼?” “……靳騫,”她不答,只是捧著他的臉,拉低了些,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你抱緊我點?!?/br> 他受了蠱惑,亦對她言聽計從。 按著她的腰肢,更深更緩……推了進去。 那就永永遠遠,別放開了。 ## 當(dāng)藍煙最后一次開著那輛普拉多,從基地前往機場,初生的新陽映照在她臉上,就像夢一樣。 她在這里,真正長成了一個擔(dān)得起責(zé)任的大人。 兩年海外派駐合約期滿,藍煙也沒有再續(xù)簽。 倒時差休息還不到一周,周日晚,周荔就丟了個通信類的翻譯活兒給她。 藍煙一想,還是做吧。 12月考研,次年5月CATTI測試,在這期間她也做不了別的工作,最好的就是充當(dāng)自由譯員。 以她兩年的派駐經(jīng)驗,加上通信類的行業(yè)知識和人脈,倒也不難找。 周六會展結(jié)束收工,她便馬不停蹄往體育館趕。 今晚越州站,有場張學(xué)友的演唱會。 要說歌神張學(xué)友,的確和藍煙她們不是一個年代的,奈何人家名聲太大,藍煙是真聽過不少他的歌。 加之別人送了兩張票,她就和靳騫當(dāng)約會去了。 “怪不得人家火那么多年呢?!?/br> 藍煙偏過臉,對靳騫感嘆道。 舞臺聲效頂尖不談,張學(xué)友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快歌且唱且跳,慢歌深情寧靜,現(xiàn)場live穩(wěn)的挑不出一點刺。 說話間,前奏又響起。 是他那首經(jīng)典名曲,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藍煙聽許多年輕藝人唱過,卻沒人能唱出他曲中訴盡一生,溫和悲傷的況味。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十七歲的初戀第一次約會?!?/br> 看臺間忽然尖叫聲雷動。 鏡頭和大屏幕不再對準(zhǔn)歌手,而是對準(zhǔn)了一對年輕的情侶。 年輕的男女先是驚訝,而后笑鬧著,相擁吻在一起。 鏡頭又連續(xù)閃過許多對情侶。 其中,有對傳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