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天生偶像、將軍,相親選我我最閑、小哥哥睡粉嘛?(ABO)(H)、秦家父子(H)、一本修身潔行的小黃書、每次重生那人都在精分、女配她慌得一批、(末世)他來自古代、班主任系統(tǒng)、嫁給反派小叔子(穿書)
,探究下這位多年一直在外的林家兒子,以及,他的婚姻狀況。在得知他仍未婚的事實后,許許多多的阿姨嬸嬸,踴躍非常舉薦自家的女兒侄女孫女諸如此類的大家閨秀,希望能見個面。林維新本就心不在此,禮貌性地允諾答謝后,快步朝家裏的方向走去。“爸、媽,我回來了。”林維新手提著路過菜市場買回來的新鮮蔬菜,在玄關(guān)換了拖鞋準備進門,卻聽到細微的抽泣聲,林維新立即辨認出是母親的。沒有任何遲疑的男人馬上沖進了客廳,焦急的神情在視線觸及茶幾上的東西時,瞬間僵在了臉上,那些東西,他發(fā)誓他這輩子也不愿再見到,此時此刻,仍是出現(xiàn)在父母面前。哭得幾乎快斷氣的林母,在見到林維新之后,顧不上尚未完全痊癒的腿傷,猛得撲上去扯住林維新的衣襟哭喊道:“為什么你做出這種事情?。繛槭裁茨敲床恢異u?”林母嘶叫著控制不住自己舉拳就往林維新的胸膛槌下去,她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就算以前犯下什么過錯,她都能原諒,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疼入心坎,這次林維新肯回來,她以為早盼晚盼終于把兒子盼回來,誰不知今早老伴說受到一份寄給他們兩老的快遞,打開一看,差點傻眼的,裏頭都是一切yin穢無法入眼的照片,上面渾身赤裸做盡各種噁心動作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兒子嗎?“你這個混賬!”林母哭得老淚縱橫,向來性格大咧咧無所謂的她,根本接受不了照片上的男人,居然和她印象中的乖兒子是同一人,現(xiàn)實的極度違和衝突擊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全身重量壓在林維新的身上,又打又槌,留有指甲的手指在混亂中刮過他的臉,劃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痕,林維新仿若感覺不到一般,冷然地盯著茶幾上的那些照片。坐在沙發(fā)上的林父,并沒有像林母那般癲狂無法忍受,但他咬緊的牙根和漲紅的臉色看來,該是正在壓抑自己的怒氣。“哈哈,告訴我!”林母突然從茶幾上拿起其中一張照片擺在林維新面前,指著上面那個滿身汙穢痕跡赤裸裸的男人,抱著最后的希望,又哭又笑問道:“告訴mama,這個人不是你,上面這個噁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說?。 ?/br>已經(jīng)渾身發(fā)涼的林維新,連視線也不敢放在那些照片上,如此不堪的模樣,連他自己都不堪入目,難怪母親會歇斯底里。那個人,竟然用到這種手段,將他逼到絕路……已經(jīng)被推到懸崖邊的男人,回望仍帶有一絲希冀的母親,以及沉默不發(fā)一言的父親,感覺周圍的景象都在晃動,開始模糊不清晰,他曉得自己應(yīng)該思慮好如何能夠在保證不傷害到父母親的情況下來解釋清楚這件根本就無法收尾的事情,但身體先行一步為他做出了選擇。“是!”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唇角微微揚起自嘲的微笑,“那個人,是我?!?/br>驀的,他想起,很多年前,父親在暴怒中責問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那個時候,他就如同現(xiàn)在,想也沒想,就說出事情的真相,他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諒解,希望他們能為自己尋求解決的方法,最后事與愿違,傷害了他人,傷害了自己,傷害了家人。他曾經(jīng)發(fā)誓不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同樣以自己的余生來懺悔。今天,他卻以同樣的做法,再度傷害了自己的家人,原來,這么多年來,他還是沒有長大,他以為自己夠成熟了,結(jié)果只是生理上的成長,心底裏,仍是那個懦弱、不顧及別人感受的愚蠢之人。“呯!”一聲巨響,打破了此刻僵硬的狀態(tài),林父額際暴起青筋,臉色漲紅到了極點,他死死按住自己的心窩,眉頭緊皺在一起似乎在忍受著極度的疼痛,與林維新不相上下的厚壯身體猛得倒在了茶幾上,茶幾玻璃承受不他突如其來的重量呯然而碎,有些細小的碎片甚至扎入林父壓在上頭的背部上,登時點點鮮血染紅了地板。“爸!”“老頭子!”第25章所謂的垂死掙扎救護車的鳴笛聲,母親的哭喊聲,所有的聲音,都在林維新空蕩蕩的腦袋裡撞擊迴響著。坐在飛速賓士的狹隘車廂內(nèi),母親在他對面,止不住哽咽哭泣。剛才上車的時候,他想著母親腳上還有傷不方便,魚扶她上救護車,孰料,母親惶恐地瞪住他想伸過來的手,仿若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他再也沒有靠近母親,一語不發(fā)沉默坐在旁邊,守護著昏迷中的父親。陷入昏迷的老人趴伏在白色的擔架床上,隨護醫(yī)生緊急處理著他背上的傷口,來來回回,顯得整個后車廂很擁擠。十分鐘的時間,救護車到達醫(yī)院,將擔架上的父親送至急癥室,精神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的母親,在聽到從急癥室出來的醫(yī)生,那句“病人暫時沒什么大礙”后,整個身子頓時抽空了般,軟到在地上失去知覺,出來報病情的年輕實習醫(yī)生可是嚇壞了,臉色蒼白地慌忙讓護士找人來幫林維新忙,將這個昏倒的病人家屬也送進去急救。一切,混亂無比。但,林維新的內(nèi)心,卻平靜無比,應(yīng)該說,是心如死水。辦妥了一切入院手續(xù)后,夜已深了,他憔悴無比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骯臟的胡渣爬滿了下巴,一日未進水的嘴唇顯得有些干裂,夜半值班的小護士見到他如此摸樣,禁不住些許害怕,心想著這個邋遢的男人好陰沉啊。不由來的,林維新的嘴角揚起一絲奇異的弧度,還躲在角落戒備端詳著他的小護士,可是冒起一身冷汗,媽呀,那男人好像殺人犯,還在冷笑,嗚嗚,她要告訴護士長下次不值夜班了。“呵呵……”林維新低低笑出聲,胸腔鳴響出來的情緒卻是帶著無盡的絕望。“告訴mama,這個人不是你,上面這個噁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說??!”母親不久前歇斯底里的叫喊,擊打著他的耳膜。是啊,他真噁心啊,照片上的丑惡姿態(tài),不斷提醒著自己的不知廉恥,即便他是遭人強迫,身體上遏制不了的渴求和快感,也掩蓋不了他骨子裡的賤。空蕩的長廊,驀然響起了刺耳的鈴聲,咋耳一聽似電影片段裡的鬼來電,林曉得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機鈴聲,青筋賁起的大手從褲袋裡掏出冰冷的機器,舊式手機的螢?zāi)伙@示是未知號碼,他不用猜便知道是誰。“……”按下通話鍵,干裂的嘴唇抿了抿,他并沒有出聲。“呵呵呵……”怪異尖銳的笑聲,如魔音般直達他的心底。“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對方開口,語氣中溢滿了無比的滿足,以及一絲寵溺的溫柔,“或者說,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