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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碰自己的身體。他似乎小瞧男人了,以為男人非他不可,只允許他在那副軀體上為所欲為,或許,林維新之前的表現(xiàn)就是假像,實則,只要是男人就能滿足他,不管任何物件。男人對楚毅書影響太大,讓他漸漸偏離了自己早期的想法,居然妄想,以后的日子,能和男人在平和地過下去。每次zuoai之后,男人因為疲累沉沉睡去,他總是不想那么快入睡,看著男人的睡顏,呆呆地入了神,心頭有股暖流,包裹住他裸露殘缺的心,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男人卻能給予他安心的感覺。他很害怕,怕自己沉淪下去,怕自己會陷入叫林維新的旋渦當中無法自拔。他企圖,去證明男人其實在自己心目中,并不具備強大的影響力。他找到這三個在圈子裡有名的玩手,用這種極其幼稚的手段,將男人拱手推出去,讓其他人去侵犯男人,他認為,自己完全可以承受,因為他只是為了報復這個給他造成不可磨滅傷痛的男人。殊不知,如今的狀況,反而變成了是對他自己的折磨,樓下的yin笑聲和明顯是男人的嗚咽聲,戳刺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那道自我豎起的冰墻還在強硬支撐著,那上頭已佈滿蜿蜒的大裂縫,只需輕輕一點,便會瞬間坍塌倒下。瀕臨崩潰的青年,將自己的透露埋在雙腿間,似乎想隔絕掉外界的聲音,這樣的舉止,意外使得樓下那聲音更為清晰,他聽到轟隆隆的心跳聲,是他自己的,還有下面的吟叫,脆弱的耳膜簡直快被那交雜的聲響衝破了,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咚咚咚,愈減蓋過其他聲音。他該慶倖了,但,為什么,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僵硬的身體,在脫離他思想的cao控,緩緩走下樓梯,緊捏的拳頭,血管都暴出來了。他是準備偷窺嗎?不,他想做另一件事情。事情的發(fā)展,總是出乎意料。正當他走過樓梯的拐角即將看到一樓狀況的時候,他聽到了慘叫聲,不是林維新的,是其他人的,而后,傳來那種皮rou碰撞聲,他曉得,那是拳頭擊打在肌rou上的聲響。他急促地呼吸著,迅速奔下去,看到了他應該是一生中看到最美的景象。男人渾身赤裸,健美的肌rou糾結(jié)起來,像是在戰(zhàn)場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神般,厚實的肩膀不斷起伏,雄性的線條在此刻顯得陽剛味十足,他的腳下趴伏著三個哀叫的青年,捂著襠下痛苦地翻滾,臉上掛彩青青紫紫的,該是被男人教訓了一頓。“滾!”即便男人背對著他,楚毅書仍能聽出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憤怒,男人身上除了倒上去的潤滑液,并沒有沾染了穢物,楚毅書心裡沒由來地一陣松懈。三個狼狽不堪的青年,不管三七二十一,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這房子,原本便是遊戲人間的紈绔子弟,身子自然不如常年勞動的男人結(jié)實強壯,剛才男人假裝順從的舉動,卸下了他們的防備,男人還主動替他們koujiao,很快他們就沉醉于男人的服侍當中,壓根沒想到男人突然動起來,先前噴灑的迷魂劑早就因時間的流逝而失去功效,男人的體能和力量很驚人,不若他外表看上去的老實平和,上來就給他們情欲勃發(fā)的下身踢了兩腳,男人最痛莫過于此,本就中看不中用的三人,沒多久就掛彩失去戰(zhàn)斗力。識時務者為俊杰,覺得不宜戀戰(zhàn)的三人,迅疾上了跑車飛馳而去,開玩笑啊,再不走連命根子都沒了,這筆賬還是下回再算。男人松了松甫活動過的雙拳,他之前和雷哥學過一些搏擊技術(shù),雖是皮毛,對付這三個嘍啰綽綽有余。他轉(zhuǎn)身,瞧見站在樓梯口的青年。沒有任何遲疑,他沖到青年跟前,就像他對待那三個人一樣,狠狠地揍上一拳。防備不急的楚毅書,應該說,本就沒想過要防備的他,硬生生吃了這一拳,整個人摔撞到墻壁上,脆弱的牙床隨即破損出血,溢出嘴角。楚毅書的臉頰幾乎是在瞬間就腫起來,他一時間竟無法起身,身體上是疼痛的,他臉上卻帶著意外的微笑。第44章事后纏綿上(微H)林維新在出拳的那一剎那就后悔了,但過猛的力道使得他沒法收回拳頭,就這樣硬生生打到根本沒想過躲避的楚毅書臉上。楚毅書的rou當然沒他厚實,熬不住他這樣的力道,望著摔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青年,心頭忍不住一陣心疼,但更多的,是無法抑制的怒氣,他什么東西都可以無所謂,甚至可以任隨這個任性的青年玩弄自己的身體,卻無法忍受楚毅書將自己的真心拿去隨便踐踏,讓其他男人來上他。若不是噴霧的迷魂藥效比較快消散,他根本不曉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楚毅書靠在墻壁上暫時休憩,臉頰疼得要命,眼睛卻急切地在男人身上遊移,搜尋著是否有被其他人留下的痕跡,慶倖的是,除了胸前被人揉出些紅痕,男人身上還是很干凈,該是那三人仍未動手便被男人被趕走了。“他們沒有動你……”楚毅書嘟囔著,那聲音很小,也被林維新聽進去了,他誤以為,楚毅書在惋惜。“你很失望嗎?”林維新聲音在顫抖。楚毅書沒有出聲,失望嗎?那心底無由來的放松又是怎么回事?無語的沉默便是承認,林維新最后最后的一絲期望,也坍塌了。“我可以為你奉獻我的一切.”林維新沉著聲音說道,語氣中隱藏不住的顫抖,“但,那個物件必須是你,其他男人,我不要也不愿意?!彼浪蓝⒅诘厣系那嗄辏澳阒绬??”楚毅書有些慌張,他瞧見男人眼中滿是痛楚的絕望,那種原本對他的依賴消失不見了。他是做錯了嗎?自恃過高的青年,此刻居然為自己先前有些病態(tài)的做法后悔。林維新不想去理會楚毅書,當初他來這個地方,皆因他喜歡這個孩子,想盡自己的努力去償還之前自己犯下的過錯,如今他認為自己做的已經(jīng)足夠了,他的錯再不可饒恕,經(jīng)由這一次,足夠了。他轉(zhuǎn)身回客廳想穿上衣服,沒想到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了。“你要去哪裡?”林維新聽到身后的人悶聲問道,聲音掩不住的慌亂,他咬著唇,狠心不去理會,用手想去掰開箍腰的雙臂。“不可以!”身后傳來一聲大吼,隨后一股猛烈的力道將他壓倒在冰冷的地上,沒有布料遮掩的臀部,感知到了某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林維新一僵,當然曉得那是什么東西,他紅著臉大喊道:“放開我。”不安分的身子不斷扭動,這樣的動作,反倒令他的臀部摩擦著身后灼熱的東西,那充滿活力的東西越來越大。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