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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男人已經拋掉了所有,再也離不開他了。雨勢儼然比先前的更為猛烈,大顆大顆的雨滴啪嗒打在玻璃窗臺上,令人懷疑是否會在下一瞬被擊穿。楚毅書麻利地收拾好一些必須的日用品后,把男人拉到大門邊,為他套上薄薄的長袖外套和用來擋雨的透明雨衣。男人稍顯不適地扭動了下脖子,習慣了長時間不著寸縷,這下穿回文明的外衣,竟然有些不適應。“怎么了?不舒服嗎?”楚毅書撫著男人的側臉,問道。“沒事?!蹦腥嘶卮?,聲音有些沙啞,他清了清喉嚨,低聲問:“我們這是去哪里?”楚毅書替自己也套上透明雨衣,選擇不去回答男人的問題,他拉起男人的手,打開了房子的大門,由于正對著雨中的風向,這邊比窗臺的風勢更為強勁,夾雜著雨水的冷風瞬間就把兩人的臉打濕了。楚毅書眺望不遠處的溪流,那水位又比方才漲了不少,開始蔓延到岸邊的路道上,儼然有發(fā)展成洪水的態(tài)勢。由于路道并不是水泥路面,而是砂石堆積成的,在水流的沖刷下已有一小部分沙土出現松動被沖走,若是洪水在泛濫下去,難保那道路會被完全損毀,到那時想要走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現下雨勢并無減緩,楚毅書仍覺得情況不容他們再拖沓下去,還是出到外頭再考慮下一步去向。他緊緊抓住男人的手,快步行至停放在房門前的轎車上。男人扯緊套在身上的透明雨衣,跟著楚毅書的步伐前進。冰冷的雨水沿著臉側流進衣領內,在深秋的時分顯得冷凍異常,但他感到非常地溫暖,那人的溫度通過兩人緊握的手心傳達至他的身體里,明明那手比他的還要小,還要秀氣,卻能給予他無比的安全感,仿若那打在臉上的水滴也不見得那么冰冷。他曉得自己在這段時間的變化,不僅僅是rou體上的,他的心仿若被一條無形的枷鎖,牢固地鎖在楚毅書身上。只要有一秒見不到這個人,嗅聞不到那個熟悉的味道,他便沒由來地感到心慌煩躁,像只焦慮的野獸般徘徊不知所措,直到楚毅書出現在他面前,那種心焦的狀態(tài)才會緩解。他會在下一瞬就跑過去抱住青年,用肌膚的溫度去確認這個人的存在。兩人的心境和作為,在這段時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男人倒成了極度貪婪的一方,向青年渴求需索著藏匿的愛意。如今沒有了對方活不下去的,應該是林維新才對吧。嘩啦啦的雨水聲伴著偶爾轟鳴的雷聲,震得男人的耳膜有些麻木,他在青年的帶領下快速鉆進了車廂,直至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才發(fā)現自己冷得牙齒直打哆嗦,雨水從衣領一直浸濕到胸前的衣物,濕膩膩地十分難受,他脫掉布滿水珠的雨衣,連外套也一并除去才稍覺得舒服些。楚毅書利落地鉆進車廂,立即點火開暖氣,在拋出一句“綁好安全帶”后,火速驅動啟動,在朦朧的雨幕中駛向并不算安全的砂石道路。這條路是唯一一條可通向市區(qū)的道路,當初選擇了這個地方,也是看在其遠離市區(qū)的隱秘性。第86章節(jié)外生枝穩(wěn)定性再好的轎車,在被雨水沖刷得坑洼不平的道路上,免不了搖晃不穩(wěn)。楚毅書緊握著方向盤,在瓢潑的大雨中努力保持穩(wěn)步行駛。眼前的能見度極低,他不敢開得過快,如此嚇人的雨勢保不住會不會在這條泥濘的道路上制造出其他的麻煩。男人有些迷糊地望著緩慢移動的雨景,竟覺得有些陌生和新鮮,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呆在楚毅書刻意圈出來的隱形牢籠,沒有接觸過外人,沒有踩過彌漫大自然香氣的泥土,沒有接受過半絲的陽光洗禮,在那個封閉的空間里,他只能看到楚毅書,只能感受對方賦予自己的愉悅rou欲,他好像,和這個世界完全脫節(jié)了一樣。他甚至,想不起了自己到底當初為何會在被楚毅書帶來這個地方,頭有點疼,方才的雨水讓他極度不適,鼻端有些癢癢的,忍耐不住后,他打了個噴嚏。“冷嗎?”楚毅書視線仍集中在前方,但空出一手撥弄車內的溫度控制,讓里頭的溫度稍稍暖和了些。“不冷……”男人幽幽回答道,鼻音有些濃重,他微偏過頭去看因路況而皺起眉頭的楚毅書,那白皙清秀的臉上猶帶有些微水珠,薄薄的唇抿著咬著印出了凹陷的齒印,讓他看著禁不住心疼起來。楚毅書被沾濕的劉海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水珠,在路途的搖晃中承受不住滴落在細白的肌膚上,一直注視著他的林維新,不滿那完美肌膚上出現絲毫的瑕疵,伸手拭去那顆調皮的水珠。專注在前方路況的青年,在男人溫柔的觸碰下有些受寵若驚,他轉頭回望男人,在那對視自己的黑眸中找到了原先一直無法挖掘到的愛意和依賴。男人覺得自己就算和世界隔絕了,只要有眼前的這個人,他也能毫無牽掛地活下去。他曉得這樣的想法是扭曲的,是違背倫理的,在對方刻意營造出來的柔情牢籠里,他迷失了自我,或許,楚毅書只是在幫助他面對真正的自己,在很久之前,他便是愛著楚毅書的,只是過多的顧慮和擔憂,讓他無法看清自己的心意,一步步被其他阻礙因素捆綁著,如今,楚毅書替他強硬地摒除掉那些阻礙,讓他的世界里,僅僅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存在,那人便是楚毅書自己。他決定了,等兩個人安頓下來,要向楚毅書好好地說清楚自己的心意,讓一直為此而焦躁不安的青年,能夠明了知曉。“你……”楚毅書不曉得為何,自己的眼眶有股熱氣上涌,干澀的喉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緊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骨節(jié)都撐出白印,仿佛在克制著什么東西,末了他回過頭繼續(xù)注視前方,依然迷蒙視線不清的前方,卻出現一些突發(fā)情況。在狂風暴雨中搖曳不停的大樹,似乎難以承受大自然的侵襲,其中一棵在過度猛烈的風勢下,突然倒了下來,直接橫陳在轎車本應通過的路道上。方才一直把視線偏向男人這方的楚毅書,沒想到遭遇到此等的狀況,本能地把方向朝自己這方轉去,陡然扭轉方向的轎車,在坑洼不平的砂石路上失去了控制,在發(fā)出一聲幾乎刺破耳膜的悲鳴聲后,撞到了旁邊的樹干上靜止了,不小的沖擊力讓車蓋都鼓起變形,玻璃也有些破裂,屢屢黑煙從車頭引擎的位置飄出,但在雨水的沖刷下又迅速消散了。快速的撞擊讓男人在瞬間向前傾去,慶幸的是掛好的安全帶和彈出的安全氣囊,讓他不至于受到了可怕的傷害,除了脖子有些僵硬怪異之外,沒有其他太大的損傷。他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