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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時候可沒有想過要選對方做丈夫。 這下事情不在她可控范圍內(nèi)了。 阮流云更是聽愣了。皇上這什么意思? 老皇帝看他呆呆的,笑了聲:“阮流云,你猜猜,媒婆們有沒有寫下你的名字?” “不敢,草民不敢癡心妄想?!彼Φ?,但心里卻在嚎著最好是有,要是沒有,他得想辦法讓媒婆記一記他名字才行。 “好了,時辰不早了。”老皇帝起了身,“今天魚也不釣了,都回去吧。朕坐累了,去休息休息?!?/br> 牧青斐跟阮流云連忙起身:“皇上保重龍體?!?/br> 老皇帝擺了擺手,又與二人再說了幾句話,才起駕回養(yǎng)心殿。 皇上一走,阮流云心里的小鹿跳得更歡了。這不是意味著他要跟牧青斐獨處嗎? 他一雙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身后的侍從,以及牧青斐身后的李長空了。 牧青斐現(xiàn)在的心情并不晴朗,如果不是因為還在御花園內(nèi),而身邊還有個狀元,她現(xiàn)在就想要找李長空打一架,再回去把弟兄們叫出來,挨個再訓(xùn)一頓才能解氣。 怎能這么憋屈! 姻緣姻緣,姻緣能當(dāng)飯吃?就算有好男人,關(guān)她牧青斐什么事,她光想著要跟一個男人朝夕相對情意nongnong,她就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恨不得提刀宰了對方。 知她如李長空,此刻已經(jīng)識趣得后退了一步,并且再三提醒自己絕對別觸這個霉頭。 她繃住了情緒往外走去。 可惜有個不識趣的。 這么一段路,阮流云心想,要是能抓住機會跟牧青斐多說幾句話,爭取到她的好感,等出了宮門,他就能直接讓媒婆上門提親去了! 三媒六娉,拜堂成親。到時候要叫上秦閑他們幾個,鐵定會驚掉大牙以為他娶了個母老虎。等他們見了牧青斐后,會悔青腸子捶胸頓足,可也只能把力氣撒到灌酒上去。從此他跟牧青斐便作神仙眷侶,一同唱那黃梅調(diào),白頭偕老羨煞旁人。 每天早晨,牧青斐會為他下廚。她在西廊多年,廚藝沒學(xué)好,常常弄得一團糟,總愛捧著碗粥可憐兮兮望著他:“阮郎,粥燙不燙?” 然后他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會一起為他取個福氣的好名字。孩子可能養(yǎng)在他家,也可能養(yǎng)在牧府,他并不在意這大男子臉面,畢竟牧府離學(xué)堂好像近很多。 阮流云越想越遠,咧開嘴直笑。 “阮相公?”走著走著,身邊這位狀元郎突然發(fā)出了奇怪的笑聲,牧青斐皺起眉。 阮流云聽到“相公”兩個字,直覺便回道:“在,娘......” 子字被他硬生生吞進了肚子。他趕緊補救:“娘親非常仰慕牧將軍,常對我提起您,我是聽您的故事長大的?!?/br> 牧青斐:“......” 李長空:“......” 阮流云也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問題,但他此刻來不及多想。御花園出去的路只有短短一小截,他得抓緊機會讓牧青斐多認(rèn)識認(rèn)識他才是。 他可是狀元郎,要哄個女將軍,那是手到擒來! 他伸手一指:“將軍看,那是什么花?” 牧青斐順著他所指看了過去:“紅豆杉?” 阮流云甩了甩袖子,搖頭晃腦滿懷感情念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空氣有些安靜。 牧青斐:“然后?” “然后將軍看那!”阮流云見沒什么效果,又指了另一處。 牧青斐并不想看過去,出于禮貌,她還是回了:“鳳凰花吧,不過過了花期,就剩枝葉了?!?/br> “哈哈,錯!”阮流云得意道,“你肯定以為我又要問你花對不對,其實不是,我是想讓你看那里的假山。這假山仿了黃公望前輩名作,由名匠打造,以苔蘚作草皮,四周植矮樹矮竹,今年剛做好的,將軍可能還是頭一回見?!?/br> 牧青斐:“......黃老前輩厲害。名匠厲害?!?/br> “不值一提?!比盍髟瞥练€(wěn)地擺擺手,走幾步又見著個景致,“將軍再看那兒!” 牧青斐:“......” 看,她已經(jīng)驚訝得說不出話了!阮流云心想,西廊還是太小了,被關(guān)在那兒,都沒機會跟藝術(shù)肩并肩吧?想到這里不免生了些同情,講解也細(xì)了幾分:“那叢叫虞美人,名副其實的美人,婀娜多姿。這叢虞美人可大有來頭,是江南的船隊,走了近一年的水路,從天方國運回的,半路船被海盜劫了去,花被丟到了竹筏子上,居然順著海流靠了岸,順順利利回了江南。商人們道這虞美人劫后余生是為了向南易國尋求庇佑,便上貢進京,皇上頗為喜愛,種在了御花園中。這種趣事特別多,我知道一籮筐?!?/br> 說完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樣?我文冠天下,卻又不滿足于書本的死物,眼觀四海,心有生活。牧青斐這下該拜倒在他的才華之下了吧?來,腿都伸好了,給你抱,不要抱小腿,小腿太結(jié)實會硌著手,抱大腿,大腿又粗又軟! 都要出御花園了,抓緊時間,不要太過拘泥于禮我的將軍! 牧青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他臉上那奇怪的笑,著實讓人有些手癢。 牧青斐:“長空。”我可以打他嗎? 李長空:“將軍?!比松俚牡胤娇梢?。 兩人在無聲中,又一次完成了默契對話。 直到走出御花園,牧青斐都沒有再跟阮流云說一句話,讓阮流云有些失望。他想,雖然牧青斐是女將軍,骨子里還是大家閨秀,太過膽怯了。 不過不要緊,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會讓她慢慢接受自己,走向他的。 他看著牧青斐依依不舍同他告別,眼里飽含情意。 再見,我的將軍,今夜不必太過想念,明日清晨,我會帶著朝露與花來敲響你的窗。 他站在原地,送他的心上人遠去。 牧青斐扭頭就走,低聲道:“長空,你去跟著他,找個沒人的巷子,拖進去打一頓?!?/br> 李長空:“打哪兒?打多重?” 牧青斐:“別下重手,省得引起注意。打個半死不活就好?!?/br> 阮流云見牧青斐遠去,消失在他視線,心里多有不舍,但依舊興奮地上了馬車:“走,去秦府!” 侍從疑惑:“公子,不回家嗎?” “不回,我要找秦大公子,好好商討商討我的偷心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 你找錯人了狀元郎 ☆、計上心來 阮流云一路哼著小曲,比高中狀元時更加春風(fēng)得意。 侍從聽著,笑道:“公子是不是看上那位牧將軍了啊?” 阮流云甩著扇子:“沒錯,她就是我的滄海水,巫山云?!?/br> “什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