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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牧青斐好像不如從前膽大妄為了?!?/br> “誰說的!”兩人跨過一道泥坎,牧青斐剛應(yīng)出這句,稍作沉思,笑道,“好像你說的也沒錯?!?/br> “這是示弱么?” “西廊的牧青斐,自然自由自在,膽大妄為。至于京城的牧青斐,有多狼狽,你也都看到了?!?/br> 聞人煜見著只蝴蝶繞著她手上的野山楂飛過,道:“拽野山楂時,著實有些狼狽?!?/br> 牧青斐痛快地笑了。 笑罷拭去眼角的淚:“別見怪。我在京城沒什么朋友,難得能自由自在說上幾句話。有些高興?!?/br> “你現(xiàn)在有我了?!?/br> 牧青斐停了腳步。 聞人煜:“京城不是戰(zhàn)場,偶爾歇息打個盹未嘗不可。你若沒找著舒適的地方,來找我便是。” 牧青斐剛要感動片刻,他又接了一句:“待我寄給你這月行程,你看著日子找我?!?/br> 牧青斐險些要笑累:“你到底有沒有正經(jīng)話了?” 回答她的是一只引路的手:“走這邊。” 牧青斐心中感慨。明明只是一面之緣,可短短一段路,當(dāng)真像十年老友般熟絡(luò)起來。只不過說著說著,幾乎都是聞人煜在問,聊得多是西廊與她這些年的生活。 走至一處,她忽然察覺到四周樹木有異動,停了腳步。 “怎么?”聞人煜問。 有風(fēng)吹過灌木叢,枝杈搖晃。牧青斐眼神過人,見著不遠處若隱若現(xiàn)幾個小辮子,心下了然,低聲道:“小猴子要找你了?!?/br> 聞人煜沒明白:“小猴子?” 話音剛落,灌木叢中突然站起了幾個黑影,緊接著四五道破風(fēng)聲直沖兩人而來。牧青斐看清是小石子,尚未來得及夸句“準(zhǔn)頭不錯”,先拋了手中那枝野山楂,將傻站在原地的聞人煜拽開。 這一拽,聞人煜身形微晃,落腳處寒光一閃,牧青斐才覺不妙,可現(xiàn)下自己也沒站穩(wěn),情非得已只好攬住聞人煜往旁邊滾去。 聞人煜看著略微單薄,自己兩手竟圈他不住,倒在地上那刻,牧青斐唯剩一個想法:手砸得生疼! “嘶......” “發(fā)生什么事?”聞人煜爬起來便要去拽牧青斐,碰觸到她那刻手又縮了回來,只能著急問,“你怎么樣?” 牧青斐自己爬了起來,沖灌木叢怒瞪道:“臭小鬼們,出來!” 灌木叢中好一陣動靜,隨即推出來一個小孩,險些踉蹌倒地。他手執(zhí)彈弓,站穩(wěn)后滿臉慌張,扭頭怒罵:“誰推我!” 回答他的是一堆逃跑聲。 他背脊發(fā)涼,轉(zhuǎn)頭先大喊了一聲“哥哥jiejie對不起”,也立馬鉆進灌木叢消失無影。 “這幫小鬼!”牧青斐氣極。 聞人煜總算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見她衣服蹭破了幾處,臉沉下來:“你有沒有受傷?” 牧青斐不答,撿了顆石子,揮手朝方才兩人站定的地方彈去。“啪”一聲,一個獸夾猛地咬合。這勁足以把聞人煜腿給夾斷。 聞人煜猛閉了下眼。 “居然在人跡多處擺放獸夾,這村子的人究竟安的什么心?”牧青斐心有不滿,罵了這一句后才站起來。還未站穩(wěn),左腳便傳來陣刺痛。 她小喘了一氣,聞人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腳怎么了?” 牧青斐皺起眉,待痛勁過去后道:“要么扭了,要么斷了。” 受傷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著實不是大事。要命的是現(xiàn)在身處荒山,若不及時處理,恐有后患。 旁邊的人一直未言語,她也不覺有何不妥,問:“村子遠么?” “不遠,下山后繞過一塊巨石就到了。”聞人煜的聲音有些低,“我,我扶你過去?!?/br> “麻煩了?!蹦燎囔程鹗挚苛诉^去。 手攬住聞人煜時,也不知是否錯覺,他好像微微有些抗拒,頓了有片刻才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虛摟著她的腰,低聲問:“能走么?” “能走一段,若是遠的話得歇一歇。” “......好?!?/br> 牧青斐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罵放獸夾的人與剛才那伙小孩,并未察覺聞人煜扶著她時的動作略微僵硬,而在她看不見的另一邊,聞人煜的耳朵至脖頸羞得一片粉紅,又是道風(fēng)景。 那塊巨石比牧青斐想象的還要近一些,果真拐了個彎便看見了人煙。 兩人站在山頭,她聽見聞人煜嘆了口氣,問:“怎么了?” “滄海桑田,這里大變樣了。” 下山后,發(fā)現(xiàn)村子中小孩遍地跑,見著兩人就鳥獸般散了開,膽大的孩子一邊吐舌頭一邊笑:“男人抱女人,男人抱女人,羞羞羞!” 牧青斐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聞人煜為何失常了。 她面上一紅,連瞪那些小孩的眼也少了將威,輕聲對聞人煜道:“只是情急而已......你不會要我負責(zé)吧?” 腰上被股力輕抓了一把,聞人煜回了她三個字:“想得美。” 雖然牛頭不對馬嘴,可牧青斐仍舊被他逗笑了。 問了幾次路后,兩人總算打聽到了村子里唯一的藥鋪。人還沒到藥鋪門口,那群小孩跟了他們一路,先一步涌上前替他們敲起門來。 “洪大夫,有一對男女找您!” “不是,先生說了,一對男女要叫夫妻!” “夫妻找您!” 更有野獸派的捶門者,邊捶邊嚎:“開門開門開門,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牧青斐和聞人煜還沒來得及把這些小孩趕走,門咯吱一聲開了。 熟悉的聲音從里頭涌了出來:“臭小鬼們叫什么叫,沒見著門關(guān)著,洪大夫不......” 門開了,露出了一張不耐煩的臉。 隨后,“在”字便被他吞進了咽喉,他驚訝地看著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牧青斐,眼神轉(zhuǎn)向搭在她腰間那只手。 他瞇起了眼睛。 “真巧啊,將軍?!?/br> 牧青斐如臨大敵:“秦閑,怎么又是你!” 她咬唇,對秦閑的厭惡遠超過了腳痛,輕扯了扯聞人煜道:“我們換另一個大夫看!” “上哪兒去找?”秦閑先聞人煜一步回了話,抱著手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地靠在門上,眼神把牧青斐上下一掃就明白了個大概,“腳傷著了吧,放著不管,戰(zhàn)神可要變?nèi)成窳??!?/br> 牧青斐真想拎著腿砸過去,憋著氣道:“我好像聽到某人說,大夫不在?!?/br> 秦閑轉(zhuǎn)身進了藥鋪,擺了擺手:“某人還說,斷腿他未必能治,普通跌打損傷勉強能看。這里離城有幾小時腳程,將軍忍得了,大可以走回去?!?/br> 他邊走邊在心里默數(shù)了幾個數(shù),果然,才數(shù)到十,外頭的人便踏了進來。 “治不好我,我就讓你的腿跟我陪葬!” 秦閑心底一笑,真兇啊。 他搬出個凳子:“將軍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