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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這復(fù)仇記Orz 明后天的字?jǐn)?shù)可能會是蚊子腿哦,鑄劍師要交稿了,字?jǐn)?shù)還差很多,得趕一趕(┬_┬)大家可以屯個三天再回來(要回來?。瑒∏閼?yīng)該就走完了~ ☆、花舫(二) 聞人煜哪怕是根木頭,多少也知道現(xiàn)下大概是個什么情況。 他順著牧青斐的視線看向秦閑,眉頭緊皺:“秦兄,你這是何意?” “你這是何意!”牧青斐跟著罵了一句,醉態(tài)愈加明顯。 秦閑笑了聲,慢慢擱下了酒杯。 “水就是水吧,既然是水,想必聞人兄喝了也無大礙。” 接下來一刻鐘的時間里,聞人煜可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無大礙的水。下腹的熱浪一股股涌上來,腦中似有千萬鳥鳴,一半腦筋里皆是迷糊,另一半則恨不得撲過來咬了秦閑與牧青斐的咽喉。 他中計(jì)了! 被嚇到的不止是他聞人煜,牧青斐起初以為他是犯了病,酒醒了一半。在外征戰(zhàn)多年,什么刑法手段她沒見過,獨(dú)獨(dú)不知道什么叫做春/藥。只見聞人煜將桌上的酒水掃得滿地皆是,一只手拉扯著衣服,痛苦不堪,出口皆是污濁而又色/欲滿滿的喊叫。 牧青斐另一半酒也醒了。 她偏過頭不愿看這狼狽的一幕,面色鐵青:“你給他喝了什么?” 秦閑早將她扯到了門邊,以防室內(nèi)的香艷外露,特地學(xué)聞人煜把房門給鎖上了,戲謔道:“喝了將軍先前沒喝的那碗神水?!?/br> 牧青斐:“……” 她的憤怒這才從酒氣中蘇醒過來,難以置信地向聞人煜確認(rèn):“你在水里下了……這種藥!” 聞人煜已經(jīng)難受得分不清東西南北,蚯蚓似地亂扭滿口謊言消失無蹤,哆哆嗦嗦地喊:“解藥,給我解藥,青斐……” 牧青斐氣得一把扯下墻上裝飾用的劍,以劍鞘相抵他喉間,聲音陰寒無比:“‘你我年少相識’,這話是你說的,你究竟有何目的要害我,說!” 聞人煜一只眼睛因?yàn)樗巹诺袅藴I,渾身狼狽不堪跟在水里浸過一般。他憋了口氣道:“青,青斐,是秦閑陷害于我……” “你說真話,我就把解藥給你?!鼻亻e靠著門,看戲樂得自在,也不忘往這干柴里再加一把火,“你不說倒也可以,這藥我可是倒了一整包下去。聽說聞人兄在春意閣愛玩這個,可惜這里不是春意閣,女人我難找來,不過嘛,一里地外有個養(yǎng)豬場,跟場主借一只母豬倒是可以?!?/br> 一里地外,豬圈中忽然刮起一陣妖風(fēng),豬群嗷嗷直叫。 “秦!閑!”聞人煜怒吼一聲,嘴角已有涎水耷拉至胸前。他渾身已經(jīng)燥熱到快要燒起來,尤其是牧青斐持劍近身時,淡淡的香氣鉆著酒氣而來,那張臉晃悠在自己面前,唇色鮮艷滴血,她每一個動作對自己而言都是催/情劑。 可胸口橫著催命劍。 馬失前蹄,他狠狠閉了眼,道:“是,我是下了藥,我本來可以,可以不下藥,我是可以一步步引誘你,圈住你,可與你相處的每刻,多與你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教我作嘔!” “牧青斐,你是我最厭惡的女人。” 牧青斐拎著劍愣了,沒想到得到這個答案,隨即眉頭擰了起來:“你是被藥得不清醒了?我哪得罪了你?” “我恨你,十年前我就恨你……”聞人煜口齒不清道,他已經(jīng)聽不到牧青斐說的話,自顧地笑,“我厭惡你高高在上,厭惡你一副活得明白的嘴臉。你說我早晚會出人頭地……我等來的只有無盡地嘲笑、毒打、謾罵?!?/br> 楓葉林一起刻下那“煜”字,自己將她的話奉作神旨,日日參念,刻苦修行,卻過得一日不如一日。反倒是與她背道而馳后,平步青云扶搖直上。四年前拜將臺一見,她還是過去的驕傲模樣,而自己已然面目全非。憑什么只有她不入污濁,憑什么! “這世道哪有公平!你之所以是牧青斐,還不是因?yàn)槟愕呛擦謱W(xué)士,你師父是大將軍司馬良!我發(fā)誓這輩子有朝一日能夠站在你頭頂?shù)臅r候,我要告訴你,只有權(quán)勢才是真的。只有權(quán)勢才是真的……有了權(quán)勢,我不僅可以呼風(fēng)喚雨,我還能讓你停下來看我。反正你要嫁,為什么不能嫁我,做我的人,生我的孩子,任我使喚……” 他話未說完,牧青斐已舉起那劍要砍下去。 劍是文劍,刀刃未開,砍下去卸不了他一條胳膊,但能當(dāng)棍子使。秦閑眼疾手快攔住了牧青斐,心想——我讓你說實(shí)話,也沒讓你全說啊,人手里有兵器,你是缺心眼嗎?! “你放開!”牧青斐掙扎起來,“今天我就給你展示下什么叫做鐵杵磨成針!” 秦閑看了眼那把文劍,寒毛立了起來:“別別別,疼!” “我又不是削你你疼什么!” “是個男人聽了都會喊疼。” “什么男人不男人!”秦閑力氣比她大,可牧青斐哪怕他,手往他腰腹上抵了一處,不知怎得竟然把他力氣瞬間卸了,滑出來。 秦閑眼疾手快又攥住了她的手。 百般阻撓下牧青斐失去了耐心:“你怎么回事?你到底站哪邊的?你讓我削一下,我非削他一下!” “將軍不妨聽聽我的主意?!鼻亻e給她拽得都要脫力了,“你這么削他一下,等傷好了頂多一道疤。你就是把他削成了針,明日沸沸揚(yáng)揚(yáng)還是要把你跟他罵在一起,劃算么?” 牧青斐可算冷靜了下來。本著能動手絕不動口的原則,她沒那么多彎彎道道,世間安得雙全法,能揍人來能開心。 “你想做什么?” 秦閑善良地笑了:“將軍只管看戲便是?!?/br> 聞人煜已經(jīng)難耐地在地上翻滾起來,嘴上有氣無力地喊:“解藥……給我解藥……” 秦閑:“乖,獎勵總是留給聽話的小朋友。你聽話么?” 聞人煜如一灘漿糊任人擺布:“聽,聽話……” “那就好。去吧,解藥就在隔壁屋子枕頭底下。輕點(diǎn),當(dāng)心解藥聽到跑了?!?/br> 他還貼心地把房門打開,好方便聞人煜出去。聞人煜聽到解藥二字,爬了幾步后跌跌撞撞起來,扶著墻壁沖了出去。 牧青斐看不懂他這又是什么計(jì)謀,一時間想歪了,剛要上前拽聞人煜又被擋了下來,情急之下瞪了他一眼道:“你莫要把無辜人牽扯進(jìn)來!” “你放心,隔壁也不是什么無辜的人?!?/br> 門“嘭”一聲被撞開了。聞人煜半個身子還掛著門上,臉上紅潮未褪,看向了這個房間。 房間里,丞相張開儀錯愕地看著破門而入、衣冠不整的男人。 “國師?!” 聞人煜闖進(jìn)去,掀開枕頭,果然見著一個小瓷瓶,揭開便往嘴里倒。 冰涼的液體入喉后下腹,沒多久,邪火便沉寂下去。他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