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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秦閑為何總能讓她發(fā)慌,難道是他太過陰險狡詐了?肯定是!領(lǐng)兵打仗這么些年,天上飛的男人她都見過,哪個能逼得她氣得牙癢癢還不能動手的。 雙手沒處放,她便捂著那茉莉茶,冷靜下來。 “昨天的事,謝謝你?!?/br> 秦閑略帶戲謔的笑緩緩墜了下來。 “牧青斐不會欠人人情,你幫了我,今后若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只要不違背仁義道德,我定全力相助?!蹦呐履闶乔亻e。她想到這兒,咬牙補充道,“再有,你不必拿這套戲弄其他女人的把戲來戲弄我。你我若有緣能做成朋友,也會是因為我欣賞你的為人,欣賞你的聰明善良果敢。可你要是戒不去那輕浮之氣,我想我們沒這緣分了?!?/br> 一番話說完她尤其痛快,簡直想要給自己吹號角。 可落在秦閑耳朵里,卻不那么好聽了。這話說得戳人,他收了沒正形的模樣,坐端正了:“將軍覺得這是戲弄?” “……你要跟我咬文嚼字了么?” “這倒不是,就是聽著傷心?!鼻亻e說著說著嘴角就癟了下去,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不待牧青斐又瞪他,他就跟換臉?biāo)频?,又恢?fù)了先前的模樣,“好了,不說惹你不開心的話。吃著茶看個風(fēng)景,沒想到就遇見了將軍,我倒是覺得我們有緣。將軍這是要往何處去?” 牧青斐:“……” 看吧,連要生他氣他都不給借口! 鑒于還欠著一個人情,牧青斐此時對秦閑的敵意降了許多,想了想,如實說了:“進宮?!?/br> 秦閑:“進宮做什么?” “……你膽子倒大,連這個都敢打聽?!蹦燎囔碂o奈道,“罷了,反正這些日子的丑態(tài)都被你看了大半了。我進宮是要找皇上,撤去那些紅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竹葉簪在第十一章赴宴(二)末尾小小提了提 猜猜秦閑來找將軍做什么? ☆、貼身物件 對方好像并不驚訝,手點在茶杯上像在思考。 牧青斐望著窗外漫天飛花雨,微微有點失神。所謂一言九鼎,要皇上收回成命,且不說難如登天,更是與虎謀皮。仔細(xì)想來自己這次回得著實過于倉促,皇命與父命壓頭上,入軍營八年來少有與兩者同時抗衡的情況出現(xiàn),真昏了頭了。 其實不是沒有辦法回避。西廊雜事那么多,隨便揪它一件出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當(dāng)拖則拖。不過,馬后炮無益。 最重要的是,回來這些日子突然看清了以前在西廊看不見的東西。 她這紅武將軍,乍看之下威風(fēng)鼎鼎?;蛟S因為她久居西廊,又不恥于結(jié)交黨羽,回了京城立刻便有使不上力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京城的牧青斐仍舊是那十六歲尚未長大的樣子,八年至今毫無改變。 為什么?問題出在了哪里? 她昨晚才幡然醒悟,拜聞人煜所賜,她突然察覺這場相親游戲中與其說自己是主導(dǎo)者,更像是玩偶傀儡一類。三個月過去,一切若無定論會如何,皇上就能準(zhǔn)許她空手而歸?皇命豈非兒戲。 況且她想到了一件更為棘手的事——玄羽營三月無將,會如何? 已經(jīng)有近半個月未收到西廊的任何消息了。 想都不敢深想。來之前她往西廊送了飛鴿傳書,八百里加急若非緊急軍務(wù)不可啟用,她只能慢慢等回信,來回少則三十天。所以剛送了信鴿,她便急性子按捺不住出了牧府。 若不是被秦閑攔住,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進了宮了??蛇M宮能做什么改變她心里沒底,說不定觸怒了皇上落了碗大一個疤也有可能。這樣想秦閑還誤打誤撞救了她一命。 “將軍與我認(rèn)識的那些當(dāng)官的,好大不同?!鼻亻e突然開了口。 這話吵醒了陷入沉思的牧青斐,愣愣地看去,尚未明白他說這話的深意。 不過秦閑卻未再深入問,道:“將軍可是乏于應(yīng)付這些世家公子了?” 牧青斐:“你怎么知道?” 秦閑:“呀,隨便試試,猜對了。我倒是好奇誰想出來的點子?” 牧青斐根本沒想過會跟這冤家聊起這些,下意識就想抽身走了,可不知道為什么看他懶懶靠在桌上假不正經(jīng)、眼神卻亮晶晶的矛盾模樣,突然難說拒絕的話,一五一十把前些日子發(fā)生的事交代了。 說完時一只手按在了桌腿上,恨不得把那桌腿拆下來泄憤——我怎么就管不住嘴! 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秦閑就要借機嘲諷她了。 誰想他突然伸了手來,從她面前撿了兩顆紅棗丟進嘴里:“抽簽,一日一見,乍看之下將軍達(dá)到了拖延時間的目的,其實反而給自己增了麻煩?!?/br> 聽得牧青斐皺了眉:“此話怎解?” 秦閑:“相親我不知道,但比武招親的規(guī)矩,將軍想必有所耳聞。通常把人抓在一塊兒,讓他們自己先分了良莠了,挑起來也方便。將軍何妨不把簽子里的人也丟在一處,讓他們斗斗,也免了要單獨會面的尷尬?!?/br> 牧青斐有了興趣:“斗?怎么個斗法?” “去年京城公子小姐喜歡辦游園會,將軍剛回來,不如也趕趕熱鬧。在當(dāng)中設(shè)些琴棋書畫區(qū),將軍若喜歡,再增個射藝也可。公子們?yōu)闋帄Z將軍的目光,自然互不相讓。結(jié)束后將軍找?guī)讉€理由,將部分請了回去,剩下的再故技重施,一個月只需辦它一次,磨足三個月,自然能磨出那么一位。如此一來,各家都得了公平的機會自不會有閑話,更沒機會鬧事,將軍也可以少結(jié)些梁子,剩下的日子自可以去游山玩水,不是一舉四得?” “那如果……”那如果真的磨出了一個勝者,難道我真的要嫁?牧青斐險些問出了口,羞意讓她懸崖勒馬。 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而且不需要三個月,一個月后她就能等回來她的飛鴿傳書,屆時信上如何答,她再決定下一步,總比現(xiàn)在冒冒失失去見皇上強。 越想越覺得主意可行!牧青斐眼睛亮了:“你挺聰明的嘛!” 秦閑笑:“能替將軍分憂,我也高興?!?/br> “那……”牧青斐根本就沒搞過這些花花綠綠的事,她那些部下更是粗人一群,讓他們辦什么偷雞大會估計更拿手些。 她想了想還是得請教秦閑:“那游園會如何辦,你能推薦些人么?要準(zhǔn)備的東西,賓客邀請有何規(guī)矩等等,最好熟手些的,免得鬧了笑話?!?/br> “有啊?!?/br> “誰?” “我。” 說罷他便跟牧青斐說起游園會上的熱鬧事來。乍聽時,牧青斐總以為京城的公子小姐聚著,無非就是說些無用的玩笑話,沒想到還有那么多好玩的事。先前的金魚跳舞都不稀奇了,無線風(fēng)箏、斗詩斗曲、賽螃蟹,哪個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