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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簽子剔去。祝愿顧太醫(yī)早日與佳人喜結(jié)良緣?!?/br> “恐怕將軍的祝福要落空了。”顧夕昭微微笑了,卻有點苦澀,“我們雖說青梅竹馬長大,可中間隔山海,只怕要有緣無分了……” 說完他反應過來跟牧青斐說這話有些不合適,道:“走之前還需再跟將軍道聲謝,今日若不是將軍出手相救,我在劫難逃。下次莫要再丟馬蜂窩了,若有不甚被咬一口,得疼上好幾天。今后有夕昭用武之地,將軍隨時可遞名帖,風雨無阻,我必赴約。” 幾句聽似尖銳的話后,剝開卻是顆柔軟溫柔的心。牧青斐不免笑了,書生一個,怎么說話比她還有江湖氣,說得出“風雨無阻,我必赴約”這話來。這性子挺討牧青斐喜歡的,要能多這么位朋友,也是幸事一件。 她站在原地,目送顧夕昭上馬車,駛離秋菊園往城內(nèi)而去。 身后一道酸溜溜的聲音傳了來:“他都走半天了,你什么時候可以回頭看我?” 作者有話要說: 為突出奇趣提了海龜殼,不過還是得說下買賣海龜殼是犯法的哦~ ☆、如影隨形【修】 牧青斐扭過頭去,入眼卻是一只純白的大海螺,雙目生輝:“這是哪兒來的?” 海螺本托在秦閑掌中,此刻被她奪了去,愛不釋手仔細端詳。 “我可以帶你去找?!彼性诨h笆上神神秘秘道。 “才不用,屋子就那么大,我也能翻出來?!蹦燎囔巢毁I他這點小心思,握著海螺,又打量起秋菊園,“這里風景確實別致,但畢竟離城遠些,五個小混混都能鬧事,只怕容易出狀況,確定要選它作游園會么?” 秦閑歪著頭:“我們有一整日的時間作決定,眼下最重要的,是不是該填填肚子?” 牧青斐一愣:“你不提我都要忘了……這里能吃些什么?” 秦閑:“想吃什么?” 牧青斐:“能點菜?” “還能上手撈呢,帶你去看魚池?!鼻亻e眨眨眼睛,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一邊朝屋子里喊了一聲,“海老板,我們參觀參觀你的‘后?!??!?/br> 聞聲海老板從屋里走了出來:“好的秦少爺,可要我領路?” 秦閑以背擋著牧青斐的視線,豎了根手指在唇邊,朝他擠眼睛:“你怕我迷路?” “自然不是?!焙@习逍念I神會,“恰好我還得理理賬,無法作陪。你們隨意逛吧,看上什么直接搬回府去?!?/br> “那就先謝過海老板?!鼻亻e笑。 幾句問答聽來,兩人何其熟稔。 牧青斐愈發(fā)覺得秦閑人緣好得有些讓她詫異。風評如此糟糕的一個人,交的朋友卻各有千秋,包括先前深巷里馴金魚跳舞的一字眉小哥,奇奇怪怪但著實有趣。 好像與她爹口中披著羊皮的畜……有些不一樣。 他走在前面領路,牧青斐落后一步,細看起秋菊園的風景來。海老板實在雅趣,除了幾個大花圃,還建有慈竹林,假山亭子,頗有世外桃源的調(diào)調(diào)。走幾步還發(fā)現(xiàn)了一棵巨大的榕樹,卻是躺著的,頭尾都去了,身子腐朽,青苔斑駁中間鏤空,恰到好處置了幾株花在上面。 秦閑走著走著便發(fā)現(xiàn)身后沒了腳步聲,回頭一看,但見牧青斐正繞去那枯樹的一端,蹲下身來細看里頭的玄機。 他笑了笑,沒跟過去,靠在一旁等她跟上來。光憑猜,他也能猜到牧青斐此刻的新奇。這枯樹是海老板特地撿回來的,掏空后在里頭雕了些動物,移了各色野草小花進去,里頭就是個微縮的小樹林,雅致中滿是童趣,誰見了都舍不得移開眼。 他猜得絲毫不差。牧青斐覺得自己像闖進了小人國,還伸手夠了一匹馬,咯噔咯噔跑了一段路后又放回了蕨菜之后,藏著露出了半張臉。自己也忘了時辰,等蹲麻了腿,這才醒來。 起身回頭一看,見秦閑正靠在竹屋拐角處看著她笑:“好玩么?” “海老板是怎么想到要這么布置這枯樹的?”牧青斐微微有些羞意,走快了幾步過去,心情就如林中奔馳的調(diào)皮小馬般,“我才知道枯樹也能這般美麗?!?/br> 秦閑不答,神秘兮兮問:“要不要猜一下,我背后是什么景色?” 他恰好擋著牧青斐的視線,聽他這么問她便下意識便要探過頭去。 秦閑伸手把人攔住了,眼尾微微下垂擠出點委屈:“你猜猜嘛?!?/br> “你是小朋友嗎!”牧青斐瞪了他一眼,可或許因為心情好,竟然真的猜了起來,“有水聲……是剛才說的‘后?!??是不是池塘?” 秦閑后撤了一步。 景色便暴露在了牧青斐的視線。她幾乎看呆了,雙腳不自覺地往前走了幾步靠得更進一些。 竹屋之后是座小山丘,巖壁被鑿開,做成了小丘陵。自上而下的水池如花瓣一般一葉葉往下散去,頂端竹筒運來的水細細地傾瀉而下。每個水池各有一景,或錦鯉戲蓮葉,或水下小城,河魚鮮蝦一樣不落,最下方盛著的,正是秦閑說的那些海貨。色彩斑斕的螺、板栗般的海膽,腿長的章魚被壓在了石板之下免得它越獄,還要許多牧青斐根本叫不上來名字的東西。 秦閑從背后遞過來一個撈網(wǎng),道:“是時候選菜了?!?/br> 牧青斐發(fā)誓,在接過那撈網(wǎng)之前,她根本下不了手打擾這些長相奇特的小東西,撈上來時還滿載著負罪感??僧斔鼈?nèi)錾狭耸[姜蒜辣,鮮味乘在碗中蓋也蓋不住,香氣四溢時,什么負罪感都煙消云散。 海貨真可愛,進了我肚子就更可愛了。 這是她吃得最為豐盛的早餐,險些就沒了節(jié)制。兩人這一餐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剝得滿桌子都是殼,皆饜足地半掛在椅子上沒了形象。 飯飽后更是神清氣爽,秦閑帶她把秋菊園逛了一遍,這里一草一木來自何處他如數(shù)家珍,比海老板更像是秋菊園的主人。風輕云淡花美,牧青斐逛得不思歸,又與秦閑跟著海老板一起出了秋菊園,去附近的小山澗玩。山澗清幽,刨開一顆大石頭,底下封了個一看便知是人挖出的灶頭,她還跟著野炊了一番。 海老板起初怕她吃不慣這些不干凈的東西,他哪知道牧青斐在西廊的時候,閑時最愛帶著弓箭外出射野味,這郊外對牧青斐而言比京城可親切得多了。 直逛到夕陽變了顏色,她才戀戀不舍上了秦閑的馬車回城。 回城時她坐在馬車里,從窗邊望夕陽落在城門之上。玩了一日的倦意爬上來,卻仍舊讓她回味不已。 秦閑趕著馬車,問:“若決定不下,明日我再帶你去另外兩個園子……” “不用了,就秋菊園吧。”她應道。幾個字教秦閑百般猜測,她忽然掀開了車簾,朝秦閑笑,“我喜歡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