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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皇叔不是聾子…… 果然,楊情開了口:“景兒,螢兒,休得無禮?!?/br> 算時辰也該出發(fā)了。牧青斐見皇子公主與聞人煜似乎親近,知道她此時要趕人也不合適。她朝楊情的馬車方向施禮示意,傳令下去“起駕”,催促車馬往前。 與此同時,她從李長空手里牽了馬來,棄了馬車不坐改騎馬,等隊伍往前走,落后一步跟上了第一輛馬車。 楊景和楊螢開心地掀開了簾子,兩顆小腦袋堵在一起打量著她。 “將軍,你另外兩個頭長在哪里啊?” “將軍你會噴火嗎?” 楊景6歲,楊螢5歲,稚嫩的聲音問得皆是稀奇古怪的問題。牧青斐左右不知怎么回答,心想你們都聽了我什么傳聞,當我是妖怪? 她誠懇道:“回稟九公主,五皇子,末將不會?!?/br> “???你怎么不會???你不是常勝將軍嗎?”兩人的語氣難掩失望,“噴火不會的話,你會不會飛???” 牧青斐:“?” 她沒帶過這么小的孩子,童言無忌著實讓她束手無策,心想早知道剛才就不順著他倆的話過來找罪受了。此時馬前的人影輕笑了一聲,她耳尖聽到了,眉毛挑了起來。 隨后她計上心頭:“回五皇子,九公主,末將雖不擅御劍之術(shù),但末將的貼身侍衛(wèi)會?!?/br> “真的!”兩人眼睛亮了,小腦袋四下找,“他在哪里?” 牧青斐忍著笑喊了正替她牽著馬的秦閑道:“馬蜂,你飛一個給兩位殿下看?!?/br> 她這話一出,別說五皇子和九公主了,御林軍也跟著側(cè)目過來看秦閑。都長兩只胳膊兩條腿,他真的能飛? 秦閑笑了聲,邊走著路邊側(cè)過頭朝兩位殿下頷首行禮,道:“小人喚馬蜂,既是馬蜂,會飛有何稀奇?雕蟲小技不敢拿出來炫耀?!?/br> 楊螢與楊景對視,恍惚好像是這個道理,又問了:“那你會什么?” “五皇子和九公主可有見過‘嗡嗡叫’的馬蜂?” “見過!” “那見過會講故事的馬蜂么?” “沒有見過……” “既然如此,馬蜂給兩位殿下講幾個蜂窩的故事好不好?” “好!” 御林軍齊刷刷沉默了……你大爺?shù)?,逗孩子呢…?/br> 牧青斐親耳聽著秦閑一本正經(jīng)給她們胡編亂造幾個“蜂窩”故事來,居然把兩個小孩聽得癡迷了,再不纏她要看噴火。 還能這樣??? 馬車走得慢,馬也跟著一深一淺緩緩踏著蹄子。牧青斐低頭看秦閑的背影,聽他用那吊兒郎當?shù)那徽{(diào)編著子虛烏有的故事逗孩子,漸漸得居然也入了他的故事,聽他學著蜂后好吃懶做學得入木三分,笑得眉頭舒展。 他從宮門口直說到城門口,可算把兩個祖宗給聽累了,倒回馬車里睡覺。 牧青斐聽他長舒一口氣,俯下身去:“秦閑?!?/br> “嗯?”他回過頭看,“欲知后事如何,只能聽下回分解了,將軍?!?/br> 牧青斐又笑了好幾聲,這才抽出空道:“我不是說這個。你回前面馬車上坐著吧,離秋菊園還有好些距離?!?/br> 秦閑搖搖頭:“不行。” 牧青斐:“為何?” “既然是貼身侍衛(wèi),”秦閑揚了揚手中的韁繩,桃花眼笑,“我自然不能離開將軍身周半步。” 作者有話要說: 七王爺楊情上線~ ☆、游園會(二) 聞人煜不過先牧青斐兩個馬身,將身后的歡聲笑語聽得一清二楚,握韁繩的手不覺用力,泛了青色。 那日在國師府等了一整日沒等到牧青斐的名帖,隨后打聽到秦閑參與主事的消息,他氣得推了行程,去春意閣喝了一整晚的酒。醉酒中靈機一動,向她們打聽秦閑的事,方知他已近半月不曾踏入這煙花之地了。 聽到這話他控制不住便將酒菜掃落一地,猙獰模樣把一屋子女人嚇出了房間。 憑什么是秦閑?他哪處比不過他?他除了有個爹還有其他什么長處,牧青斐難道缺錢不成?他滿京城的艷名,牧青斐是聾了不曾聽說嗎? 那晚之后他便不再踏入春意閣了。 他與張妍也斷了來往。起初人情深義重來國師府糾纏了數(shù)次,或許是看膩了聞人煜一張冷臉,最末一次登門,那只總是在他胸前惹火的玉手捏在他腮邊,朱唇吐著寒氣。 “要不是看上你這一張俊臉和這精壯撩人的身子,你以為我愿意在你面前伏???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東西?” “我是什么東西?”聞人煜仰頭掙脫了她的手,笑道,“我是狗,而你是殘花敗柳,活該被狗艸?!?/br> 玉手“啪啪”兩掌,在他左右臉上留了兩道紅印。 張妍笑得極為殘忍:“我就是殘花敗柳,腳邊照樣能圍著一群狗。你倒是試試,離了我,誰愿意跟狗親近?!?/br> 堂堂丞相千金,果然說話算話。從那之后國師府門可羅雀?;噬咸竺媲八匀贿€剩點恩寵,但那點恩寵帶不來權(quán)帶不來勢。張妍好歹對她的狗慷慨疼愛,而上位那些人,卻是真的只把他當成狗養(yǎng)著。 打聽到七王爺楊情回京時,他知曉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京城到處是丞相張開儀的爪牙,此處不留爺,只能另謀出路。 好容易攀上交情,楊情道今日要赴牧青斐的約,不知哪根筋搭錯,以為他也收到了名帖,居然邀他一并來了。幾日不見,牧青斐還是那番模樣,輕而易舉便牽走了所有人的視線,討得眾人心歡。他心里翻騰著灼熱的巖漿,自己也分不清是來自愛,來自怨,來自不甘心,亦或者是嫉妒。嫉妒秦閑,嫉妒牧青斐。 出城這一路,街道兩列皆是百姓,與平常皇室出巡之禮有別,今日百姓一改沉默循禮,歡呼不已,備好的花全往牧青斐身上丟去。紅的藍的,掛在銀色的輕甲上,反襯得她明媚無比。 最后實在人堵得走不動了,五皇子和九公主也酣睡不醒,她這才領(lǐng)著秦閑一道回了自己馬車躲了起來。 等到了秋菊園,她掀開簾子,發(fā)現(xiàn)秦閑整個人被埋在花團中只露了個頭出來,委屈無比道:“將軍自己挖個道出去吧。” 她抵著唇笑個不停。 眼前的秋菊園已經(jīng)大變了模樣。 未免打亂海老板原先的布局,秦閑特令人沿著籬笆在后院重開了一道小門。入眼是一條“花河”,不知從何處“起源”,亦不知蜿蜒向何處,且彎彎曲曲從院中繞過,從黃入紅入紫,仿佛黃昏時火燒云引入水中般,何其壯觀美麗。 花河之上搭了數(shù)張橋,以往來兩“岸”。汀中起木屋,以木屋為界,左邊皆是男子,右邊則垂白紗,朦朦朧朧間可見倩影數(shù)道,間或有鶯燕婉轉(zhuǎn)之聲從里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