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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最近出差實在太忙了,可能這周的更新都不會太穩(wěn)定。我盡量還是晚上9-12點更新,當天如果來不及我文案跟你們請假~ 今晚更不了,我得更另一篇文哦。 ☆、毒藥 明明是吳仙兒先打得招呼,與牧青斐對視半晌后,表情怪異地扭開臉,拾起手邊的胭脂看。 牧青斐沒想到還能跟她碰面。她問:“那日之后仙兒姑娘去了哪里?再想找你說些話,就不見你了?!?/br> “將軍找我,說什么?” “也沒……”牧青斐轉念一想,再致歉未免累贅,改口問,“仙兒姑娘來買些什么?” 吳仙兒臉色更奇怪了。 “我來買些水粉。mama給備的那些都太艷俗,聞著不透氣,我偏愛這家多些?!?/br> “哦?!?/br> 兩人半晌無話。 “其實也不是這家水粉有多好……”吳仙兒輕聲道,“我是為看人而來?!?/br> “看人?” “鴻安錢莊的人?!?/br> 牧青斐啞口,甚至有些愣住了。她怎么忘了這茬! 吳仙兒咬了咬唇,問:“牧將軍生氣么?” “生……氣?” “若仙兒說,是沖秦閑而來,牧將軍不生氣么?” 牧青斐再度找不著舌頭。她生氣?為何要生氣? 沒等她琢磨出中間的道理,吳仙兒突然嘆了口氣:“但那是以前了。這回仙兒確實專為選水粉而來,別無他想。牧將軍想要挑些什么?胭脂?唇脂?” “啊?”上一句還沒聽明白呢,突然又拐向別處,牧青斐都要暈了。 對面街上,秦閑上了馬車就先伸了個懶腰。 “知道累了?我聽說你就差把算盤掛脖子上,洗澡都不忘撥它兩下,還以為你是鐵澆的身子!”馮明軒跟在他后頭,“你也不必把事情排這么急,玉先生昨日才進京,得待上七日,你隨意挑一天與他見面都行?!?/br> 秦閑:“哪敢,我遲約了一日,昨日就被靈草堂捷足先登了。玉先生乃民間華佗、再世扁鵲,閑散半輩子濟一方水土,這次肯出山,甭管他進京是何目的,京城內(nèi)有意拉攏他的藥房都排城外去了?!?/br> 說道這他一笑:“知道這些藥房怎么稱呼我么?說我是最次的東家,一沒招牌,二是門外漢?!?/br> 馮明軒打趣:“這是大實話。你就是畫大餅釣大魚?!?/br> “所以啊,”秦閑把簾子挑了,透口氣,“我再失了誠意,可就真一無是處了?!?/br> 馬車緩緩駛進了街道。 馮明軒雖意外他這回沖勁如此之足,少不了還是要貧兩句:“秦少爺這頭愛‘江山’愛得沒日沒夜,就不怕誤了美人?你幾日沒去牧府了?” 秦閑前頭還輕松,一聽這話嘴角就垮了,嘆道:“怕是要害相思了?!?/br> “我如今看什么都像她,看桌上茶杯像她用過的,云像她,花像她,就是街邊看到一些相似的裙擺,都覺得像?!?/br> “行了別說了。你這些枕邊話留著跟你心上人說去,你說得我直掉雞皮疙瘩!”馮明軒就為討個嘴上痛快,才不想聽他與牧青斐情深意切的細節(jié)。 秦閑:“哪敢,上回我憋不住多說了兩句,人現(xiàn)在還躲著我呢。唉,沒準我還真害相思了,你瞧瞧我如今看對面脂粉鋪子里也是她?!?/br> 馮明軒:“……我就不該開這個口!” 秦閑:“白色也襯她,她要是穿這樣一身,想必也極好看?!?/br> 馮明軒:“……” 他看秦閑一時半會兒也痊愈不了,好奇望了過來??窗胩焖悬c猶豫:“不對啊,這也太像了。好像還真的是?” 馬車已經(jīng)快駛離那脂粉鋪子了,人影剩一絲。秦閑聽馮明軒這么一說,扭過頭與他對視半天。 “停車停車!”他趕緊喊出了聲,沒等車停穩(wěn)就直接跳了下去,急急忙忙撥開人群往佳人而去。 馮明軒根本來不及拽他。 牧青斐有些別扭。除了她娘,她在京城尚未跟其他女子一同上過街。在西廊經(jīng)常會去集市瞧瞧,不過姑娘們待她崇敬多,親近少。如果吳仙兒也同這些姑娘們一樣,她也習慣,可好像對方并不是這個態(tài)度。 并非崇敬,離親近更差一些,她似乎有些局促,反正不如那天在游園會活潑。 像是怕她……牧青斐無奈地笑了,等她去拿西施胭脂過來,說自己用得多,想推薦她也試試。 手里還拿著兩塊唇脂,正猶豫不決,耳邊響起道聲音:“石榴嬌,桃兒粉,看起來都不錯,將軍何不一并試試?” 牧青斐險些把東西拋出去。 “秦閑!”她大吃一驚,隨后耳尖迅速紅了。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不過人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為看他而來,朝一邊喊道:“掌柜的,您這唇脂我們可能試試?” “秦,秦少爺?您盡管試!” 于是乎她便看著人自然無比地回過頭來笑:“掌柜說能試。” 她騎虎難下。 她還為自己偷偷來看秦閑一事七上八下,深怕秦閑腦筋轉過彎來,追問她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心中有鬼,她只好打開了唇脂,食指點了點,輕輕按在自己唇上。 “好……看么?”她下意識問。 “好看,再試試另一個。” 牧青斐又沾了點,在唇的另一個角落點了下:“哪個好看?” 仰頭望去,此時的秦閑笑得有些狡黠,那眼神單看了一眼便教人發(fā)慌。他張口道:“櫻桃小口……” “停!我自己看!”她心里打鼓,直覺秦閑又要說些流氓之語,趕緊自己去翻鏡子照了。 照半天后還真不知哪個合適,還是得求助于秦閑。 “我看看?!鼻亻e一本正經(jīng)低頭仔細端詳起她的唇來。 兩人挨得極近,秦閑那鼻峰都要戳上來了,牧青斐眼眸閃躲著,可還是落到了秦閑臉上,看他纖長的睫毛,以及眼下一道淺淺的青痕。她脫口而出:“你瘦了?!?/br> “是么?”秦閑摸了把臉,像是自言自語,“吃睡我不曾落下,真瘦了?” 牧青斐簡直想刨個坑鉆進去。她說這話做什么! 秦閑像沒看到她閃躲的視線,笑:“那是瘦了好看,還是原來好看?” “……都不好看!” “老虎要下山了,將軍?!?/br> “老虎?” “是啊,誰家小孩撒謊,就給叼回山里去,喂虎崽子。”秦閑擠了擠眉毛,“我啊,瘦了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朵梨花壓海棠,就算是胖了,那也只是把海棠花壓更低了一點點的差別。” 牧青斐聽完歪理謬論,先小聲嘟囔了一句:“說誰是小孩……” “將軍說什么?” “沒什么……”她視線又挪向另一邊,“那到底買哪個?” 秦閑又看了她的唇半天,認真與私塾上課般,看得她臉都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