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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樂子,相反,最近忙得焦頭爛額,眼下都有黑印了。 兩個人互相不知所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他人霎時哄堂大笑。 笑得秦閑眉毛一挑,輕輕敲了敲桌子:“你們是不是在打我的壞主意?從實招來?!?/br> 嚴禾看熱鬧不嫌事大,提了個醒:“聽說秦府最近紅燈高掛,秦少爺,好事要近哦,可別落下我們幾個的喜酒?!?/br> 阮流云聞言大喜:“當真?哎呀,是誰家女子,我竟然錯過了這等好戲。恭賀秦少爺覓得美嬌娘!” 秦閑這才聽明白大家伙的意思。 “你們一個個……見不得我好?!彼H有深意瞇起了眼睛。 阮流云是這里唯一一個沒有聽明白故事的,仍興致勃勃逼問著秦閑的意中人姓甚名誰,沒注意到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皆屏氣等著秦閑拋出那驚雷。 終于,那個名字爬上了秦閑的唇,緩緩吐了出來:“牧青斐?!?/br> 阮流云呆住了。 煤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撲棱往前,喊著三個字:“納命來!” 當晚,醉吟樓可謂琵琶催急玉笛鬧,大鼓接著小鼓,將燈投在紙窗上張牙舞爪的影子的聲音蓋了去。屋子里一個勸架的也沒有,各個分瓜子看起熱鬧來。 阮流云將秦閑上好一身絲綢衣揉皺后,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上,道:“我就不該離開,給了你可趁之機?!?/br> “對對對,秦閑這禽獸,畜生,非人哉!” 秦閑瞪了那些人一眼,理了理衣服,坐下對□□念有詞的阮流云道:“醉吟樓新釀了甜酒,你喝不喝了?” “多甜?” “能粘牙。” “要一杯?!比盍髟瓢丫票七^來,繼續(xù)哀怨地看桌子,“就不該離開,就不該離開……” 牧青斐等來西廊的消息,是四日之后的事了。 李長空領(lǐng)了個布匹商人進來,姓吳,說他每年西廊京城兩頭跑,前些日子剛從西廊回來。 “牧將軍,總算能見您一面!”吳老板有些激動。 牧青斐道:“不必多禮,我離開這些日子,你在西廊有何見聞,盡管說來?!?/br> 這吳老板說話有點啰嗦,自個兒分不清要緊不要緊的事,說了好些話,中途渴得喝了兩盞茶下去。牧青斐聽得吃力,但也整理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其一,離開前她將政務(wù)拆給除長空外另外三位副將打理,然而西廊知府橫插一位通判入軍營,說是受了兵部指示,幫忙料理上下。 其二,西廊山匪趁牧青斐不在,兩次進犯山下小鎮(zhèn)。玄羽營遞兵書出兵剿匪,久久未得批準,百姓有些怨言。 其三,不知打哪個方向來了成群的烏鴉,三天兩頭在西廊上空巡視,謠言四起。 送走吳老板后,李長空倒回屋子里,臉色憤懣:“將軍,等不下去了,咱們這就收拾收拾回西廊,否則唾沫星子都能濺京城來了!” 牧青斐反而冷靜了許多:“再等等?!?/br> “還等什么!” “一路回西廊需過五關(guān),得想個主意,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離開……”牧青斐道,順口一問,“這位吳老板你哪里找的?可靠?” 李長空:“將軍放心,絕對可靠!他是我從諸多商人里打聽來的,有些聲望,與官府打交道多,消息廣?!?/br> 牧青斐點了點頭。 這四天她都沒有出門,關(guān)門好辦事,且能躲開外頭的視線?,F(xiàn)在拿到了西廊的消息,她得作下一步打算了。 與長空說了幾句話,門外來了通報。 “小姐,秦少爺來了,這是給您的紅豆餅。” 牧青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李長空先詫異了:“他還真是雷打不動天天來碰壁?!?/br> 餅還溫熱著,散著香甜的味道。牧青斐捧在手心,問:“我爹呢?” 小廝道:“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幾句話將秦少爺勸走了?!?/br> 牧青斐:“知道了,下去吧?!?/br> 她側(cè)目向圍墻,那只狗還栓在下頭。她并未告訴過秦閑圍墻底下有陷阱的事,但那日分開后,他再沒有從這兩人的秘密通道走過。 反而正大光明走了正門。 牧青斐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每回都挑她爹出門前的時間來,每回與她爹撞個正著。來的時候他不空手,總給牧青斐帶些愛吃的,見不上面就托人送進去。牧衍之攔人在行,攔餅就沒道理了,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有一回,秦閑還多帶了他的禮物。 那是一方硯臺,質(zhì)地上乘,牧衍之看一眼就喜歡得不行,但仍舊板著臉,斥責秦閑賄賂朝廷命官,又讓他走了。門剛關(guān)上,牧青斐就聽著她爹找她娘哭訴,言那硯臺多好云云,白天憋不住,偷偷摸摸上街去買了。逛了一整天終于買著了,還便宜,美得他直冒泡。牧青斐稍一打聽,發(fā)現(xiàn)那家店是鴻安錢莊開的,哭笑不得,但好心沒告訴她爹,免得他下不了臺。 幾天下來,她爹態(tài)度半點沒軟化,秦閑也絲毫不氣餒,照舊踩著時辰來報道。 牧青斐應(yīng)當要勸勸他不必來碰壁,等過段時間她爹氣消了,自然好說話。可她私心作祟,初次與她爹吵出了僵局,她其實有些不知所措,此時秦閑的“陪伴”給了她莫大的安慰,她舍不得讓他收回去。 不知這僵局還要持續(xù)多久,她實在無暇同時應(yīng)付她爹與西廊的狀況。 回西廊的主意尚未想出來,宮里那位興致極好,又來了信邀牧青斐進宮一敘,吃螃蟹,喝菊花酒。 酒到濃處,老皇帝一拍桌子,道:“朕替你辦個英雄會,不信選不出良婿來!” 牧青斐人在宮中,哪敢說不字,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老皇帝高興,列了六個名字,皆是牧青斐自己當初寫下來搪塞他的——顧夕昭,秦閑,盛煦,楊情,聞人煜,阮流云。 他又擇了四項比試,分別是詩書、曲藝、圍棋、騎射。 “我南易國第一女將軍的夫婿,自然得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文韜武略,志在四方,”老皇帝煞有其事道,“青斐,我說得可有道理?” 牧青斐才不在意是不是個道理。她憂心忡忡看了眼秦閑的名字。詩書?他腹中空空如也。曲藝?好像也不曾見他顯擺過。圍棋?當初在醉吟樓還被他小廝笑話過黑白子都分不清。騎射更不必說了,他丁點拳腳功夫也不通。 “這招親會也是個主意,將軍為何不喜歡?”回了府上,李長空問。 牧青斐嘆了口氣:“你再看看六個名字,誰的勝算大一些?” 李長空聞言細細數(shù)了起來:“顧太醫(yī)不知如何,聞人煜擅長書法和曲藝。阮流云除了騎射不通,其他應(yīng)當都算入流。盛煦……則剛好跟阮流云相反,除了騎射,其他文縐縐的事都與他無關(guān)了。呀!這么算起來,七王爺楊情才是大贏家!” 數(sh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