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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審視著棋盤,又轉(zhuǎn)到了秦閑臉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從哪一步開始中了他的詭計。 “這不可能!”他始終無法相信自己輸了,“這一定是偶然,你這明明就是初學(xué)者的下法,除非你從第一步就開始算計我。我不信,我到底輸在了哪一步?” 秦閑擱下棋子,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敗了多復(fù)盤便是。不過我不能陪你剖析了,失陪了小家伙,我得上二樓去?!?/br> 他站起身,環(huán)顧了下四周。顧夕昭和聞人煜在埋頭下棋,阮流云已經(jīng)沒了蹤跡。 “他下得挺快?!鼻亻e認(rèn)定了阮流云已上了二樓,跟上前去。 消息很快便傳入了雁塔外。 “秦閑進(jìn)入二樓!” 人群早已準(zhǔn)備好要在門口嘲諷他一番了,沒想到聽到這話:“這,他又作弊了?” “下棋怎么作弊!”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把棋院的人全部買通了,總不能他是靠自己努力贏得吧?” “我說你們從第一天開始就小瞧他,到今日為止次次看走眼,就不懷疑懷疑自己眼睛有問題?你們想沒想過,他根本就是個圍棋高手?” “……你大爺,要真是這樣,還有點帶勁啊。” 秦閑的第二個對手與樓下那小孩神態(tài)無差,年齡貌似還要再小一些?,F(xiàn)在的小孩可不得了了。 他落座前同樣問了那句話:“讓三手如何?” 與先前的裴梓一般,這小孩也拒絕了。 第三層、第四層,每一層落座前他都會問這么一句,但毫不意外無人理會他。直至進(jìn)了第五層,對手聽完后抬了眼睛看他,問:“你讓三手,還是我讓三手?!?/br> 秦閑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棋盤:“我讓三手?!?/br> 對方點頭:“恭敬不如從命?!?/br> 說罷連單雙選先都省了,直接拿了黑子,先落了三子在棋盤上。他道:“你能到第五層來,實力不可小覷。京城的圍棋高手我認(rèn)識不少,倒是不曾知道秦少爺也是個中高手,如有機會,不妨來我們棋院坐坐,切磋棋藝?!?/br> 秦閑落了子,眼里笑道:“我啊,是沖著第六層的人來的,要是撲了空,可就沒有興致談什么琴棋書畫了?!?/br> “秦少爺風(fēng)趣。你既然想贏,為何又要讓我三手?” “反正都是贏,何不贏得有趣一點?” “……”那人干脆地閉了嘴,不討沒趣了。 這一盤棋秦閑下得久,稍微有些吃力。抬眼望去,另外三人都沒有蹤影。阮流云方才是在的,只能是往上走了。另外兩人,怕是在四層被攔了下來,不曾上來過。 最后一戰(zhàn)了。 顧夕昭和聞人煜走出雁塔時,外面等了一日的人群疲態(tài)盡掃,驚訝得眼珠子要掉了下來。 “秦閑真的往第六層去了!”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藏著這本事!” 消息傳到皇上耳朵時,他眼前正放著秦閑方才那盤棋的復(fù)盤。他撫了撫胡須,道:“布局精妙,詭異多變,城府極深。此人絕非池中之物。小看他了?!?/br> 旁邊的大臣欲言又止。 “說吧,憋著什么話在肚子里?” 那大臣上前一步,低聲道:“皇上,這次英雄會,他已經(jīng)贏了?!?/br> “我已經(jīng)贏了?!鼻亻e坐在蒲團(tuán)上,對著阮流云道。 阮流云愣了下:“你這會兒說這話,是想我替你高興,還是想我恨你?” 秦閑笑:“還是替我高興吧。” 阮流云跟著笑了,接著長舒一口氣。這三天著實不容易,別說秦閑了,他一個幫手都累的夠嗆。不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總算達(dá)成了目的了。 “陪我下一盤吧?!彼溃昂镁脹]跟你下棋了,以后去了月崖縣,不知多久能見上一面,這樣坐在一起下棋的日子怕是要少許多?!?/br> 秦閑作勢道:“我離終點不過咫尺,你非要攔我,要是丟了媳婦,我可要跟你翻臉了?!?/br> 阮流云笑罵了一句:“人就在后頭看著你呢,能丟哪兒去?你可別酸我了,氣煞我這孤家寡人。吃我一子!” 秦閑笑著接了招。 旁邊候了整日的公公們已經(jīng)站僵了,見兩人多此一舉又比起來,氣得直翻白眼。寬袖中幾人撓了撓自己的大腿,松松筋骨,松了一個半小時后,輸贏有了定數(shù)。 公公捏著嗓子宣道:“秦閑執(zhí)白棋勝,贏10目!” 塔下炸開了,全是歡呼聲與口哨聲,人們瘋了般歡呼著“秦閑”的名字。 “秦公子,請隨奴才走?!蹦枪?。這是要領(lǐng)他去見皇上了。 說來這三日秦閑見了皇上好些面,但今日這回應(yīng)當(dāng)是最令人欣喜的。他松了口氣??伤銢]有出岔子,最后一日還遇到了楊情退賽的好事,或者冥冥之中注定他與牧青斐天生一對,他才能如此順利過五關(guān)斬六將。 想到這兒他難耐內(nèi)心的歡喜,嘴角漏了笑容。他的眼神不著痕跡地往屋子里掃去,望見一個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的人影甚是熟悉,頭上的竹葉簪投在屏風(fēng)上,有些斑駁。 她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他跪了半晌,遲遲沒有等來皇上“平身”的指示,有些奇怪。他感覺自己后腦勺盯了幾雙視線,似乎不太善意。 等膝蓋跪出了點麻來,皇上方才開口:“平身吧?!?/br> “謝皇上?!?/br> 他站起身來,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往屏風(fēng)瞟去。不知她可知道自己今日的比試,現(xiàn)在高不高興,可是與他一樣有些迫不及待,有些心急如焚。 塔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皇上的視線隨意從他臉上掠過后,落在屏風(fēng)上:“青斐,英雄會已落下帷幕,朕為你選出了第一人。你且看看,是不是你的如意郎君?” 屏風(fēng)后的人動了,她似乎站了起來,面對皇上頷首,但卻沒有說話。 皇上半天未被回復(fù),道:“怎么不說話,朕的大將軍莫不是害羞了?” 普通的一句話,卻把秦閑逗得嘴角上揚。他腦中一下子涌現(xiàn)了無數(shù)個佳人羞澀的畫面,想她靠在自己懷里溫軟的身子,心中便生出了無限憐愛。 他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神過于灼熱,可實在收不住,干脆放任自己透過屏風(fēng)望著那道倩影。 被問第二遍時,倩影終于有了動作。 “末將有愧,請求皇上收回成命?!?/br> 秦閑的笑僵在了嘴角。 “末將一介女流之輩,父母健在卻遠(yuǎn)游四方,有違孝道。末將愿終身不嫁,侍奉爹娘膝下,求皇上成全?!彼蛄讼聛?。 “終生不嫁?大膽。”老皇帝的眉毛橫了起來,“朕為你折騰了近三個月,早前沒聽你提孝道,怎么這時候想這事了?你是不是也跟老七一樣,不把朕放眼里了?” 牧青斐仍舊跪著:“皇上恕罪,是我醒悟太遲。我自請革去玄羽營將領(lǐng)一職,余生侍奉雙親,永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