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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不想你冒險,你不必為了我受那么多委屈……” “那是我心甘情愿!”秦閑突然抬了聲音,抓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臉上,眼眶通紅近乎懇求道,“別讓我的心甘情愿變成一廂情愿好么?” 一字一句敲打在牧青斐心上,教她難受得險些要崩潰。她何嘗不心疼,可她更不愿意當(dāng)他的包袱。 秦閑見她態(tài)度堅決,頹然失去了力氣,后退幾步抵在了圍墻上無聲地笑。 他終究拿她無可奈何。 丑時剛過,春意閣已經(jīng)預(yù)備要打烊了,門口突然來了新客。 說新客并不恰切,這位客人春意閣上下無人不知,不過近兩個多月不曾路過春意閣門口,更別提踏進(jìn)來,饒是伶俐的mama見著他都愣了下才喊出他的名字。 “哎喲秦少爺!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 秦閑低著頭,聲音有些奇怪:“李二他們在哪間?” mama忙指路:“樓上呢,我領(lǐng)您去。唉,恰好仙兒今晚閑著呢,我把她給您叫來?” 秦閑沒回她的話,埋頭往樓上走。待進(jìn)了房門,隱約聽到里頭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他門也不敲直接推了進(jìn)去,撈過一壺酒隨意選了一處坐。 屋子里坐著有五六個人,身邊各摟著一個女人,正叼著酒杯喂酒喝。正對著門的是李力誠和嚴(yán)禾,首當(dāng)其沖被嚇了一跳,認(rèn)出是秦大少爺,更是眼珠子要掉下來:“大少爺,您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秦閑高揚(yáng)起頭,拎起酒壺就往自己嘴里灌,灌得李力誠趕緊上前來奪才開口,笑道:“我來找你們喝幾杯。” “你這哪喝的是杯?。 崩盍φ\小聲罵了一句。 兩人搶他不過,其他人則以為秦閑真是來續(xù)局的,湊齊熱鬧吆喝起來,秦閑一會兒工夫就喝光了整壺酒,伸手就探另一壺。 但求一醉的人喝什么都易醉。不過三壺下肚他就有了醉意,揮手將酒杯酒壺通通推到了地上,動靜大得連樓下都聽到了。 幾人終于察覺到事情大條了。嚴(yán)禾趕緊把人都請出去,門一關(guān),跟李力誠兩個人聯(lián)手將秦閑拽離了酒桌。 “你干什么呢你?怎么這幅鬼模樣?” “讓我喝幾口。我難受?!?/br> “你難受還喝什么酒,回家睡覺去!” “她要走了?!?/br> 這話一出,嚴(yán)禾跟李力誠倒是明白過來。 牧青斐要走的事他們自然聽說了,但那時不見秦閑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還以為他想開了,哪想得到他現(xiàn)在會這般失態(tài)。 兩人不攔他了,叫了人把碎瓷片清理出去,又叫了酒來:“我們陪你喝!” 秦閑笑得醉醺醺得:“好,好兄弟……” 三個人快喝完了半缸酒,喝得張口就往外吐酒泡泡,疊在一處爛醉如泥。滿屋子斷斷續(xù)續(xù)皆是呢喃聲,一個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道“她不要我”,一個道“想吐”。 沒一會兒嚴(yán)禾跟李力誠都沒聲了,醉得睡了過去。秦閑緩了會兒居然醒了點酒,又爬起來找酒喝。翻遍了桌上所有酒壺,滴酒不剩,他便起身要叫外頭的人給他送酒來。 門剛打開,酒便遞了過來,摻雜著好聞且熟悉的脂粉味。 “青斐……”秦閑晃了幾下,朝人撲了過去。 ☆、醋意 玉手撐在他胸膛上,佳人有些薄怒:“叫誰的名字呢?” 秦閑站直了身子,晃晃眼睛認(rèn)出了人:“吳,吳仙兒?” 吳仙兒抬腳進(jìn)來,被這滿屋子酒氣熏得皺了會兒眉,到底還是坐下來,端起酒杯替秦閑斟酒。秦閑叫完那句就沒再多說什么,坐下就喝酒,一杯接著一杯。 沒一會兒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這酒……為什么越喝越清醒?” 吳仙兒嘟著嘴道:“喲,你可算嘗出來了,這就是醒酒的?!?/br> 秦閑看了眼杯中清澈透明的液體,直接丟到一邊,伏在了桌上。 一股酒水落在桌上,翻滾著朝他而去。吳仙兒體貼地替他拿手帕擦了,湊近他的臉,撐著兩頰笑:“秦公子與仙兒第一面,就是替仙兒遞的醒酒茶。你可還記得?” “來這里的恩客哪個不想灌我喝醉,看我醉醺醺地跳桃夭舞。你倒好,別人前頭敬我酒,你在后頭敬我醒酒茶,湊近我偷偷出餿主意,教我一會兒裝醉退下便是?!?/br> 秦閑半睜著眼睛笑:“我可真是多事。” 下一刻他眼前一暗,吳仙兒的手指點在了他鼻梁處,緩緩滑至鼻尖:“那杯茶的甜味我記了三年。三年里我受盡春意閣姐妹們的指指點點,聽著滿京城的嘲弄厚著臉皮百般討好你。可惜啊……你是長了顆石頭心了。” 秦閑聽得笑了,拎起手邊的酒杯在指尖打著轉(zhuǎn),迷迷糊糊道:“你、我,如今也算同病,相憐。” 吳仙兒莞爾一笑,搶過他手里的酒杯替自己倒了杯醒酒茶,飲下。同樣是柑橘,明明是按著同一個方子做的,晾曬同樣的時辰,糖下得一克不敢多,火候更是掌握得恰到好處,可就是再喝不出當(dāng)年的味道。 “不算的,”她伏了下來,學(xué)著秦閑趴在桌上與他對視,“我癡了三年,你愛她不過三個月,如何跟我作比較?” 秦閑眼里的笑意漸漸褪了去。 吳仙兒:“三個月,你就認(rèn)命了?” 秦閑:“我沒有?!?/br> 吳仙兒:“那你為何要來買醉,像條喪家之犬。有這功夫你不如去哄哄她,女人總是好哄的,多說些甜言蜜語就是了?!?/br> 秦閑突然坐了起來。他無神看了雜亂的桌面許久,繼而煩躁地揉了把臉,道:“那是你好哄,你當(dāng)我沒試過?” 吳仙兒笑得更燦爛了:“她不好哄,只是因為她心里沒你?!?/br> 她說這話純粹為了報復(fù),原以為秦閑聽了能與她爭個面紅耳赤,誰想他聽完后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過后他淡淡說了句:“她現(xiàn)在不比我好過?!?/br> 她笑得更深了,坐直了身子,道:“我明白了,我該死心了?!闭f話間她換上了幅可愛的表情,“先前我想著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樣的女人,結(jié)果不過見第一面我便喜歡了她。若不是她要走,我還想著再厚顏無恥些與她交交朋友,還能氣你,多劃算。就是不知她看我如何?!?/br> 秦閑坐了許久,像是在等迷迷糊糊的腦袋一點點清醒過來。 “她會高興的,她總是沒什么防備心?!?/br> “真好啊?!?/br> “外面什么時辰了?” “天要亮了吧……” 牧青斐回京時的行李不過小小一箱,走時卻收拾出了兩箱東西。 其中一箱上了鎖,里頭是些什么連她娘她也不給看。 大清早府上甚是熱鬧,都是些送別的。宮里派了人來,加上些親朋好友,每回回來差不多都是這陣勢,沒什么新鮮。唯一特別之處便是她師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