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小哥哥睡粉嘛?(ABO)(H)、秦家父子(H)、一本修身潔行的小黃書、每次重生那人都在精分、女配她慌得一批、(末世)他來自古代、班主任系統(tǒng)、嫁給反派小叔子(穿書)、yin蕩的他(H)、別說過往/家事
人馬朝他們打斗的方向追去。 待她趕到時,情況危急萬分,李長空正被拓跋威按在船舷上要往下丟去,牧青斐著急救他,快步追上前,被李長空看見喝一聲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陷阱立刻收緊,將牧青斐鎖在了里頭。 李長空當機立斷抽了袖刀刺了拓跋威。 “姓拓跋的,把她還給我們!我這把刀涂得可是七日斷腸草,你若不放了她,你給她陪葬!”李長空大聲吼道。 拓跋威捂著傷口盛怒:“你先給我解藥!” 李長空:“放人!” 拓跋威:“解藥!” 一陣尖銳的哨聲響起,拓跋威臉色一變。他惡狠狠道:“四日后,帶著解藥來蟲島換人,我要是死了,我要她陪葬!”說罷他轉(zhuǎn)身居然跳入了水中。 李長空追到船沿,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的蹤跡。再回頭一看,他家將軍也失蹤了!原本鎖著她的地方塌陷下去,李長空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底下開出一艘船中船,牧青斐和拓跋威都在上面,從木船底下出去,消失在了他視線里。 ☆、玉先生 牧青斐被俘,以至于李長空回了岸上就被眾兄弟圍了起來,唾沫星子險些要把他淹了。 未免軍心動搖,玄羽營很快把消息封鎖起來。李長空找了當?shù)乩先舜蚵犇窍x島的消息,道是個詭異之地,毒蛇毒蟲遍地可見。當?shù)厝嗽趰u上生活了數(shù)百年之久,喝蝎子酒嘗蛇膽,百毒不侵。尋常人輕易不敢上島,必是有去無回。 “那拓跋威難道不怕死?”李長空詫異道,中了自己的毒藥還敢輕舉妄動,這會兒又奔險象叢生的蟲島去,這人果然是個缺腦子的! 老人搖搖頭,猜不出所以然來。 李長空招了其他幾個副將來細細商議,預備請個向?qū)?,同時去信司馬良。時間僅剩四日,遠水救不了近火,但眼下沒有太多法子,只好挨個都試一遍。 所有人內(nèi)心忐忑不已,只能寄希望于拓跋威怕死,莫要傷他們將軍。 牧青斐醒來便在地牢中。 這處漆黑滲人,只靠外頭一盞微弱無比的煤油燈能看清點狀況。牢中濕氣過重,但她所處之地意外布置得干凈,置有茶幾、被褥,像請她做客來了般。 她站在牢房門前,四下看不到人影,喊道:“既然好心‘請客’,為何不見主人出來招待?” 喊了幾次無人回應,這地牢難不成就關著她一個人? 牢內(nèi)不見天光,不知晝夜。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終于有了動靜,是送飯的人,東西擱在門口就走。 牧青斐從袖子掏了銀針,一試,無毒。 但她沒吃,而是把飯菜往牢里搬了一截。 過了些時候,送飯的人算著時辰出現(xiàn)了。他拎著飯菜,見著東西丁點沒動,牧青斐則端坐在桌子上,有些奇怪。或許因為對方是個女人,他一時間忘了戒備,居然探手進去想把東西掏走。 也就在這個時候,牧青斐閃將過來,將他一把扯過卡在了門里。那人嚇得大叫不止,叫聲驚動了門口的守衛(wèi),一下子進來了六個人,見此情形咿咿呀呀破口大罵不知罵些什么污言穢語。 他們將送飯的拉了出去,隨即開了牢房,卸了腰上的鞭子朝牧青斐靠去。那些人眼神有些放肆,將牧青斐上上下下看了遍,露出了yin/邪的笑,嘴上又說了些什么,幾人跟著哈哈大笑,隨后將牧青斐團團圍了起來。 “我勸你們不要自尋死路?!彼璧?。 正對著她的人又咿咿呀呀說了些什么,隨后一撲而上。一道銀光閃過,那人還沒靠近牧青斐,覺得喉間突然一涼,隨后滴滴答答濕漉漉的東西往脖子里淌。 他伸手一抹,抹出了一手的血,直撲向前,倒在了地上。 另外五人見此勃然大怒,拔刀便朝牧青斐而來。送她進牢房之前已經(jīng)細細搜過她的身,不曾想她袖子里、頭發(fā)間居然藏了不少暗器,在這狹小的牢房里以一敵五不占下風。 吵鬧的聲音很快便傳出了牢房,不等她將這五人收拾完畢,拓跋威便帶著人馬沖了進來。 兩人隔著四具尸體對峙著。 “奉勸牧將軍不要自討無趣,”拓跋威道,“我好酒好菜招待你,你只管靜靜享福就是了,何必鬧得如此難看。” 牧青斐見他中原話說得清晰,心想總算來了個能溝通的,問:“你想做什么?” 拓跋威揚揚手,讓人把尸體清理出去,視線卻未離開牧青斐:“你們玄羽營壞我北敖國好事,如今我往前是槍林劍獄,往后是萬丈深淵,橫豎是一死,起碼死之前,我要拉你們一起下地獄。” 牧青斐心尖一抖:“你拿我作餌?” 拓跋威:“你那些部下,現(xiàn)在可是群龍無首,急得團團轉(zhuǎn)了。” 牧青斐:“少我一個,玄羽營仍是玄羽營,我勸你不如降了我們,起碼給你留個全尸?!?/br> 拓跋威聞言大笑,一把圈起袖子。他整條手臂漆黑如同涂了墨:“你那個副將用毒刀刺我,我本就活不成,還怕什么死?你們南易國不是有句話,叫‘破釜沉舟’,我們也學學你們。要是我們贏了……” 他踏前一步,雙目鷹一般鎖著牧青斐,忽然頗為殘忍地笑:“我死之日,順道殺了你,與我葬在一起,恰好我這輩子尚未婚娶,結個陰親,了我遺憾?!?/br> 牧青斐骨頭生寒。 拓跋威一走,她走回茶幾坐下,腦袋里一團亂麻。 怎么辦?她被關在這里,不知道李長空他們現(xiàn)在情況如何。聽拓跋威的話,北敖軍肯定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哪怕是垂死掙扎也要在臨死前害玄羽營一害。 要不是她大意被俘,怎會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 她突然掏出了銀針,對準了自己的手腕處就要戳下。下針那刻她冷靜了,不行,她就算現(xiàn)在死在了牢里,同樣是無謂的犧牲。 陰親,要我跟他結陰親,想得美!我跟他老光棍可不同,我可是嫁了人了。 時間不覺又過了許久。送飯的人換了一個,不再定時來,有時一日送一餐,有時上午便能送上兩趟,牧青斐沒法再計算日子。那人大約被提醒過,擱下碗筷就走,一聲不吭。 牧青斐只喝了水,飯菜卻一口未動。 這日她在牢內(nèi),突然聽到了外面震天作響,北敖軍咿咿呀呀喊著話往外沖去。她立刻站起了身,明白過來——李長空他們行動了! 她在牢里焦急地踱步,恨不得拆了牢門沖出去。外頭的聲音聽不清晰,只能憑著鼓聲猜到兩軍正在交戰(zhàn)。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總算平息了下來。 誰贏了?她攥著牢門,緊張萬分。 蟲島巨石之下,李長空的刀尖抵著拓跋威,破口大罵:“說,你他娘個狼崽子把我們將軍藏哪里了?交出來,否則我把你大卸八塊丟去喂王八!” 拓跋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