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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朝下,“答應過你父親好好照顧你,沒有做到。”毛榕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霎時僵住,心想老爸什么時候背著我干的這事兒?在他思考的短暫幾秒中,林簡把手上的那支花舉起來:“榕榕,你能不能……”毛榕還沒來得及驚訝,突然一個低低的聲音橫空插入:“不能?!?/br>接著毛榕眼前一黑,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從天而降落在他懷里,他下意識張開雙臂接住,花束把他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走吧?!?/br>然后他就被拉著胳膊進了樓道,乘上電梯。“幾樓?”那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問。毛榕費力地把手上的花挪開,梗著脖子看面前的人,驚訝道:“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兒?”余抒成今天穿著普通的藏藍色格子大衣和黑色休閑褲,臉上戴著口罩,頭發(fā)也沒有專門打理,即便這樣,毛榕還是憑他那雙眼睛立刻將他認了出來。余抒成見毛榕抱花艱難,伸手把花接過來環(huán)在臂彎里,另一只手拉開口罩說:“過節(jié)?!毕肓讼胗盅a充道,“飛機晚點,路上堵車,所以來晚了。”毛榕滿腦袋問號,恍恍惚惚地按下樓層,余抒成跟他一起下電梯,接著理所當然地跟著他來到家門口。毛榕掏出鑰匙,轉過去:“你……干嘛?”“過節(jié)?!庇嗍愠芍貜偷?。毛榕看他臉上粉底都沒打,了然道:“要我?guī)湍慊瘖y?”哇做明星就是講究,情人節(jié)約會還要專門弄個造型。余抒成搖頭,剛要說什么,隔壁家的門從里面打開,鄰居張阿姨看到毛榕就打招呼:“小毛還沒回家吶?這是你男朋友吧?長得真帥!”毛榕大驚失色,他可不想跟余抒成一起上頭條,忙用鑰匙打開門,邊跟張阿姨打哈哈邊把余抒成塞進去。門“砰”一聲關上,屋里只有兩個人。毛榕彎腰從鞋柜里找出來一雙沒穿過的拖鞋給余抒成:“需要化妝打個電話就行,我可以過去,你這樣到處跑多危險啊,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誒等一下。”毛榕突然想起什么,直起腰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余抒成換上有點小的拖鞋,腳后跟露出一截在外面。他把花又塞回毛榕懷里:“我不是來找你化妝的。”“誒?”毛榕的視線再次被擋住,所以沒看到余抒成臉上浮起的紅暈。“我來跟你過情人節(jié)?!庇嗍愠烧f。毛榕艱難地把花挪開,眼睛瞪得溜圓:“我?”“嗯?!?/br>“為……為什么呀?”余抒成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因為我們在交往?!?/br>第五章毛榕花了十五分鐘時間弄清楚倒霉孩子和余抒成為什么會是同一個人。然后更暈了,磕磕絆絆放下懷里的玫瑰花,用食指指了指余抒成又指了指自己,舌頭都捋不直:“你……我……我什么時候和你交的往?”余抒成:“是你要求的,我答應了?!?/br>毛榕撓撓頭,想破腦袋都不記得自己何時向這人求過愛,難不成被美色所迷的時候神志不清,說胡話了?不可能啊,這么大的事兒沒道理一點印象都沒有?。?/br>毛榕讓余抒成舉證,余抒成從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機,翻出一張截圖,毛榕湊上去一瞅,臥槽,“小哥哥睡粉嘛”這條留言不是已經刪掉了嗎?“你……我……我不是……啊!”毛榕抓耳撓腮,舌頭打死結了。余抒成把手機界面切到短信,噌噌噌拉到最上面,又舉到毛榕面前,一個“睡”字立刻勾起了他的記憶。原來這個字是在回答他的問題?。?/br>毛榕被迎頭一個驚雷劈到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生吞雞蛋。相反的,余抒成一派平靜,看著他道:“談戀愛才能睡?!?/br>……這倒霉孩子年紀不大,思想還挺傳統(tǒng)。毛榕無語地想,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感謝他沒有直接把我睡了?可是他微博下頭求睡求*的那么多,為嘛偏偏就盯上我了呢?“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泵沤M織一會兒語言才開口,“就隨便夸一夸你,不是真的讓你睡……睡我,我還是要……要臉的?!?/br>說著說著臉就紅透了,毛榕心虛地埋頭不敢看余抒成。證據(jù)擺在這兒,是他先招惹的人家,那條評論當時還被頂上熱評第一了呢。余抒成良久沒有說話,毛榕緊張得兩只手絞在一起,像個等待批評的小朋友。過了一會兒,頭頂被覆上一個溫暖的東西,毛榕縮了縮脖子,那只手掌不依不饒地追著輕揉他的發(fā)頂。“嗯,”余抒成低聲道,“那我們先從談戀愛開始。”咦,居然不打我嗎?毛榕悄咪咪抬頭,余抒成面色依舊冷酷,唇角卻微微彎起,呈現(xiàn)出一個柔和的弧度。毛榕的心臟瞬間誠實地做出反應,撲通撲通亂跳,一陣眩暈過后,他自己姓甚名誰都差不多忘干凈了。最后還是余抒成打破平靜,順便轉移話題:“我餓了,有吃的嗎?”半小時后,毛榕把兩盤牛排放在桌上:“火開大了,也沒有黃油,味道可能不太好,湊合吃吧?!?/br>余抒成“嗯”了一聲,然后盯著桌上的筷子瞧。毛榕道:“只有一雙筷子,你吃吧,我剛才吃過了?!彼谛〔妥赖牧硪贿呑拢弥挥凶约耗苈牭降穆曇羿絿?,“都說我一個人住了,還不信……”二十五分鐘前,毛榕說家里沒吃的,讓余抒成出去吃,余抒成一扭頭,就看到桌上擺著的速凍牛排。毛榕攤手道:“天然氣壞了,沒法做。”余抒成眼神莫測地看他。作為新時代的少有的正直青年,毛榕受不了別人的質疑,當即走到廚房坦蕩地演示:“你看!”擰一下燃氣灶開關,火焰“呼啦”竄起來,打著了。這就非常尷尬了。余抒成掂了掂手上的牛排:“兩份裝……情人節(jié)的燭光晚餐?”毛榕下意識擺手解釋:“不是不是,自己吃的。”余抒成繼續(xù)猜測:“和剛才那個alpha?”毛榕百口莫辯,只能退一步妥協(xié),答應做給他吃。做完才后知后覺地嘀咕——誒?我心虛個啥?既然已經做了,就給孩子吃吧。余抒成貌似真的餓壞了,用筷子艱難地把牛排夾起來,咬了一大口。廚師毛榕忍不住問:“怎么樣?”余抒成點頭:“好吃?!?/br>雖然覺得有點假,但受到肯定的毛榕心里還是挺高興。他平時一個人在家除了研究化妝,就愛搗鼓搗鼓吃的,可做出來的東西沒別人品嘗,他對自己的手藝究竟如何一直沒有清晰的認識。余抒成看起來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像沒吃過好東西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