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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動?!?/br>“兄弟,你們想干什么?”阮祥嬉皮笑臉的問,自從他的異能突破一級之后,倒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信心。“干什么?呵呵,好說,車留下,美女留下,你們可以走了?!迸e槍的叼著一根煙,一臉匪氣。“誒,大哥,那個長頭發(fā)的是男是女啊?”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紀容止,沒辦法,這家伙長得太妖孽了。“哎呦,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閨女的胸怎么這么平???”領(lǐng)頭的一臉猥瑣的看著紀容止的胸。“啪”“嗷”槍聲與慘叫聲一齊響起。封陽開槍了,哼,當著我的面也敢調(diào)戲容止,找死。“媽的,不識抬舉。。?!苯俜藗兞R罵咧咧的開了槍,他們中間有一半的異能者。水箭,火球,風刃。。。阮祥連忙把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慢慢拉著琴,“刺啦”皮膚被利器割開的聲音,此起彼伏。“媽的,那里來的刀子?”“大哥,沒有刀子,是不是暗器?”“大哥,那個音樂有古怪?!?/br>。。。。。。“你能不能瞄準點?”那些人只是被割破了皮,還有閑工夫喊疼,根本不致命。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心慈手軟,封陽狠狠瞪了阮祥一眼。“封哥,咱之前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還沒有干過什么違法犯罪的事呢,你這一上來就要我殺人,我有點適應(yīng)不了?!比钕榭嘈?,一方面第一次在實戰(zhàn)中運用異能,準頭不行;另一方面,叫他殺人,他實在是下不了手。“哼,也成,既然你不殺他們,就等著他們來殺你好了?!狈怅柪湫σ宦暎D(zhuǎn)過頭,“安室,上?!?/br>“嗯”安室點頭,從范理手里接過木偶,那木偶是紀容止給他做的,手上全是鋼刀。“這。。。安室他還是個孩子。”范理弱弱說了一句。安室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微閃,這個老好人,太天真了。木偶人幾個跳躍,撲到那伙人中間,快速旋轉(zhuǎn),碰到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給削掉了一層rou。“嗷,這是什么東西?”“媽的,有鬼啊,快跑?!?/br>“啊,我的胳膊。。?!?/br>。。。。。。沒過多久,那些慘叫聲就消失了。地上只剩下零碎的尸體,rou裹著骨頭,散布四周,畫面殘忍而血腥。“嘔”范琳扶著樹干干嘔,不愧是全國排行前十的殺神,小小年紀就有這么暴力血腥的手段。范理胃里翻騰,勉強忍住沒吐,看安室輕輕擦拭木偶身上的血跡,神色興奮夸張,心里拔涼拔涼的。“啪”紀容止冰冷的手打在安室臉上,把他打清醒,“控制自己的情緒,你因何而興奮?你是人,是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類,不是野獸,明白?”安室捂住自己的心臟,是啊,他可能有點不正常,為什么這么激動,為什么握刀殺人心情這么愉悅?范理看著他茫然的表情嘆了口氣,他沒有錯,錯的是這個大環(huán)境,在這里,不殺人,只有死。想到這里,他上前接過那個染血的木偶?!拔襾硐窗?,你休息一會兒?!?/br>安室眨眨眼,望著他瘦削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阮祥蹲在一邊,盯著地上的一具尸體發(fā)呆,這是他親手殺死的,雖然不是有意的。轉(zhuǎn)頭看看其他被安室砍碎的尸體,心里一片茫然,難道只有變成惡魔,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嗎?“有罪惡感?”上輩子封陽跟他當了十幾年的好朋友,太明白他的為人了,今天勢必要解開這個結(jié),不然的話只會徒增痛苦?!案襾??!?/br>封陽帶他們?nèi)チ瞬贿h處的收留站,那里是這伙劫匪的根據(jù)地。這里原來是一個客運站,加上門前的廣場,被他們修了圍墻,設(shè)了哨崗。封陽到的時候是正午的飯點,哨崗只有一個執(zhí)勤的人,手上有槍。“站住,前面不接納陌生人,識相的給爺爺滾!”封陽冷笑一聲,等他說完就開了槍,槍口有□□,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六人穿過保衛(wèi)室,正對著的就是正中心的廣場,里面人聲鼎沸,叫的、笑的、哭的。。。除了封陽,大家都被看到的場景震撼住了。露天的廣場上全是赤-裸著的人,大部分是女人,少數(shù)幾個是膚白稚嫩的少年。他們個個赤身裸體,脖子上拴著鏈子,鎖在中間的欄桿上。有些正被人壓在地上侵-犯;有些剛接過別人投喂的饅頭,趴在地上啃著,旁邊的人咽著口水看著;有些正在洗澡,說是洗澡,只不過拿瓢舀水潑,潑完之后,旁邊排隊的壯漢猴急的壓上去;有些正給人拿鞭子抽著,施虐。。。施虐方個個面色瘋狂激動,興奮地大叫大笑;受虐方個個表情麻木,如提線木偶。廣場四周圍著一圈鐵籠子,想來就是這群“奴隸”住的房子。這樣“熱鬧”的時刻,難怪沒有人發(fā)覺放哨的已經(jīng)嗝屁了。封陽把紀容止拽到一邊,不愿意他再看下去。紀容止壓抑住心中兇猛的殺意,他自詡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也沒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情懷。只是碰到這種從弱者身上找存在感的事,總?cè)滩蛔∮惺帐半s碎的欲-望。紀容止明白了封陽想要表達的意思,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人無善惡,善惡存乎爾心?!?/br>封陽苦笑,他到底做了什么,讓這家伙總是以為自己心腸軟?“媽的,畜生!”阮祥氣得眼睛發(fā)紅,這群人渣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只是些披著人皮的禽獸。范理慌忙捂住身旁安室的眼睛,怕這些惡心的東西污染了小孩子。安室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呵,在遇到封陽他們之前,這種場景他見到的還少嗎?范琳捂住嘴,殘酷的現(xiàn)實狠狠打醒了她,虧得自己一直因為熟知劇情而洋洋得意。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如果從一開始她就沒有遇到男主,而是落到這群人手里,她會是什么下場?忍辱偷生,還是自我了斷?末世了,誰也不能依賴誰。“喂,你們是什么人?虎子呢?陌生人進來他媽的怎么不通報一聲?”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現(xiàn)在,你還覺得對這么一群人下不了手?”封陽冷笑,問阮祥。“這種人,有多少,殺多少?!比钕槲站o小提琴,咬牙切齒。“是嗎?那么,”封陽抽出軍刀,冷冷一笑,“大屠殺開始?!?/br>優(yōu)美的琴音響起時,劫匪們正是最放松的狀態(tài),赤身裸-體,沒有防備。還沒來得及拔槍就被空氣中rou眼看不到的刀割裂了血管,干凈利落。旁觀者只看到廣場中間有人拉著小提琴,身邊的人就陸續(xù)的毫無預(yù)兆的血管爆裂,倒地不起。這是一副詭異的、叫人毛骨悚然的畫面,這個拉小提琴的不是什么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