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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嫁給反派小叔子(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6

分卷閱讀146

    人都說他性子乖戾,其實(shí)不是的,小叔有時(shí)候挺乖的?!?/br>
    前面還好,聽到最后一句,白棲梧表情古怪起來,秦野那樣的能叫乖?小姑娘怕是對這個詞兒有什么誤解?

    姜媃繼續(xù)說:“因?yàn)榍卣堰z言,我那會費(fèi)了好大的心思才讓他戒掉神仙果,然后拉拽回來走正路當(dāng)個畫師?!?/br>
    想起這些,雖然還不到一年時(shí)間,但姜媃還是挺感慨。

    她微微笑著:“所以,小叔應(yīng)當(dāng)是把我看得太重了,畢竟我算他唯一的親人,生怕我往后會離開他。”

    白棲梧卻覺得并不是如此,她幼時(shí)那會,其實(shí)半玄對她也是有很強(qiáng)的占有欲,有很長一段時(shí)間,她總覺得自己個不是白家姑娘,而是半玄的。

    這話她沒說,就像姜媃說的那樣,總是兩人年紀(jì)還不大,再過幾年看看也不晚。

    臨睡之前,她不忘提醒姜媃:“總是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要曉得大夏和前朝不一樣,前朝兄死弟娶嫂,這是常事,世人也不會多議論什么,可今朝卻不興那套,當(dāng)年□□皇帝就是讓自個長嫂給坑了,本是想娶長嫂做皇后的,誰曉得那女人作死,沒皇后命?!?/br>
    這本是野史八卦,蓋因白棲梧外祖家在京城頗有一番地位,故而知曉的一清二楚。

    “所以,從那以后,大夏就不興嫂子下嫁弟弟,雖說律典里頭沒這條規(guī)矩,但是很多人默認(rèn)的不能下嫁的?!?/br>
    白棲梧說完這話,就閉上眼,呼吸緩了,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姜媃卻忽的沒睡意了,她在認(rèn)真思考白棲梧剛才說的話,不是嫂嫂不能嫁給小叔這個,是她說的秦野對她的種種占有欲。

    只可惜她不是學(xué)心理研究的,沒法分析造成目前這種局面的,是秦野躁郁癥緣故還是其他原因。

    想了半晚上都沒結(jié)果,姜媃煩躁地索性不想了。

    她翻了個身,靠著點(diǎn)白棲梧,被窩里暖烘烘的,窩著十分舒服。

    小姑娘瞇眼,要睡著之際,她迷迷糊糊的想到,要是往后她跟秦野真有個什么,這礙于叔嫂關(guān)系,又不能在一塊,這可怎么辦?。?/br>
    帶著這個問題,小姑娘睡著了,結(jié)果后半晚上都沒睡好,一直做夢。

    至于做了些什么夢,待早上睜眼,她一個都記不起來了。

    姜媃哀嘆一聲,一大早的,很是爬不起來。

    流火在外頭敲門道:“少夫人,白姑娘早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另外半玄大師天剛蒙蒙亮就回山了,只聽說,寺里昨晚好像出了點(diǎn)事,大師讓婢子支會一聲。”

    姜媃就看到,正在梳妝的白棲梧手一僵,垂了眼。

    姜媃下地,打著呵欠說:“棲梧jiejie莫要急,待過幾日小叔上山上課,我一同去瞧瞧?!?/br>
    白棲梧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

    用了早膳,白棲梧自是告辭,姜媃把人送出去再回來,恰就碰上三房的秦勉玦攙扶著秦昊回來。

    她小臉一沉,冷笑了聲,正好,昨個的賬還沒徹底清算完呢!

    作者有話要說:  姜媃:放心,我小叔對我絕對不是那種感情!他只是躁郁癥,躁郁癥!

    多年后——

    姜媃:emmmmmmmm臉好疼!

    第92章 他信嫂嫂

    秦昊在醫(yī)館住了一晚上, 經(jīng)過大夫診治,好歹是將他右手背上的瓷片悉數(shù)剝了出來。

    然那手背血rou模糊的,大夫只說興許最嚴(yán)重就是手筋斷了,往后干不得細(xì)致的活兒。

    至于,還能否再提筆作畫,這等事卻是要看手后期恢復(fù)情況如何, 目下,大夫卻是無法下定論的。

    狹路相逢,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姜媃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拍拍手,率先云淡風(fēng)輕的道:“別以為這事過了就完了, 我告訴你爺倆,我特么和你們沒完!一個時(shí)辰鶴壽苑, 咱們當(dāng)著老夫人的面掰扯清楚!”

    姜媃冷笑著,將秦昊的怨毒和憤慨看在眼里, 又丟下一句:“要不想來也可以, 往后你們?nèi)烤徒o我搬出秦家, 這整座府邸沒你們庶出的份!”

    本身, 按著大夏規(guī)矩,庶出的子嗣本就不具備繼承的權(quán)利, 早年秦勉玦及冠成家后,就該搬出秦家,但秦崢這人看中手足情誼, 秦家買賣里外也要人幫忙,是以就不曾將三房分出去,更甚者半點(diǎn)都不計(jì)較秦勉玦庶出的身份。

    可秦崢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養(yǎng)成了一匹喂不飽的惡狼!

    一個時(shí)辰后,姜媃端著茶盞,整遐以待呷一口,鶴壽苑花廳里頭,上首位置坐著精神不濟(jì)的老夫人顧氏,左手邊是秦野和姜媃。

    右手邊才是秦勉玦和焦氏,并秦昊及秦沁。

    如今偌大的秦家,也就只有這么一些人了。

    今個沒有亞伯祖翁那一房的外人在,顧氏也不用裝著,她從頭至尾都冷著臉,雖是看姜媃不太順眼,可跟不順眼的卻是三房的人。

    秦勉玦硬著頭皮跟顧氏回稟說:“母親,我后來又驗(yàn)過了,昊兒他是我親生的,祖翁在那會的驗(yàn)查,約莫是哪里有問題。”

    焦氏這一晚上眼睛都哭腫了,一邊是好端端的兒子忽然就被懷疑是孽種,這豈不是在往她身上潑臟水,說她不守婦道么?

    一邊又是兒子手傷了,往后興許就當(dāng)不成畫師了。

    她只覺得仿佛一夜之間,天都塌了。

    她哭哭啼啼地望著顧氏:“阿家,這么多年,您還不了解我么?我哪里是那等不要臉的婦人?昊兒是老爺?shù)挠H生骨rou,您也是親眼瞧著我生下昊兒的?!?/br>
    顧氏沒什么反應(yīng),半闔著眼,竟像是沒聽到這話一樣。

    姜媃冷笑一聲,啪地?cái)R了茶盞:“欺負(fù)我婆婆孫氏是個死人不會辯解么?所以就一個勁得往她身上潑臟水?”

    焦氏一愣,顯然沒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秦勉玦和秦昊心里門清,這兩父子一個一直半垂著頭,看著自己包紗布的右手,仿佛至此就一蹶不振了,一個緊繃著下頜,一言不發(fā)。

    姜媃根本就不需要確切的證據(jù),這些彎彎道道,來來回回的就那么點(diǎn)破事,根本就不用多想。

    她看向顧氏,冷淡的說:“今個齊聚一堂,我是想問問祖母,若是往后再有類似的荒唐事,企圖斷絕我秦家嫡出血脈的小人,再作妖該如何論處?”

    這話里頭,那句“嫡出血脈”戳中顧氏的軟肋。

    老夫人悲從中來,只要一想到自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接連失去了兩個親生兒子,又還去了個親孫子,那是說不出的剜心之痛。

    她猛地睜開眼睛,深刻的法令紋揚(yáng)起:“誰敢?”

    姜媃翹起嘴角,敞開天窗說亮話:“不瞞祖母,大伯去之前,我是見過他的,他綁我去了蘆葦蕩,想要奪了小叔手里的疊色畫技,當(dāng)時(shí)大伯可是跟我說了幾句話的……”

    未盡之意沒有說完,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