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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和姜媃撕逼。 誰知,封卿不咸不淡地看了姜媃一眼,不在意地擺手道:“清瑤你比姜媃年長,讓讓她,她不懂事?!?/br> 聞言,慕清瑤如遭雷劈。 她難以置信:“阿卿,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姜媃揚起小下巴,奶兇奶兇地撂下狠話:“慕清瑤我告訴你,我做扇面美人的一天,你就永遠得不到第一?!?/br> 像是下戰(zhàn)書,小姑娘說完這話,昂首挺胸回去了。 封卿勾起嘴角,臉上表情甚是意味深長。 慕清瑤幾乎將銀牙咬碎,她拂袖跺腳,氣不過就推了封卿一把,臉色難看地回了馬車上。 封卿彈了彈起皺褶的胸襟,并不在意兩位美人之間這種糾葛。 其實,手下美人有這種爭斗,對他繁花樓而言,反而還是一件好事。 逐漸拜托慕清瑤女主光環(huán)影響的封卿,又恢復(fù)了商人的精明。 他不吝給慕清瑤寵愛,也確實是喜歡這個美人,但已經(jīng)不是一味無腦地寵著,以她為主了。 這對慕清瑤來說并不是好事,只是可惜,時至今日,她仍舊沒發(fā)現(xiàn)光環(huán)對她的重要性。 總歸她覺得自己美貌依舊,男人么,早晚都會成為她裙下奴隸。 姜媃跳上馬車,還沒坐穩(wěn),就小嘴叭叭的說:“小叔,我真煩透了慕清瑤,你說她怎么這么討厭,老是不安份,剛才楚……” 她話說一半,悚然發(fā)覺馬車里氣氛不對。 一抬眼,就見秦野將明金瑜壓在身下,兩人頭挨的極近,像是下一刻就會親上去似的。 姜媃瞪大了眸子,驚恐了。 大佬…… 大佬是基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飛快退回去,甩下馬車簾子,用顫的不像話的聲音說:“你們繼續(xù)?!?/br> 說完這話,她哀嚎一聲,捂著臉蹲下了。 敲想哭! 大佬是基佬! 她家長那么好看的大佬原來是個基佬! 這特么太沒天理了,難怪里頭,大佬從來不近女色,連女主慕清瑤巔峰時期的盛世美顏都不看在眼里。 原來,大佬竟然是基佬! 媽耶,好傷心! 姜媃捂著心,覺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往日被大佬撩過的悸動全變成了水,嘩啦嘩啦的從眼睛里又流下來。 馬車里頭,簾子剛被放下來,秦野一拳頭就砸明金瑜臉上。 “你說不說?”他惡狠狠的問,像是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困獸。 明金瑜冷笑,忍著臉上的痛意,五指一張,扣著秦野喉嚨:“不說!我就要看著你秦野早晚淪落到比我還慘的地步!” 秦野鉗著脖子上的手腕,又一拳頭砸到明金瑜身上。 頓時,馬車里頭哐啷砰砰的亂響。 姜媃驚恐地看著馬車,這么,這么激烈的嗎? 從剛才的體位,她家大佬應(yīng)當是上面那個,明金瑜這個男二是下面那個。 所以,她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找車隊里的大夫要點治撕裂的膏藥? 小姑娘緊張地吞咽了幾口唾沫,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不歧視搞基的,這在現(xiàn)代也很正常的事,大夏還有小倌館,別管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以她家大佬不曉得需不需要“指導(dǎo)手冊”,不然搞出人命了咋辦? 憂心忡忡的嫂子,偷偷摸摸靠近馬車,悄悄撩起點簾子,探出半個腦袋。 “那個……”心虛怯懦的聲音響起。 秦野和明金瑜看過來,兩人此時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秦野被按在馬車壁上,明金瑜揪著他胸襟,一條腿還卡進了秦野雙O腿間。 而秦野仰起頭,一臉不羈的表情,他抓著明金瑜桎梏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反別著明金瑜的,一看就是要反敗為勝的體O位。 姜媃瑟縮了一下,鼓起勇氣抖著聲音說:“小叔,你……你溫柔點,別搞出血來?!?/br> 說完,又對明金瑜勸慰道:“明畫師你放心,我聽說放松一些,就不那么疼,我一會去給你求藥,我小叔性子你知道的,你多順著點,他滿足了高興了還是很好說話的?!?/br> 姜媃硬著頭皮叮囑完,然后放下簾子,吩咐流火去求藥,她則像個門神一樣守在馬車邊,不準任何人靠近。 秦野皺起眉頭,嫂嫂還要給這混蛋求藥? 明金瑜也皺起眉頭,到底比秦野年長幾歲,他忽的想到什么,低頭再看了看兩人的姿勢,忽然臉色爆紅。 跟著是青白,由紅轉(zhuǎn)白,又是黑沉,簡直五彩繽紛,姹紫嫣紅的好看極了。 “秦野,我去你祖宗!”明金瑜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蓬勃的力氣涌上來,他竟是生生脫離了秦野的鉗制,腳下一絆,把秦野摔倒騎上去,揚手就是一拳頭。 “你還我名聲!”明金瑜簡直眼睛都氣紅了。 平白吃了一拳的大佬一臉茫然,他摸了摸滲血的嘴角,森寒一笑:“很好!明金瑜你惹毛我了!” 第115章 被親了下 姜媃是又好笑又好氣! 她拿著藥膏, 湊到大佬面前, 指尖上摳黃豆大小一點, 然后輕輕在對方淤青的額角上細細抹開。 藥膏的清涼, 絲絲入皮, 恰到好處地緩解了灼痛。 秦野大馬金刀坐在馬車廂椅里頭, 一身煞氣, 還面無表情的很。 姜媃有心讓他吃教訓, 手下稍微重一分。 大佬皺起眉頭, 冷冰冰地看著姜媃,也不喊痛。 姜媃心肝一顫,自己率先心軟了。 她試探的說:“小叔,你還沒及冠,身子還沒長好, 有些事咱們不急?!?/br> 話不過耳, 秦野根本沒放心上,幾不可察地應(yīng)了聲。 姜媃又說:“我是個開明的人,凡事不會攔著小叔,但是我希望小叔日后能跟我支會一聲,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br> 比如說,給男弟妹準備個見面禮什么的? 家里已經(jīng)沒有長輩了,她這個唯一的嫂嫂,自然就得擔當起來。 秦野終于聽出了不對:“我何事沒跟你支會?” 姜媃不敢說太明白,怕傷了大佬的臉面,只得小心翼翼說:“沒有沒有, 我的意思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咱們得依著規(guī)矩來不是。” “情?”秦野冷笑一聲,“我跟明家那崽子沒交情?!?/br> 目前的大佬在□□問題上簡直一根筋,渾然沒往情愛的方面去想。 叔嫂兩人說的話,其實牛頭不對馬嘴,但各自懷揣著不能說的隱秘心思,竟然都覺得真相就是自己認為的那樣了。 姜媃不敢再試探了,她幫他上完藥膏,苦口婆心道了句:“小叔,不要太粗暴了,行事溫柔一些?!?/br> 秦野斜睨她,只覺得這會的姜媃奇奇怪怪的,說些話也模棱兩口的。 他心里本就煩躁,明金瑜那邊又沒逼問出來,這里眉頭一皺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