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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戎相見,如此的絕情寡儀之人不要太多。 秦野用好了膳,他掏出帕子揩了揩嘴角,再輕飄飄地砸下一句話:“但是,我可以!” “五少爺……”流朱難以置信地說不出話來了。 秦野起身,居高臨下睥睨她:“做好你的本分,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你莫忘了,是誰把你送到她身邊的?” 流朱倒抽了口冷氣,從頭到腳渾身發(fā)涼。 秦野越過她,準(zhǔn)備往外走。 “五少爺!”流朱提起最后的力氣開口喊道,“若是有朝一日,少夫人心悅上別人,不依你呢?” 這個可能,在秦野心里,他根本就不考慮。 流朱見他勾起薄唇,甚是薄涼陰寒,又帶絲絲邪佞地笑道:“她心悅誰我就殺誰,殺到她只能依我為止,她沒有第二個選擇?!?/br> 這模樣的秦野卻是流朱從未見過的,如此偏執(zhí)陰鷙,還漠然到誰都不放在眼里,亦什么都不在乎,包括他自個的性命約莫也是可以舍去的。 這同說起姜媃之時,眼底帶著柔和的少年完全判若兩人。 流朱背生冷汗,連骨頭縫里都帶出寒意來,她吶吶問道:“你這模樣,她見過嗎?” 秦野眸色深深地看她一眼,沒回答這問題,直接出去了。 流朱是如何回到城里的,她已經(jīng)不太記得了,滿腦子都是秦野的話,還有秦野當(dāng)時的表情。 姜媃等在門口,見她回來飛奔上去問:“流朱,今天晚上小叔會回來么?” 流朱眼神復(fù)雜,有那么一瞬間,她竟是覺得這般軟乎又溫暖的小姑娘,是秦野無論如何都配不上的。 若說姜媃是天上暖陽,明媚光亮還能讓身邊的人覺得輕松快樂。 那秦野就是九幽深淵的修羅,修羅一現(xiàn),帶給人間的盡是生靈涂炭,以及黑暗和絕望。 但偏生,這頭修羅抓著暖陽就不放手了,自己生在泥潭濕沼之中,就非得要把對方一起拉下去作陪才肯善罷甘休。 “少夫人!”流朱猛地握住姜媃的手,“我?guī)恪?/br> 走吧! 最后兩字都已在舌尖,滾上兩圈,又吞了回去。 姜媃疑惑:“你帶我什么?” 流朱勉強(qiáng)扯起嘴角:“婢子不曉得五少爺今晚會不會回來,不然婢子帶您去見他?” 姜媃挎下肩,噘了噘小嘴道:“不去,打擾到小叔不太好?!?/br> 流朱點(diǎn)了點(diǎn)頭,掩飾地拉著姜媃進(jìn)門:“您在等等,婢子看軍中庶務(wù)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五少爺應(yīng)該快回來了?!?/br> “哦?!毙」媚餂]精打采的,跟秋霜打焉了的小花似的,有些可憐。 好在當(dāng)天晚上,秦野到底還是回來了,他同姜媃一并去用了晚膳,兩人又說了會其他的。 秦野就道:“開始收拾,后日我們上路?!?/br> 姜媃眸光一亮,她早就不想在豫州了,京城那邊白棲梧都來信催了好幾次,還有曲家雙生子也在邀她趕緊上京城玩去。 后日臨行,繁花樓慶管事出城相送。 慶管事很會為人處世,姜媃對他印象很是不錯,當(dāng)即表示會跟封卿美言。 慶管事樂呵呵的,硬是塞給了姜媃好些豫州特產(chǎn)帶著上路。 一行人輕車從簡,秦野騎馬,他還帶著伍昆人頭,用冰盒裝著,不假他人手。 姜媃坐馬車,馬車是早秦野早布置好了的,里頭軟墊好幾層,木輪還用減震的布條包裹了好幾層,務(wù)必讓姜媃在路途上能舒坦一些。 流朱瞧著這些,又看對兇獸毫無所覺的小姑娘,竟是覺得自個心都要cao碎了。 左右不過十來日的功夫,一行人進(jìn)入青州地界,又一天就進(jìn)了青州城。 車夫直奔秦家,姜媃本是在馬車?yán)镱?,待馬車一停,她揉著眼睛起身撩簾。 這頭一眼,不經(jīng)意就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略顯拘謹(jǐn)?shù)那丶掖蠓績尚值堋伢撕颓貥校?/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算過渡,交代兩句秦家的結(jié)果,后面直接到京城! 哈哈哈哈,真是開始寵姜的戀愛副本啦!也是全文的最后一個副本! 另外,營養(yǎng)液瓶數(shù)到了,明天日萬三更,外家發(fā)88個紅包! 我爭取明天早一點(diǎn)更新。 第180章 吃撐積食 姜媃挑眉,顯然怎么都沒想到回青州頭一個見到的人會是這倆兄弟。 她看向下馬的秦野, 大佬看都不看兩人一眼, 徑直從馬背上取下裝伍昆人頭的冰盒, 而后過來搭手扶姜媃下馬車。 姜媃嘀咕道:“他們怎么在這?” “不用管?!贝罄械懒司?。 叔嫂兩人直接往二房那邊去, 秦笏頓了下, 趕緊上來道:“五弟, 慢走?!?/br> 秦野駐足,冷眉冷眼掃過去。 跟在秦笏后頭的秦樞瑟縮了下,一副很怕秦野的模樣。 秦笏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祖母年紀(jì)大了,身子不濟(jì),念著咱們兩房的人,也需要人照顧,所以……” 秦野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說旁的, 拉著姜媃就走。 秦笏皺起眉頭, 沒再跟上去,眼見兩人背影走的來不見了。 秦樞才抱怨不滿的道:“都跟你說了不要回來, 你偏要回來,秦野一個不高興, 咱們都要倒霉的?!?/br> “閉嘴!”秦笏低喝了聲。 兄弟二人,離開秦家的這段日子并不是太好過,連身上衣著也不復(fù)從前光鮮,秦笏年紀(jì)輕輕,竟然連兩鬢都生出了微末白發(fā)。 他眼神深沉:“秦樞, 我們是秦家人,必須要回來?!?/br> 秦樞很不愿意,他畏懼秦野多年,兩房之間也鬧騰的那樣厲害,他實(shí)在沒臉。 他大聲說:“要回來你回來,我不呆秦家,你自欺欺人,咱們兩房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以為還能重修舊好嗎?” “為什么不能?”秦樞厲聲呵斥回去,“老一輩是老一輩的恩怨,人都死了這么久了,祖母也想我們回來,往后不跟秦野作對就是,又哪里回不得?” 秦樞冷笑;“作對?秦野在邊城立了戰(zhàn)功,他之前還是豫州上都護(hù)身邊的紅人,你現(xiàn)在還敢跟他作對么?” 秦笏表情陰沉下來,他盯著秦樞,忽然揚(yáng)手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我弟弟,長兄如父,沒你插嘴的份!”惱怒之下,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秦笏壓根就不想管秦樞。 暫時不說這倆兄弟如何有矛盾,回到闊別已久的素銀苑,姜媃渾身上下都輕松了。 小姑娘往軟塌上撲騰伸了個懶腰,回頭就對流朱道:“你去查一下,秦笏為何突然回來,還有他想干什么?” 流朱應(yīng)是,伺候著姜媃稍微歇息之后,傍晚時分,鶴壽苑老夫人顧氏那邊差人來請兩人過去用晚膳。 這才回來,老夫人的臉面不能不給,姜媃隨便挽了個花苞髻,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