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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在這兒說!”沈廣無奈地看著米懷樂:“行,說吧!”“我今兒在菜場碰見謝大媽,他跟我打聽你,說要把她女兒的朋友介紹給你?!笔裁磁畠旱呐笥?,米懷樂抬抬眼皮子,把朋友倆字兒劃了就對了!“沈大頭,你行?。∑G福不淺?。⌒√一ǜ芨艿?,擋都擋不住啊!”沈廣慌忙去捂米懷樂的嘴:“祖宗哎!你小聲點兒!全樓道都聽見了!指不定誰是臥底!咱進(jìn)屋說行不行?”“不行!我偏要在這兒說!”米懷樂瞪圓了眼睛抻著脖子嚷。沈廣扭他不過,哭笑不得:“哪個謝大媽?。俊?/br>“裝,你再給我裝!居委會,每天早上給你獻(xiàn)殷勤的那個滿臉褶子,一咧嘴跟狗不理包子成了精似的老太太!”沈廣憋著笑。米懷樂這廝嘴也太毒了!他佯裝不解,閃亮亮的眼睛里充滿了無辜的水光:“主子,您還是明示奴才吧,奴才真不知道?。【游瘯膫€大媽,個個視我如己出。就因為我上次給她們辦公室的飲水機(jī)換了桶水。四個大媽都……(沈廣本來想說都像狗不理成精,但這是在家門外面,不方便暢所欲言。)那什么,你是不是燉湯了?”米懷樂眼睛一橫:“狗鼻子還挺靈!香不香?”阿狗搖著尾巴表示:我的鼻子一向靈敏。說著,米懷樂落下舉著刷子的手,廁所清潔劑的味道和砂鍋里食材的香味兒混雜在一起,上演進(jìn)口出口的鬧劇。沈廣突然貼上米懷樂耳朵,悄聲道:“寶貝兒,我確實聞到了,不過是——糊味!”米懷樂大驚,也顧不得審問,急忙沖向廚房。沈廣趕緊溜進(jìn)家,關(guān)了門。“都是你!”米懷樂往干了的鍋里加滿熱水,沸沸揚(yáng)揚(yáng)地又煮了起來。咽了口唾沫,沈廣瞪大眼睛指著犯罪現(xiàn)場道:“這也行?”“怎么不行?東西都是錢買的,不能浪費(fèi),煮爛了給阿狗吃!”狗子搖著尾巴,無辜且水汪汪地眨著小三角眼:啥時候給我?啥時候給我?沈廣聞言明顯松了口氣:“媳婦真會持家,勤儉節(jié)約,賢妻良母,慈眉善目,功德無量,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簡直愛死你了!”“編啊,繼續(xù)編啊!把你知道的四個字兒的都倒騰出來。別以為拍個馬屁就能把這事兒遮過去!說!謝大媽到底什么意思?你沒跟她說你結(jié)婚啦?”“說過好多次,可是她不信。她說從來沒見過我內(nèi)人。媳婦兒,要不哪天你男扮個女裝,刷新一下她們的世界觀唄?”說完,沈廣嬉皮笑臉的在米懷樂漲紅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米懷樂使勁兒蹭掉臉上的口水,狠狠甩他一記眼刀:“滾!”罵完反身進(jìn)了廚房。事實如此。米懷樂想:身為同性的他們,不能正大光明地承認(rèn)他們的結(jié)合。就像做賊一樣,在見不得光的地方守護(hù)著對彼此的忠貞,維持著那份脆弱而又堅強(qiáng)的愛。他們戀的艱難,因為從始至終只能靠愛來維系。只因為愛,讓他們?nèi)绱藞?zhí)著,又是因為愛,讓他們那么脆弱。米懷樂有些心酸,他別過臉,突然地,鼻子一酸,眼淚已經(jīng)沾濕了睫毛。抬手想抹掉,卻被一股大力扯著撞進(jìn)烘熱的胸膛里。鼻子撞得生疼,米懷樂不滿地嘟囔:“鼻子都給你撞塌了!”那聲調(diào)里卻加了顫音。“咪子,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幫老太太們搬水罐了,我也不搭理她們了,對她們,以后我敬而遠(yuǎn)之,我保證再不去招惹那些是非,你別難過,你別哭?。∧阋豢尬揖蛠y。”沈廣說著,去抹米懷樂臉上的淚,米懷樂咬著下唇把頭偏到另一邊不讓他擦,沈廣急了,“我……我錯了,咪子,你……你打我罵我出氣,你別憋著,你心臟本來就不好,不能難過的?!币娒讘褬凡淮罾硭?,他更著急了,滿腦子漿糊,一個哄人的招兒都想不出來,“我,我這就去跪搓衣板?!闭f完就要去拿‘家伙’。米懷樂揪住他的衣領(lǐng),頓了頓,解開他襯衫上的兩??圩?,把臉埋進(jìn)那麥色的胸膛里使勁兒聞。混合著汗水和古龍香水的味道,讓他的心安穩(wěn)下來,漸漸地沉醉其中。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不知道這樣的感情還能持續(xù)多久。期限,每段愛情都會有一個?;蛟S明天,這副身軀,這個烘熱燙貼的胸膛就不屬于他了。想到這里,本來止住的淚又涌了出來,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地滑落,撲簌簌地前赴后繼。他抬起朦朧的眼,摸摸沈廣的臉,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意:“餓了吧?我去買點兒即食的東西回來,你先洗澡。”沈廣哪能放這樣的他出去?又把他拽回懷里,緊緊地抱著:“不餓,我不想吃東西,我只想要你。”有人說,證明愛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做。那么維持愛的辦法又是什么呢?第2章過往米懷樂記得,那天天氣預(yù)報說近幾日有雨,沈廣出差在外,又恰逢自己公司內(nèi)部裝修,放假兩天,他就準(zhǔn)備到附近的超市去買點儲備的東西,這兩天宅在家里打游戲。正在貨架前挑揀,身后突然有人拍他。轉(zhuǎn)頭看見一幅堆笑的臉,五官都擠在一處,米懷樂迷惑了,這是誰?。啃幕ㄅ诺眠@么缺心眼兒?“小米,好久不見?。 卑櫦y展開,露出一雙黑亮的瞳仁。米懷樂心臟一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再細(xì)看,周浦江!米懷樂抬腿就想跑,被周浦江輕松地揪住后脖領(lǐng)子固定在貨架和他胸膛之間。一挑眉周浦江調(diào)侃道:“怎么?見了老同學(xué)跟耗子見貓似的,做什么虧心事兒了?”米懷樂是真急了,看看四周沒什么人,他雙手奮力一推,周浦江直接撞在對面貨架子上。他疼的皺了皺眉,仍舊戲謔道:“呵,幾年不見,長力氣了啊?!?/br>眼圈兒通紅,米懷樂暗忖今兒這是倒了什么血霉?偏偏碰上這煞星的時候沈廣沒在旁邊,所有關(guān)于這人的記憶一股腦涌了出來,鐵水般煎熬著他的心。米懷樂想逃,卻無處可逃。他多么希望這是場噩夢,緊緊地閉上眼睛,又猛然睜開,周浦江還是西服革履的站在他面前。三十郎當(dāng)歲的男人面對此情此境居然無助的想哭,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周浦江,希望他放過他,請求他放過他。周浦江又笑了,笑得不明所以:“這幾年你過得好嗎?”他又湊過來,抬手撫上米懷樂鬢發(fā),溫柔又多情。米懷樂卻怕的直打抖,他緊緊地攥住拳頭,不敢再躲也不想再躲,該躲的人不是他!看著周浦江黑溜溜的眼仁兒,米懷樂肯定地點頭,這幾年他都很幸福,他不撒謊,沈廣真的讓他覺得踏實幸福。“怎么不跟我說話?呵呵……”這輕笑聽在米懷樂耳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兒,男人彎起的嘴角,看來是那么舒適輕松,過往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