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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然后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摸了摸奧羅拉的頭:“你一定很想他們。” “一直如此。”這句話很有很大的造假成分,因為奧羅拉沒有這具身體六歲以前的記憶,唯一懷念的就是瑪麗安。至于那位傳說中的父親,她真的沒有任何感情。 “好了,我想你的傷已經(jīng)沒事了,可以回去上課了。不過記得下次上飛行課的時候小心一點。這里每年都會來許多從飛天掃帚上摔下來的學(xué)生。” “謝謝您,夫人。” …… 又下雨了。 連綿的陰雨最能勾起人心里的煩悶情緒,過分□□的天氣就是最好的溫床,所有的不愉快和負(fù)面心理都能在這樣的條件下得到最大程度的發(fā)酵,像一堆被撒了生長劑后瘋狂而失控的陰濕苔蘚。 斯內(nèi)普從校長室出來以后,入眼就是滿世界的清亮雨水,飛珠滾玉一樣跳脫在屋檐和地面。他剛剛接受完一場來自魔法部的人的例行檢查,自從鄧布利多將他從魔法部保釋出來并且讓他擔(dān)任要職以后,魔法部的人隔三差五就來找他的麻煩,盤問這個詢問那個,叨擾得就像一群失智的巨怪一樣。 老實說,這群人的準(zhǔn)備工作做得十分粗劣,審訊邏輯漏洞百出,問的問題讓人忍不住要懷疑他們曾經(jīng)的入職培訓(xùn)官還是否健在。斯內(nèi)普坐在校長辦公室的椅子上,雙手交叉在一起,面無表情并且隱晦暗諷地回答了每一個問題。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糾纏的人,所以當(dāng)毫不知趣的對方惹得他相當(dāng)不快以后,斯內(nèi)普的語氣就明顯地沒那么友好了——雖然他一開始的語氣就沒什么和善可言,只不過當(dāng)他開始惱火的時候,言語之間的刺人意味就漸漸明顯起來了。 每當(dāng)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總是會揭開茶蓋刮刮杯沿,偶爾感嘆一句麥格教授送給他的茶葉真是優(yōu)質(zhì)得沒話說。 斯內(nèi)普不得不著意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措辭。 所以跟蠢人說話永遠(yuǎn)是最費勁的,尤其是當(dāng)愚昧和狂妄撞在一起的時候,那簡直就是災(zāi)難。 在盤問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鄧布利多很適時地補充了一句,展示出他作為保釋人和校長,對于斯內(nèi)普的絕對信任:“斯內(nèi)普教授現(xiàn)在在這里很好,他還會幫助校醫(yī)院制作很多療傷用的魔藥,幫了龐弗雷夫人和我們的學(xué)生很大的忙?!?/br> “聽到您這樣說,我們很高興,鄧布利多教授。我們改天再來拜訪?!?/br> “隨時恭候?!彼箖?nèi)普不帶任何感情地,干巴巴地說道。 擺脫了那群巨怪以后,他拒絕了鄧布利多邀請喝茶的好意,快速地從校長辦公室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那陣空靈悠揚的音樂聲,就是在他剛來到一樓看到漫天雨簾的時候闖進他的耳朵的。 像是豎琴但又明顯有小提琴音色的樂曲,悠閑輕快到讓人無法不去注意,尤其是在剛剛結(jié)束完一場讓人厭惡的檢查會后,這樣優(yōu)美流暢的音樂無疑是最好的掃走心頭陰霾的寬慰。 斯內(nèi)普無意地朝音樂飄來的方向望了一下,看到了那個下午上飛行課的時候被撞得頭破血流的赫奇帕奇新生。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在這樣下著雨的天氣里是不應(yīng)該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的。偏偏奧羅拉跟沒察覺到在下雨似的,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裹著赫奇帕奇學(xué)院的統(tǒng)一明黃色雨衣,坐在秋千上讀著一封信一樣的東西,不知是誰的貓頭鷹正站立在她的肩膀上,像個忠實的守衛(wèi)。 密集輕盈的雨珠在奧羅拉的傘面和雨靴上跳著快節(jié)奏的踢踏舞,而那陣讓人舒緩的音樂聲,是來自她手里的魔杖尖上流淌出來的藍(lán)色五線譜。一個一個精致的音符被安放在在自己的位置上,共同演奏出美妙到近乎飄渺的樂調(diào)。 她的長發(fā)垂在臉頰兩側(cè),筆直靜謐地蜿蜒過她的肩膀,凝結(jié)著星星點點的清澈雨珠,還有零星的沒來得及擦干凈的暗紅色血跡。 她坐在秋千上,在大雨里搖搖晃晃,像即將墜落云端的太陽尾焰。 這是奧羅拉目前唯一會的魔法,在進入霍格沃茨以前,西里斯·布萊克教她的。用魔法將信紙里的樂譜演奏出來,在沒有錢去學(xué)鋼琴卻羨慕不已的幼年時期,西里斯用這樣的辦法讓奧羅拉每次都能欣喜雀躍。 這次的信件來自于萊姆斯·盧平,附贈的樂譜原作者是路易·斯波爾,奧羅拉記得西里斯第一次為自己施展這個魔法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音樂家的樂譜。 奧羅拉將信件讀完一遍,然后將雙腳勾在一起松開對地面的支撐。秋千開始慢悠悠地?fù)u擺,大片的雨水從她的傘面灑落,如同抖落一地的水晶花。 豎琴和小提琴的華美樂章已經(jīng)走完一遍,開始進入第二個輪回。斯內(nèi)普想起自己是該回辦公室的,而不是在這里聽一個砸毀他魔藥的新生的雨天演奏。都是因為那群魔法部的人越來越刁鉆難纏,好像不把他抓回去誓不罷休一樣。 斯內(nèi)普嘲諷性地輕輕勾了下嘴角,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這時,沃克斯從走廊跑出來:“奧羅拉,我們得去見海格了。” “走吧。”奧羅拉揮了揮魔杖,幽藍(lán)色的五線譜紛亂破碎開,音樂聲消失了。 他們準(zhǔn)備去找海格,然后前往禁林。 作者有話要說: Arrietty’s Song-instrumental Version(Arrietty’s Song) - instrumental ,宮老爺子的里的純音樂,豎琴,很適合這章結(jié)尾的時候,奧羅拉用魔杖演奏的那首。 路易·斯波爾,一個著名豎琴演奏家應(yīng)該?百度搜出來的。 順便,介于里,對于教授的介紹里,提到了是鄧布利多把他從魔法部保釋了出來,所以我也這么寫了。 下章揭示女主天賦到底是什么,么么安。 第10章 天賦 海格的小木屋就在禁林的邊上,從沃克斯和比爾他們的寢室窗戶就能看到。整個小木屋就像是從一堆凌亂堆砌的木頭里自己長出來的似的,看起來那么搖搖欲墜卻又相當(dāng)堅固。 給他們帶路的是霍格沃茨的管理員,阿格斯·費爾奇,一個總是穿著一身臟褐色長外套,禿頂且留著臟亂長發(fā)的男人??雌饋硇稳菘蓍拢悄请p深陷在眼窩里的眼睛,總是閃著那種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的兇光。提著馬燈走在前面的時候,嶙峋佝僂的身影顯得格外嚇人。 費爾奇一路都在尖酸惡意地叨念著在阿芒多·迪佩特?fù)?dān)任校長的時候,那些花樣百出賞心悅目的刑罰,可惜現(xiàn)在都被鄧布利多給廢除掉了。 “上一個撞毀那些畫像的學(xué)生,現(xiàn)在早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地牢里受鞭刑了?!彼肿煨χ?,時不時陰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