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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學論文,是嗎?” 奧羅拉在三天以后的魔藥課堂上收到了自己的這份作業(yè),她在這篇論文上很用心,對于結(jié)果不能說是完全不期待,雖然也不會有多高的奢望就對了。因此當她輕輕呼出口氣,把論文翻到最后一頁的教師簽名處,看到那個濃墨重彩的“E”的時候,確實愣了好一會兒。 全班只有兩個人得到了“O”,毫無疑問都是來自斯萊特林,其中一個就算奧羅拉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貝芙莉,她是魔藥課上最優(yōu)秀的學生。 奧羅拉在反復確認這個“E”不是自己的幻覺后,心情輕松了不少,翻開后面兩頁的時候,動作也輕快了很多。然后,她看到了斯內(nèi)普給自己留下的評語,以及對后續(xù)兩頁的各種糾正和批注。 龍血墨水即使再過一百年,也能將它落紙成型一瞬間的色彩牢牢定格住,所以奧羅拉看到的字跡里還帶著一種極有韌性的鮮活。沒有人會懷疑這是一手好字,優(yōu)美到即使書寫出的單詞和溫和這種品性相去甚遠,也讓人忍不住想要再看上好幾遍。 鮮紅的字體在紙頁上繚繞如火,每個單詞的最后一個字母的末尾那一筆一定是勾擦向上的凌厲飛揚,恰好作為詞與詞之間的間隔,其余字母則蒼勁圓滑連貫流暢。把隱忍和鋒芒畢露兩種原本相反的特性結(jié)合得恰到好處。 羊皮紙沒有水平線,但是斯內(nèi)普的手跡卻一直是踩在筆直的線條上寫就的。 這個人要么就是有強迫癥加字跡雕刻大師,要么就是性格嚴謹固執(zhí)而且深沉傲慢。 奧羅拉將論文合好放回桌面上,她覺得自己似乎太容易在斯內(nèi)普身上貼標簽了,僅僅是因為一些細微的習慣和地方。就好像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認識并且和這個人十分熟悉一樣,即使時光埋沒了所有的記憶和痕跡,只要對方和她都沒變,她就能很容易地認出并且了解他。 想到這里,奧羅拉將面前的材料一股腦兒全部丟進了尚未加熱完畢的坩堝里,刺啦啦地蒸騰開一片濃煙。她躲在煙霧里面把腦海里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開,毫不意外地聽到了斯內(nèi)普讓她下課后留堂的聲音。 上次從禁林里回來后就一直跟著奧羅拉的護樹羅鍋——茶卷,被這樣的煙霧熏得從她的口袋里跳出來一直咳嗽。奧羅拉不動聲色地把茶卷按回了兜里:“是的,教授?!?/br> 不過根據(jù)奧羅拉的猜測,斯內(nèi)普不會真的讓她留堂,而是會讓她跟著他一起去禁林里尋找各種魔藥的材料,俗稱“將功抵過”。不然按照這一屆新生們的表現(xiàn)和斯內(nèi)普的嚴格,赫奇帕奇將永無翻身之日。 雖然連斯普勞特院長自己都記不清,上一次赫奇帕奇捧起學院杯是什么時候了。 其實對于斯內(nèi)普來說,選擇這個小女孩和這樣的方式完全是意外。魔法部一如既往地喜歡來搞所謂的突擊檢查,他除了要應付小巨怪們慘不忍睹的試卷作業(yè)考試和永遠寫不完的教案,還有即將到來的魁地奇杯和學院杯,以及魔法部多變得和英國的雨一樣,你永遠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來,但是你知道它一定會來的例行詢問。 最后還有為了作為貢獻之用的校醫(yī)院魔藥熬制。 這完全是鄧布利多的主意。斯內(nèi)普一想起來就頭痛。平心而論,他雖然感激這位號稱最偉大的白巫師的校長,但是這也一點都不妨礙他討厭這個老家伙。和伏地魔比起來,鄧布利多一點也不會好對付到哪里去。 因此他只能在這所有的事情里想辦法盡可能的壓縮時間,奧羅拉是個很好的選擇。因為她能夠輕易和許多神奇動物親近的天賦,每次和她一起去禁林找魔藥材料的時候總是能節(jié)省許多的時間。斯內(nèi)普甚至根本不用準備其他亂七八糟的用于引開那些動物的東西,有時候如果那只動物足夠溫和,他只用站著就能得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不過熬制魔藥就指望不上她了,處理材料倒是不錯,奧羅拉自己要求的。所以遇到一些十分基礎(chǔ)又大量需要的魔藥,斯內(nèi)普會讓斯萊特林高年級的蘇爾·加西亞和貝芙莉配合著來處理,其他的比較復雜的魔藥就自己親自動手。一來二去,蘇爾和奧羅拉也就熟絡了起來。 選用這幾個人的時候,斯內(nèi)普還是經(jīng)過了一番斟酌。貝芙莉的天賦很高,蘇爾效率可觀,而且兩個人都是斯萊特林。至于奧羅拉,她性格溫和細致,而且除非遇到問題,否則不會輕易開口說話來打擾斯內(nèi)普的工作,即使遇到需要處理的材料很多的時候,也不會出現(xiàn)質(zhì)量下降的情況。 有時候斯內(nèi)普都會忘記自己辦公室還有那么一個人,兩個人可能呆在辦公室一下午,說的話只有幾句: “教授您好,我來了?!?/br> “材料在那邊?!?/br> “好的?!?/br> 最后就是: “教授,已經(jīng)全部處理好了?!?/br> “你可以走了。” “再見。” 除此之外幾乎不會有其他的對話。 于是整整一學期,赫奇帕奇的分數(shù)都變化得很詭異,增增減減上上下下,像場拉鋸戰(zhàn)一樣,最后只上升了一點。卡洛琳有時候都懷疑奧羅拉是不是得罪了那位年輕嚴厲的魔藥教授,不然怎么會在加分扣分之間沉浮得這么痛苦。 奧羅拉倒是不以為然,她勸告卡洛琳別再去追問這件事,畢竟能從斯內(nèi)普教授手里得到加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更多的時候他們都得靠著自己院長的仁慈和善來撐起半邊天,可惜的就是他們的院長對任何一個學院的學生都很慷慨。 和赫奇帕奇學院這邊的“一切隨緣,能加就好”的態(tài)度不一樣,同樣一起上課的斯萊特林那邊引起的話題度就熱鬧多了。一年級的斯萊特林們幾乎都知道了這個在自己院長手里“加分容易如本院,減分更快如獅院”的赫奇帕奇。 其實奧羅拉只是比較容易從斯內(nèi)普的一些不經(jīng)意的習慣里來揣測他的心情,所以不容易惹到他,而自己實在在魔藥熬制上又沒有什么精明的辦法而已。 第一學期快結(jié)束的時候,一種叫做收集巧克力蛙卡片的小游戲在一年級之間悄然蔓延開。奧羅拉不喜歡巧克力,就像不喜歡糖一樣,茶卷則除了仙人蛋和土鱉,不吃任何東西。比起這些小零食,茶卷更喜歡呆在奧羅拉的頭頂上。 當然最近它找到了自己的新愛好,那就是和黑貓布萊特打架,誰贏了誰就能霸占奧羅拉的枕頭和被窩。沃克斯還戲稱這就是一場宮廷爭寵大戰(zhàn)。 不過即使不喜歡巧克力,奧羅拉也挺執(zhí)著于尋找一張鄧布利多卡片的。還好同寢室的卡洛琳是個不折不扣的甜食控,奧羅拉的巧克力蛙有一大半都進了她的肚子??上W羅拉仍然沒能收集到一張鄧布利多的卡片。 沃克斯一直很奇怪她為什么這么想要一張鄧布利多的卡片,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