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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頭痛地說道:“霍格沃茨周圍布了太多保護(hù)性魔法,用我爸爸的話來說就是,咱們學(xué)校比古靈閣還安全,很難混進(jìn)去的。” “大門走不進(jìn),地下暗道也不行,難道我們真的要被費(fèi)爾奇抓住去受罰?”沃克斯長嘆一口氣。 “要是咱們有把飛天掃帚就好了,可以從空中進(jìn)去,直接能到我們寢室,只要速度夠快就可以?!北葼栄鎏稍谧慰勘成险f到。 “我可不喜歡掃帚?!蔽挚怂灌止局f。 “雖然我們沒有掃帚?!眾W羅拉突然笑了,暖棕色的眼睛彎彎的,“但是我們有咖啡豆啊。我們就從空中進(jìn)去吧,直接到你們格蘭芬多的塔樓?!?/br> “咖啡豆?!” 下了火車以后,三個孩子一路貓腰溜進(jìn)了禁林里。奧羅拉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咖啡豆很快從禁林深處撲騰著翅膀跑了出來,親昵地蹭了蹭女孩的臉。 “走吧,咖啡豆會帶我們從城堡后面繞到格蘭芬多塔樓那里去的?!眾W羅拉說完一回頭,看到身后的兩個同伴正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比爾瞪大眼睛:“我怎么什么都沒看到?” 沃克斯因?yàn)橛羞^一次經(jīng)歷而比他好一些:“我們這真的要坐一個壓根看不見的生物回去嗎?” “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懸空還是費(fèi)爾奇,你們覺得呢?” 兩只小獅子對視一眼,立刻選擇了前者。懸空飛行這種小事,怎么可能會難倒英勇無畏的格蘭芬多。 夜騏都是天生的潛行家,它們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幾乎不會發(fā)出聲音,而且速度極快。三個孩子從夜騏背上通過沃克斯他們的寢室窗戶翻了進(jìn)去,躲過了被費(fèi)爾奇抓住的厄運(yùn)。 奧羅拉摸了摸咖啡豆的頭,讓它回到禁林里去。 “梅林!我們終于到了!”沃克斯舒出一口氣,然后又看著奧羅拉,“可是你怎么辦,赫奇帕奇離我們這里挺遠(yuǎn)的,路上說不定會碰到巡夜的教授?!?/br> “所以你們最好祝我好運(yùn)吧?!眾W羅拉輕聲回復(fù),將身上奶酪黃色連帽衫的帽子戴了起來。 “我們送你回去吧?!蔽挚怂褂悬c(diǎn)不放心她一個人。“那你們就不怕一會兒回來遇到巡夜的教授?”奧羅拉搖搖頭,“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比爾回頭看了正在熟睡的室友一眼,壓低聲音說:“我們送你出休息室吧,門外那些樓梯實(shí)在很纏人?!?/br> “不用啦,我沒事的,你們先休息吧。我撤了?!闭f完,奧羅拉朝他們揮揮手,輕快地閃出了屋子。 最后,沃克斯和比爾還是將奧羅拉從格蘭芬多休息室送了出去,然后囑咐了她快點(diǎn)跑回去,樓梯變換時間間隔很短,然后才在奧羅拉的保證和催促下回去了。從里走出來以后,面前頓時一片漆黑。奧羅拉試探性地朝前摸了一下,最終還是用魔杖施了一個熒光閃爍來照明。她看到自己正站在目前最高的一層樓梯上,往下看因?yàn)楣庠词芟薜木壒剩瑤缀跬坏降?,仿佛一個黑洞。 周圍一些被光芒打擾到睡眠的畫像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有些生氣地朝奧羅拉說到:“嘿!把你的魔杖放下,太亮了怎么睡覺?” “不好意思,我很快就走?!眾W羅拉低聲道歉,把衣領(lǐng)拉得更高,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沿著樓梯快步朝下走去。 硬質(zhì)的鞋底叩擊著古老的石頭階梯發(fā)出悶悶的響聲,奧羅拉停了一會兒后,干脆將鞋子脫下來用鞋帶系在一起然后拎在手里,穿著襪子無聲地朝樓下跑去。 這時,一個沙啞蒼老的尖銳男人聲音從其中一層樓梯連接著的木門口傳來:“嘿站住!我就知道格蘭芬多一定會有不少不懂恪守本分的學(xué)生,給我站??!” 是費(fèi)爾奇。 奧羅拉嚇了一跳,連忙頭也不回地加快速度朝前跑去。她剛順著樓梯拐到另一個方向,身后的樓梯就開始分離轉(zhuǎn)向,僅僅十來秒的功夫,整個空間的樓梯構(gòu)造都改變了,費(fèi)爾奇氣急敗壞地被樓梯帶著轉(zhuǎn)到了另一個地方。他怒氣沖沖地瞪著奧羅拉,卻沒有辦法過來把她抓住。 費(fèi)爾奇陰森森地警告著她,滿臉兇相:“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的,除非你今天晚上想在走廊過夜,否則我一定會抓到你!” 那你可能今晚真的要在這里過夜了。奧羅拉同情地想著,她根本不是格蘭芬多,才不會回來。 重新轉(zhuǎn)換后的樓梯讓奧羅拉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直通城堡走廊的路,她歡快地朝下跑去,絲毫不打算去理費(fèi)爾奇的咒罵。 自己今晚的運(yùn)氣實(shí)在不錯…… 才怪?。?! 奧羅拉下樓梯正下到一半,突然驚恐地看到斯內(nèi)普正從走廊拐角處的黑暗里走出來,魔杖上亮著的蒼白光線將城堡里的陰影撕破,利刃一樣刺進(jìn)她的視線。 她差點(diǎn)就從樓梯上毫無形象地滾下去,直接摔到斯內(nèi)普面前自首了。 這簡直就是午夜場恐怖片。 奧羅拉慌忙將熒光閃爍的咒語收了回來,跌跌撞撞地朝回跑,躲在樓梯的圍欄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整個空間重新陷入一片濃重的黑暗,只有費(fèi)爾奇手里的馬燈還有一團(tuán)朦朧的昏黃微光在亮著。 “斯內(nèi)普教授!”費(fèi)爾奇舉高自己手里的馬燈,大聲喊著對方的名字,也不管周圍被吵醒的畫像正生氣地讓他閉嘴,“這里有一個半夜跑出來的格蘭芬多學(xué)生!” 奧羅拉用額頭貼著粗糙石料雕砌成的圍欄,心里盤算著如果自己從這里眼一閉心一橫地跳下去,會不會直接摔成一張煎餅——要不還是別了,受罰就受罰吧,何必跳樓,活著不好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扣分了。 看起來自己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的拉著鄧布利多校長的袍子,痛哭流涕地祈求對方不要開除她的場景還沒實(shí)現(xiàn),她得先拉著斯內(nèi)普的袍子淚流滿面地認(rèn)錯了。 問題是,奧羅拉并不覺得斯內(nèi)普會吃這一套。讓她用眼淚和示弱來去打動這位魔藥大師,還不如讓她去用牙簽撬地球。 梅林,誰能來救救她。 斯內(nèi)普聽完費(fèi)爾奇的話后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用魔杖照了下周圍,然后順著面前的樓梯一路往上,明亮的熒光逐漸擠開盤踞在前方的陰影。 奧羅拉縮在角落里咬住自己的手背,感覺脖頸上懸了一把刀那樣的幾乎喘不過氣。她緊緊抓住懷里的布包,把頭埋在上面隔著布料貼著日記的封面,聲音輕得像沒有重量的絲線那樣漂浮在空氣里:“拜托……” 拜托幫她一下,不管是讓這個樓梯突然原地爆炸還是頭頂下起蛇雨都無所謂,只要能趕緊離開這里。 “嘖?!?/br> 奧羅拉聽到一個陰柔空靈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地在自己耳邊響起,非常悅耳,而且很輕,像是沒用什么力氣一樣。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大片的明亮猶如潮水一般兜頭籠罩下來,漆黑的柔軟袍角飄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