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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看向一旁的老校長,略微揚了揚眉毛,等著對方開口。 “我真的一點都沒想過會是這個原因,太讓我驚訝了。不過我得說,奧羅拉這次無意之間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說著,鄧布利多將手里那張活頁紙調轉過來,讓上面的畫像正對著面前的斯內普。 只一眼,斯內普就明白了鄧布利多的意思,同時感到的還有無與倫比的震驚。 那是一幅少女的畫像,畫面上的人正在撫摸著一頭成年體型大小的秘魯毒牙龍,腳邊還躺著一頭模樣慵懶愜意的澳洲蛋白眼火龍。 少女有一頭長而卷的淡金色長發(fā),濃密光滑,垂到腰際,仿佛被金色陽光穿透染色的透明水浪。那種淡金色非常美麗而朦朧,你無法想象如此接近清晨初陽光線的色彩會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 她有一雙湛藍色的眼睛,純凈到讓人想用最昂貴的藍寶石去交換。 少女穿著一件樣式非常復古的淺棕色繡草葉花邊的長裙,露出一對精致優(yōu)美的鎖骨,白皙的手時不時輕輕拍一下那頭毒牙龍的頭部,綻開一個溫柔燦爛的笑容。 她一笑,好像整個畫面的色彩都失真了,清澈浮動的湛藍色氤氳在她眼里,夢幻的淡金色卷發(fā)垂在她的額前,直擊心臟的沖擊。 “噢,嗨?!鄙倥诙狙例埖念^頂,看到斯內普以后,揮手沖他晃了晃當做打招呼。 奧羅拉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幾乎和這個少女完全重合在一起。 不,不是說這兩個人長得相像,除了那頭長發(fā)的唯美色彩的確如出一轍以外,兩個人長得并不是一模一樣。但是那種一顰一笑的神態(tài),還有那種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驚人的相似。 “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似,但也有個百分之九十了?!编嚥祭嗫粗T著毒牙龍飛上天空的金發(fā)少女,感慨似地說道,“不管是長相還是其他,你覺得呢?”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說呢,這兩個人不是轉世也不是重生,但是確實是有關系的。要說近也不近,遠也不遠那種關系。 最后,恭喜男女嘉賓擁抱成功!不得不說奧羅拉的求生欲上線,抱著教授喊老鄧的名字這個cao作,太sao了!??! 咳咳,很不要臉的問一句,有人愿意憋一個長評嗎?[遁地逃走] 第61章 維護 ??怂馆p輕扇動翅膀,像一團紅云一樣飄落到奧羅拉面前的桌子上,清澈見底的眼睛好奇地注視著她,偶爾低頭用金色的鳥喙啄啄女孩的手指。 奧羅拉摸了摸??怂够鹧姘阋鄣挠鹈?,視線落在校長室外的灰藍色天空上,一場寒霜冷雨正在頭頂?shù)脑茖永镝j釀,吹過來的風里有禁林特有的濃郁森木氣息和低溫的水汽。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走進來的時候,奧羅拉正在和雷古勒斯聊天,??怂沟皖^蹭著女孩的手指,樣子非常放松愜意。老校長抬了抬眼鏡,笑呵呵地看著奧羅拉:“看樣子你們相處得很好,我早該想到的?!?/br> ??怂馆p快地叫了一聲,飛回自己的金色棲木上。 “教授,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已經(jīng)被封鎖起來了,不會有其他人能夠進去?!编嚥祭嗾f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目光溫和探究地看著面前的金發(fā)女孩,伸出手指了指頭頂,“奧羅拉,看看它們?!?/br> 奧羅拉順著鄧布利多指的方向朝上看了看,四個學院的旗幟正安靜地垂掛在天花板上。纏繞著它們的是一圈盛放繁華的四翅月見草,纖細柔韌的花枝舒展覆蓋了大半個校長室的圓形屋頂。 她看了一會兒,很不解地低頭重新看向鄧布利多:“您要我看什么,先生?” “它們,或者,它?!编嚥祭嘀噶酥改敲婧掌媾疗娴膶W院旗幟,十指交叉著放在桌面上說,“事實上,它們是剛剛才聚齊的。之前,沒有哪一位校長見過赫奇帕奇的旗幟掛在這里,直到今天。” 奧羅拉愣了愣,本能地意識到了什么:“因為,那個房間?” 他微笑著點點頭。 這時,坐在奧羅拉斜對的斯內普忽然開口了:“我希望你還能記得起來你到底在有求必應屋許了什么愿,才讓你掉進那樣一個隱藏在霍格沃茨里這么多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的房間?!?/br> 奧羅拉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卷起發(fā)尾和黃黑色圍巾的流蘇攪弄在一起,然后又用手指把它們拉開撫順:“我們當時討論到那場,據(jù)說是燒毀了薩拉查·斯萊特林和赫爾加·赫奇帕奇的幾乎全部手稿的大火。我就想起斯萊特林先生并沒有跟我說過這樣的事,我偶爾會問一些關于學校的事,但是沒有聽他說起過什么大火?!?/br> “我當時在想我之前想過很多次的問題,為什么那本日記會選擇我。我覺得,如果有求必應屋能夠實現(xiàn)任何人的任何愿望,那也許,他也能回答我這個問題?!?/br> “然后,我就被卷到那個房間去了?!眾W羅拉簡述了一遍。 斯內普審視性地看著奧羅拉,眼光銳利精密如某種鋒利的器械,能夠剖開所有謊言直刺對方靈魂的真實。他不斷將眼前的這個女孩和那張畫像上的金發(fā)少女做比較,最后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和自己的第一感覺是對的。 她們相像極了,尤其是神態(tài)。 鄧布利多認為,這或許能解釋為什么薩拉查的魂器沒有對奧羅拉下手。因為按照傳說,薩拉查和赫爾加的認識時間要比他們認識另外兩個創(chuàng)始人的時間長很多。 聽起來好像挺合理,但是斯內普接受起來卻不是很順暢,他總覺得還有其他的很多疑點,讓他本能地去抗拒和懷疑這個結論。畢竟他想,這個推測中的某些感情色彩太過濃厚,跟斯萊特林院里一貫信奉的那位蛇祖不太貼合,一定還有什么其他原因。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位日記本里的薩拉查不過也就十八歲,韶華正好的少年模樣。 他只是習慣性地去懷疑。 這時,鄧布利多忽然開口把話題引到一個在奧羅拉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的方向:“下個月就是圣誕節(jié)了,雖然這么問還有點太早,不過你有打算回家嗎?” 奧羅拉搞不懂自己回不回家跟剛剛的話題有什么關系,但是還是回答到:“我應該不回家,我回去了家里也沒有任何其他的人。不過聽說比爾的父親韋斯萊先生和沃克斯約定好了,圣誕節(jié)的時候會去倫敦市中心玩。韋斯萊先生對麻瓜社會的很多東西都很感興趣,去年的圣誕節(jié)他們一家很熱情招待了我們,所以我想我會和他們一起去?!?/br> 老校長點點頭,“可是這么多年來,沒有一個你父母的親戚來看望過你嗎?” “一個也沒有,先生?!辈蝗蝗セ舾衲碌谋O(jiān)護人簽字欄,寫的就不會是萊姆斯·盧平了。 “你母親那邊也沒有?” “從未見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