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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是最惡毒甜美的暗刺,它們扎根在白骨里,緩慢著掙裂一切的禁錮和束縛,逐漸洞穿著他。 這是個錯誤,可惜等他終于正視到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 再一次從那些反復吊詭的夢境里醒過來的時候,奧羅拉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三點。 小腿上被鬼魂鯊咬傷的地方還在火辣辣的痛,每次她夢到那些奇怪的東西和人的時候都會痛,每次都是如此。 不過這一次,她的夢境有了些許的變化。 黑色斗篷的骷髏手把她從普利茅斯的深冷河水里拉起來的時候,血紅的夕陽燒透了半邊天,高遠燦爛的美麗。 他用那只只有森森白骨的手指著河岸上的某個生物,喑啞著嗓子似笑非笑地說:“你看,蝴蝶的翅膀動了?!?/br> 奧羅拉安靜地坐在一旁,渾身冰涼。 “可是天也快黑了?!?/br> 她抬起頭,夕陽悲憫地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女主就是個挺慫包的赫奇帕奇啊,有的朋友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解所以覺得她綠茶婊???她就是偶爾會糾結(jié)自己的真實身份,偶爾會喪一下,典型的軟慫人設。 沒寫出來該有的懟天懟地英勇利落反瑪麗蘇大女主抱歉了啊。 第118章 冠冕 周六清晨的時候,開往霍格莫德的列車和東方的稀薄晨光一起停在了站臺內(nèi)部。奧羅拉從車上走下來,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人群中間的萊姆斯。 她揮動手臂朝對方打招呼,輕快地穿過走廊來到他面前:“走吧,西里斯還沒回來嗎?”萊姆斯溫和地笑了笑,眼睛里的情緒積蓄得有些凝重:“他還在外面,關(guān)于金杯的下落有了一點很模糊的線索?!?/br> 奧羅拉疑惑地重復了一遍:“金杯?” “赫奇帕奇的金杯?!比R姆斯解釋,“屬于你們學院的創(chuàng)始人的一件遺物。還記得你拿到的斯拉格霍恩的記憶嗎?鄧布利多覺得它應該也被伏地魔做成了魂器之一,想率先找到它。” “噢,這樣啊?!眾W羅拉點點頭,隨即又說,“看起來他還挺會挑東西的。上一個被發(fā)現(xiàn)的魂器還是斯萊特林先生的掛墜盒,這次又是金杯,不知道下一個又是什么?!?/br> 然后薩拉查知道了這件事以后,憤怒得非常嚇人,奧羅拉在好一段時間里都不敢打開日記跟他說話。只知道他后來好像還因為這件事去找過鄧布利多,因為他對那個金杯的下落極為在意,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 說起來,這還是奧羅拉認識他這么幾年以來看到過他最生氣的一次。 還在奧羅拉想著些漫無邊際的東西的時候,萊姆斯的步子突然停頓了一下,看起來有點驚訝和茫然:“斯萊特林,先生?你都是這么稱呼斯萊特林創(chuàng)始人的嗎?好像你認識他似的。” 奧羅拉掩飾性地眨眨眼,調(diào)整了一下挎包的方向,將它推到身后去,依舊保持著剛才的語調(diào)回答:“沒有啊,我怎么可能認識他?只是每次一提到斯萊特林我總感覺是在說斯萊特林學院,所以才加了一個先生的稱呼而已。對了,最近你怎么樣?還好嗎?” “老樣子了?!比R姆斯扶正帽子嘆口氣,“不過你剛剛那個問題問得好。伏地魔收集的這兩件東西不是隨機的,他不會隨意挑選什么破爛玩意兒來做成魂器,他會挑選他自認為符合他身份的東西。而這些創(chuàng)始人們的珍貴遺物對他來說,顯然很合適。”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zhuǎn):“你呢,眼睛有好轉(zhuǎn)些嗎?西弗勒斯怎么說?” “啊,也就那樣吧?!眾W羅拉撥弄了一下被風吹亂到眼前的淡金色發(fā)絲,回答得有點低落又漫不經(jīng)心。她的視線隨著那團半透明的煙灰藍霧靄和燦金陽光延伸到很遠的天際線旁,那里的云層和晨曦融合擴散著,像一叢正在舒展盛開的花朵,綻放成一種極致的光暈美麗,溫柔地撲散在地上常年不化的積雪層上。 她把圍巾裹上雙眼,遮住所有的光明和雪景,感覺萊姆斯握住了自己的手。 “明年我就能學習移形換影了,我想那會方便很多的?!眾W羅拉抓緊他。萊姆斯笑了:“的確如此。不過,如果你要是碰巧對阿尼馬格斯也感興趣的話,還可以問問西里斯,他和詹姆可是這方面的天才專家。” 說完,他們一起消失在了霍格莫德的街道上。 快傍晚的時候,奧羅拉回到了學校里。她和沃克斯還有貝芙莉他們幾個約好了要去有求必應屋,為了準備幾個月后的O.W.Ls考試。奧羅拉一直很擔心她的魔藥熬制成果評估這方面,畢竟這牽扯到她在剩下的兩學年里是否還能繼續(xù)學習魔藥學。 就是……不知道斯內(nèi)普到底…… 她想到這里后不自覺地停在臺階上,身邊有三三兩兩的低年級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經(jīng)過,由各自的級長帶著朝宿舍的方向走。奧羅拉察覺到后,主動讓出足夠的空間讓他們先通過。有人道謝的時候,抬頭看到了奧羅拉身上的級長勛章,有點驚訝地指著她:“她是赫奇帕奇的級長誒?!?/br> “別用手指著別人?!迸赃叺男∨⒁话牙^同伴的袖子。 奧羅拉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有種很恍惚的感覺,想起她幾年前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是這樣對霍格沃茨的一切都充滿好奇,看到級長就覺得敬仰又羨慕,覺得這里是世界上最神奇最溫暖的地方。 她在這里經(jīng)歷了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種種,有好有壞,或清晰或迷蒙。然而剖開那些記憶的深處就會發(fā)現(xiàn),斯內(nèi)普的身影留在了每一個她所珍愛的地方,如同烙印一樣鮮活永恒。 奧羅拉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愛上那位總是一副陰沉刻薄的樣子,但卻又隱忍堅韌的魔藥教授的了。就好像她已經(jīng)愛了他很久,中間隔著萬水千山,她一直在不停地跋涉翻越,偶爾回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尋不到開頭也望不到結(jié)尾。 也許這是一趟沒有終點站的前行,但是既然已經(jīng)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要原路返回。是輸是贏她都樂意接受,愿賭服輸。 何況就像貝芙莉說過的那樣,斯內(nèi)普的心思雖然很難猜,但是只要他沒有放狠話來真的拒絕她,那么她就一定還有機會。 這么想起來,分院帽當初也沒有出錯。畢竟忠誠和不畏艱辛是赫奇帕奇?zhèn)兊奶刭|(zhì),奧羅拉只是恰好把它們都押在了斯內(nèi)普身上。 這個想法短暫地娛樂到了她。奧羅拉抿著嘴角拐過樓梯口,準備朝面前的走廊走進去,卻在這時,被一陣激烈的爭吵聲突然吸引住。 她記得這個縹緲又冷漠的聲音,是格雷女士的,就在附近。 還在奧羅拉回頭朝拉文克勞塔樓的方向一瞥的時候,那個半透明的高挑幽靈就從里面飄了出來,眉頭緊鎖,滿臉怒容。也許是幽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