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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大家自然不會敢鬧他。等到大家都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顧淮站起來拿過了麥,說要送一首歌給容允。容允本來迷迷糊糊地,被顧淮指名的時候,心里一震,眼睛死死盯著顧淮不說話。“走了快九年,感謝容允把銘揚照顧得這么好?!?/br>容允雙手環(huán)胸,默不作聲。顧淮說完了以后向容允鞠了一躬開始唱,他唱的深情,容允看的好笑,旁邊的郭瑩也看著他冷笑。唱到一半的時候,郭瑩醉醺醺地站起來,步伐有一些不穩(wěn)。走向顧淮,把他的話筒搶了下來,說:“隔了這么多年,顧淮你怎么還跟當年一樣呢!還當自己是那個純情少年吶,裝什么呢你!”郭瑩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酒氣,左搖右晃。一旁的顧淮也沒有覺得尷尬,微笑地看著眼前的人。包廂里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背景音樂在這個狹窄的房間里回向。郭瑩借著醉酒還有一些不依不饒。季銘揚看不下去了,上前拉開了兩人,把顧淮護在了身后。看到這一幕的容允覺得自己有些說不上來的心悶??赡苁沁@個房間有一些空氣不流通,再加上煙味和嘈雜的音樂聲吧。一瞬間,容允覺得還有一些耳鳴,眼前的情景變得模糊之后又很快恢復原狀。周圍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季銘揚顯然有些心向著顧淮,誰也不敢上前幫一把,郭瑩不免有一些孤立無援。容允站了起來,拿起郭瑩的外套,邊扶著郭瑩的肩膀往外走,邊向大家解釋道:“瑩姐今天有點醉了,我先帶她出去醒醒酒,大家繼續(xù)?!闭f完就向季銘揚、顧淮點點頭之后就往外走了。把郭瑩扶進洗手間,郭瑩扶著洗手臺吐了起來。容允背靠洗手臺,伸出一只手給郭瑩順著氣,“你說你都是圈子里的老人,還耍什么小孩子脾氣,和他置氣,犯不著?!?/br>郭瑩吐掉嘴里的水,發(fā)絲有些散亂,說道:“我單純看他不順眼不行嗎!”拿起旁邊的消毒巾擦了擦嘴,由于擦得用力,嘴上的口紅全落在了帕子上。“容允咱們認識了多少年了?”容允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六七年了吧……”“對啊,六七年,你得影帝的那一次還是我給你搬的獎?!惫搶χR子整理了一下妝容,“姐知道你過的不容易,特別是對季銘揚,你簽約那會兒,他剛被那小婊砸甩了,你一邊演著戲呢,還得給他養(yǎng)情傷。好容易好的七七八八了,LK也發(fā)展起來了,顧淮又回來了,怎么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兒都讓他給撿了?”容允沉默不語。“算了,我說再多也是多管閑事,把剛才的話都忘了吧,就當今天是姐喝多了說胡話。”“沒事兒,我知道姐是為了我好?!比菰式o郭瑩披上了外套,順便給她助理打了電話。郭瑩也沒讓容允再送,就讓他跟大家道個歉,說自己喝多了先走了。容允點頭說好。郭瑩走后,容允并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在洗手間里呆了好一會兒。容允還是覺得心悶得慌,這會兒還平添了耳鳴的毛病。用手鞠了把水,洗了洗臉。洗完后,有一瞬間水進了眼睛,有些睜不開,一只手胡亂地摸著洗手臺找毛巾。卻感覺到一只溫潤的手給自己遞了一把。容允沒有說什么,伸手接了過來,擦干臉上的水之后,抬頭才看到鏡子里的季銘揚。容允一抖,嚇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沒聲呢?”不緊不慢地擦干凈手上的水,有些壓低聲音地說道:“有煙嗎?”季銘揚皺了皺眉:“煙癮犯了?”容允點點頭。他學會抽煙、喝酒還是剛入圈年紀輕,知道季銘揚心里總有一個顧淮,自己還沒告白就被宣判失戀的時候?qū)W會的。后來煙癮慢慢變大了,季銘揚看不下去就讓他戒了。容允倒也聽話,這么多年都沒再抽過。但是酒還是多多少少會喝一些。季銘揚從口袋拿出了煙盒,抖了兩下,給容允遞去一支煙,點燃了打火機,容允將那根煙輕輕叼著,頭向季銘揚的方向傾去,點上了煙,倆個人動作配合倒是默契。容允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吞云吐霧,可是絲毫沒減輕胸悶的癥狀。季銘揚看著容允靠著洗手臺,一口一口地吸著煙,不說話。“你先回去,一會兒里面等著急了,我抽完煙就回去。”季銘揚沒有動作,“我有話要說,是關于顧淮的?!?/br>聽到那兩個字,容允拔腿就想往外走。季銘揚見狀急忙拉住他:“什么時候我們倆之間連次正常的交流都進行不下去了?!?/br>容允回過頭來,泄憤一般把煙全吐在季銘揚的臉上?!皬念櫥椿貋淼哪强唐穑瑥纳洗纬燥堄龅侥愫皖櫥吹臅r候,從這次你把他安排進組的時候?!?/br>說罷輕蔑一笑,“要是再說遠一點,大概就是從你心里老存著顧淮開始?!?/br>季銘揚有一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我和顧淮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奔俱憮P表情很糾結,“具體原因還不能說,但是總有一天我會都告訴你,所以,請相信我?!?/br>容允看著季銘揚想笑,本想爭辯,但想想仍是算了。“季銘揚,我不過是你包養(yǎng)的一個情人,用不著對我這么掏心掏肺的,正主都回來了,我這個替身也該哪來的回哪兒去了?!比菰释诳嘀?/br>季銘揚手僵了僵,說道:“容允,你喜歡過我嗎?”容允的眼睛在季銘揚的臉上掃了一圈,在確認對方不是開玩笑之后,說道:“這事兒是能由我決定的嗎?”說罷,便掙脫開季銘揚,揚長而去,走進了包廂。季銘揚沒多會兒也回來了,其他人都看出來,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那天最后,大家都不歡而散。自從在KTV吵過之后,季銘揚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早上又很早出門,容允基本見不著他的面。容允自己的事情也很忙,慢慢地就把這些煩惱拋諸腦后了。其實容允心里明白,自己和季銘揚之間存在著很多問題,每次這些問題付出待解決的時候,兩人又像鴕鳥一樣,裝作看不見,互相粉飾太平。就像這次一樣,明明吵架了,第二天又是可以笑臉相對,當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就像手臂上的一個傷口,外面看上去已經(jīng)結痂痊愈,實則里面早已化膿,傷口不疼,就沒有人想起上藥,等到傷口惡化的時候,整個手臂都要壞死了。一天下午,季銘揚突然給容允打了電話,讓他晚上出來應酬。原來季銘揚并沒有忘記要讓容允進軍電視劇的事情,這次特意請了一些導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