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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年也習(xí)慣不了吧。”肖善遷索性把手機一關(guān),他是不想再接到詢問的電話了,這一下子都快把他手機打爆了。“呵……”輕笑了聲后,姜林喚走到了肖善遷身邊悄聲說:“今晚你該歸我了吧?明明都跟我求婚了,卻冷落我那么久?”看著身邊的男人,肖善遷也是一笑,說:“那就走吧,我的先生?!?/br>說著,兩人避開了所有人,從停車場上車后快速的離開了東都客棧,至于陳觀海和艾利克斯,前者早就被姜林喚打發(fā)回去了,后者走得比他們還快,雖然離開的時候艾利克斯盯著肖善遷的眼神表達(dá)著不樂意的樣子。車子一路疾馳,來到了姜林喚在東都買下的別墅中。車在車庫停穩(wěn),但兩人并沒有從車上下來,原本想要下車的肖善遷被姜林喚拉住了,肖善遷疑惑看去,就見姜林喚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這讓肖善遷突然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小遷……”姜林喚看著肖善遷,啞著嗓子的開口。肖善遷一愣,聽著姜林喚那意思明顯的叫喚,然后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句:“在這里?”“你坐上來,好不好?”姜林喚看著肖善遷,眼睛亮亮的提議道。“……”一陣沉默,想要拒絕,但那相握的手傳來的熱度讓肖善遷也跟著發(fā)熱了起來,不自覺的肖善遷漸漸湊近了駕駛座上的人。姜林喚不客氣的直接扣住肖善遷的腦袋就吻了上去,口舌相交讓兩人的溫度急劇上升,那動作更是越來的越大了起來。座椅被姜林喚降了下去,讓車內(nèi)的空間更大了幾分,一場急不可耐的□□便在這越野車內(nèi)進(jìn)行著。……第二天肖善遷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了房間里的床上,腰身還被抱著,背部靠在一個溫?zé)岬男靥爬?,他輕微的移動了下身子,背后的人也跟著醒了過來。“小遷,醒了?餓不餓?”而后傳來姜林喚低沉的聲音。“還好。”應(yīng)了聲,肖善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微的沙啞,而酸疼的腰部也在抗議著他們昨天晚上的瘋狂。誰知姜林喚聽了肖善遷的話卻低低的笑了笑,“還好么?那我們來早晨運動吧。”哪知卻是側(cè)躺著的肖善遷一個翻身的騎了上去,轉(zhuǎn)守為攻,在姜林喚稍稍的驚訝中清晨的運動便這么開始了。完事后肖善遷扶著徹底酸軟的腰部往浴室走去,嘴里還嘶嘶的吸著氣。“小遷我想去幫你忙好不好?”身后傳來姜林喚的聲音。肖善遷回頭瞪了眼一臉滿足笑意跟在身后的某人,咬牙說道:“不,需,要。”拍掉了那伸向他腰間的手,肖善遷加快了腳步的往浴室走去,啪的聲直接把身后的跟屁蟲給關(guān)在了門外。“小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別生氣嘛,都怪小遷你自己騎上來,我一下子沒控制住……”門外的姜林喚一個勁兒的解釋道。浴室內(nèi),肖善遷無語的低喝道:“閉嘴!”“好好好,我就在門口,你需要什么你再叫我啊。”門外的人在他話語剛落下就立刻說道。不理會門外的人,肖善遷打開噴頭后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水流順著鎖骨落下,而從鎖骨那里被留下了一個個的吻痕,也幸虧姜林喚還知道沒在他脖子上留,不然他還真不要見人了,可脖子下面那吻痕,簡直……肖善遷都有種沒眼看的感覺,稍稍低頭看去,就臉大腿內(nèi)側(cè)都有,肖善遷不由的有些臉紅了。把視線收回,肖善遷看向自己的肚子,眼神閃了閃后,雙手覆了上去。昨晚的幾次和早上的幾次,他們都沒有做任何措施,或許……再次抬起頭,肖善遷淡笑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后臉色一肅的對于門外的人喊道:“我洗不到后背!姜林喚你給我來洗!”“好嘞!”應(yīng)聲的同時,姜林喚二話不說的推門而入。……在家里休息了一個下午后,肖善遷才坐了晚上8點的飛機飛回京都,臨行前還聽了一通姜林喚抱怨,什么他這個愛人老被冷落啊,什么他是個最可憐的老公啊,最后肖善遷只能以唇封口,一個火辣辣的吻后才把姜林喚的抱怨給堵了回去。在許下電影殺青后好好陪他的條件后,肖善遷才踏上回程的班機。接下來的日子里,肖善遷除了在劇組拍戲便是接到許多采訪的通告。陸霧生那邊在天行娛樂宣布和環(huán)球娛樂合作后的第二天,所有黑料就像沒出現(xiàn)過一樣了,陳樂樂那邊也跟著解放了出來。而肖善遷的采訪和廣告代言,則是陳樂樂這段時間主要的工作,至于電影電視,這些則由姜林喚那邊來確認(rèn),畢竟有了環(huán)球娛樂這個背景,肖善遷能接到的電影可就不局限于國內(nèi)了。這一個多月里,肖善遷簡直忙得更陀螺似的,在12月3日肖善遷在‘影影倬倬’里的戲份正式殺青!而也就在這么個時候,肖善遷突然收到了華國春晚的邀請。第六十三章邀請肖善遷看著手中的邀請函,神色間有些無奈,他揉了揉頭發(fā)有些不死心的朝站在他面前的陳樂樂說道:“這個就真的不能拒絕么?”“拒絕?”陳樂樂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問題,“這晚會只有他們不要的,還從來沒有人能拒絕的。”聽到這話,肖善遷長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不行,也就這么問一下而已。“我一個演員,沒出過唱片,沒做過小品的,到底邀請我能干嘛?!毙ど七w抱怨道。“誰讓你突然就紅了呢,不請你才奇怪了?!标悩窐窂氖掷锬眠^那張被肖善遷弄得有些褶皺的邀請函。嘁了聲,肖善遷轉(zhuǎn)身坐在了鏡子前的沙發(fā)上,煩躁的說:“可他們要悄悄也去,悄悄他懂什么啊?!?/br>“這不正好咯,你也不會唱什么歌,悄悄和你一起唱新年歌,簡單又省事。”陳樂樂提議道。“這倒是個主意,但我要問問悄悄愿不愿意?!毙ど七w想了想道。“哦?!标悩窐窇?yīng)了聲的說:“我剛才幫你問過了,悄悄說他很樂意。”在肖善遷坐下的時候化妝師邊過來給他卸妝了,化妝師輕柔的用沾染這卸妝水的卸妝棉在他臉上擦拭著,讓肖善遷聽到陳樂樂的話時并沒有能立刻出聲。也不等肖善遷開口,陳樂樂就起身離開了,走前還說了句:“對了,你一會兒和陳觀海直接去海瑞雜志,那邊的拍攝就等著你去了?!?/br>湊了個空擋肖善遷朝著還沒走出去的陳樂樂說道:“你肯定又給悄悄瞎保證了什么吧?”陳樂樂回過頭,笑了笑,說:“我可沒瞎保證,我和他說的事你肯定是可以做到的,行了,我走了?!?/br>說完陳樂樂邊揮著手邊往外走,肖善遷看著鏡子里倒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