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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進入他體內(nèi),如何把他送上高峰的。真是太瘋狂了,他想。被人疼愛的感覺真好,過去他從來不曾被這么需要過。白澤很少跟他做,就算做了,也是草草了事。他曾經(jīng)一度懷疑白澤性無能??珊髞聿胖?,原來白澤根本就不愛他,他愛的是權(quán)、是錢、是名譽和地位。如果他是某某大款的兒子,白澤肯定巴不得上他吧?呵……不過可惜,以后他會變成有權(quán)有地位的男人,而白澤永遠也沒機會品嘗他屁股的味道了。蘇壽眼神陰沉,緩步走進男生寢室。由于太過專注,連樓管大叔跟他打招呼都沒聽見。走上二樓,幾個剛睡醒的男同學(xué)半瞇著眼從房間里走出來,雙手抓撓著褲襠,步履蹣跚的往廁所走去,他們走過蘇壽身邊時不小心撞了一下蘇壽,蘇壽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對方卻毫無所覺,根本沒把他這個新晉影視劇男一號放在眼里。那幾個人走到廁所門口,白澤剛好從里邊出來。他一臉憔悴,眼圈青黑,困倦的男同學(xué)立即來了精神,急忙關(guān)切的問道:“哎?小白,你怎么了?不要緊吧?”白澤擺擺手,“沒事,一宿沒睡而已?!?/br>“為什么?。俊?/br>“不知道,可能是被惡心的?!?/br>“誰有這么大威力,能惡心到你一宿沒睡覺???”白澤沒說什么,打了個哈欠,指了指寢室,“困死了,我先去睡了,睡醒了找你們聊?!?/br>“哎,成,那用不用我?guī)湍阗I早飯吶?”“不用了,崔明說幫我買?!?/br>白澤朝寢室走去,和蘇壽擦身而過。蘇壽皺眉瞪著白澤的背影,心里漲滿了不甘和憤怒。他不甘于自己重生一次仍然無法徹底消除對白澤殘存的情感,白澤越發(fā)高大英俊的形象讓他差一點忘記對方曾經(jīng)多么殘忍的對待自己。他憤怒于按照劇情白澤應(yīng)該上趕著問候他,而自己不理會他,更用不屑的言語打擊他,讓他從此心靈變得扭曲,走上了暗害自己,卻總是被自己無情虐待的不歸路。那現(xiàn)在這種狀況又算什么?我長得這么美貌魅惑,又穿了一身名牌,完美的勾勒出我身體的曲線,是個gay就會把持不住,不,連直男都抵御不了我雌雄莫辯的美,你竟然對我不理不睬?你瞎呀?蘇壽攥緊雙手,心中除了恨,還有一絲不甘。他又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不!不能夠!他瞇了瞇眼睛,心中有了主意。白澤回到房間倒頭就睡。趁暫時沒有惡心的劇情,他得多睡一會。他真怕再這樣下去,那兩人不精盡人亡,他也得吐血身亡。昨晚他正睡的香,卻被啪啪聲和浪叫聲驚醒,本以為這兩人能盡快結(jié)束,卻沒想到他們足足搞到今天早上。媽的,這哪是什么重生勵志文?分明是毫無節(jié)cao的純rou文!一個時時刻刻覬覦男人臭烘烘的屁股,一個抱著恩賜的態(tài)度把自己臭烘烘的屁股賞給男人干。什么玩意兒!他發(fā)誓,從現(xiàn)在開始,誰要膽敢覬覦他的屁股,一定會讓對方斷子絕孫。第8章投毒案的事情白澤暫時算躲過去了。昨天警察找他,他說上課時他是最后一個過去的,在那之前一周內(nèi)他都沒去過藥理實驗室。有證人可以幫他證明。雖然這個證人是他極其不愿意招惹的,但為了盡快擺脫警察的懷疑,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出了對方的名字——梁風(fēng)。當(dāng)天梁風(fēng)不在學(xué)校,警察先放白澤走了。今天梁風(fēng)來上班,警察把兩人一起叫到了導(dǎo)員辦公室。梁風(fēng)進屋后口沫橫飛的敘述著那一周他們兩個都做了什么。警察納悶,問道:“你們住一起?”“沒有?!绷猴L(fēng)擺擺手,“小白是個勤奮好學(xué)的好孩子,他是為了能在下個月的期末考試拿到好名次,求我?guī)退a習(xí)的?!?/br>他說的是真是假,白澤完全不知道。其實白澤完根本不記得穿過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由于不是主線劇情,作者都是一筆帶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都不得而知。但梁風(fēng)那副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總讓他后背發(fā)涼。他只能在心底祈求原來的白澤能有點節(jié)cao,別那么急著貢獻菊花才好。他一點也不想有被男人上過的黑歷史。“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從寫匿名信那人開始下手。小白學(xué)習(xí)好,性格好,朋友也多,難免有人嫉妒他,利用這次的投毒事件陷害他。我想寫匿名信的人就算不是投毒案的犯人,也肯定內(nèi)心陰暗不懷好意。所以還請警察大哥能盡快找到藏在暗處的犯人,為社會鏟除禍害,還小白一個公道,還學(xué)校一份清靜?!?/br>警察叔叔被梁風(fēng)一番話說的渾身不自在,他皺眉道:“不用你說,我們已經(jīng)著手在查了?!彼聪虬诐?,問道:“白澤,你能不能說出幾個平時跟你關(guān)系不好的人?或者最近跟你有矛盾沖突的人?”白澤微笑:“沒有,同學(xué)和老師對我都挺好?!?/br>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蘇壽是寫了匿名信,可他又沒投毒,就算告訴警察又有什么用?頂多是說服教育兩句就給放出來了。但是,如果蘇壽知道是他在背后打小報告,肯定會和鐘權(quán)合起手來往死里整他。蘇壽是親媽養(yǎng)的滿身金手指的神,跟他這種沒娘要的炮灰不是一個層次的,他根本惹不起。蘇壽盡情的在主線劇情里呼風(fēng)喚雨撒豆成兵,他則盡量另辟蹊徑,在自己的世界活的瀟灑自在。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敬你一尺,把你當(dāng)神一樣奉著,只求你給條生路,ok?警察沒從白澤身上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白澤又找來了不在場證人,警察只能放他離開。走出教員辦公大樓,白澤微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上午的陽光曬在身上暖融融,懶洋洋的感覺讓他犯困,也讓他一身輕松。“中午一起吃飯嗎?”梁風(fēng)煞風(fēng)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澤緩緩睜開眼,看了看他。“不了,剛才謝謝你?!?/br>“跟我客氣什么?”梁風(fēng)微笑,“想謝我就跟我吃飯?!?/br>對方眼神熱烈輕佻,白澤本能的排斥。他問道:“就吃飯這么簡單?”“不然還有什么?”“你不是想睡我?”白澤這么直白倒讓梁風(fēng)不知所措起來。他一手攥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這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也得你同意不是……不過,你要真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奉陪?!?/br>白澤立即抬手制止他,“你的意思是,我們沒上過床?”梁風(fēng)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喃喃道:“倒是睡一起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