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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樣子,拿的錢還死啦的少,一天天蹉跎下來,你以為比在這里又好多少?”章柳皺著眉頭不說話,齊鋼嘆了口氣,說:“國內(nèi)現(xiàn)在的音樂產(chǎn)業(yè)很多都掌控在東島派手里,他們當然是捧自己人,咱們自己的人,那些成名成家的tizhi里的人,看不上我們這些玩地下音樂的,覺得我們不入流,也不給我們出頭。國內(nèi)那些野生的唱片公司,玩音樂,呵呵,還不如東島派的人呢,東島派的人雖然自以為高高在上,看不起我們,但是有些人還算是有行業(yè)cao守,也懂行,知道怎么作音樂,國內(nèi)的這些,狗屁都不懂滿腦子都是一拍腦袋就能作紅一個音樂家,要么就是滿嘴情懷實則就是玩命的想圈錢,竭澤而漁,好苗子到他們手里也都毀了。哎……剛剛那兩個人去了唱片公司,后來……要是一直沒指望也就罷了,以為進了唱片公司有機會了,結(jié)果又是這樣一年一年的從蹉跎,很多人過了三十歲了看著新人一天天冒出來,自己還是沒能出頭,靈氣和激情又慢慢耗盡,有些受不了,就慢慢的碰了那些東西,而一旦碰了那些東西,人就完了?!?/br>章柳聽著這些,神色一直沒什么變化,三世為人,即便不特意去做些什么,時光的流逝也足以在他的身上書寫下最殘忍最不可逆轉(zhuǎn)的刻印,活得久了,看得多了,人總會是淡漠些,情緒不用容易波動,所以章柳聽完這些,說了一個字:“煙?!?/br>齊鋼一愣,稍待片刻后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那根煙,在他抬頭呆呆的看著章柳,張著嘴“哈?”了一聲。章柳直接從齊鋼手里抽出了那根香煙,捻滅了,說:“以后我meimei在的時候,不準抽煙?!?/br>齊鋼“啊”了一聲,及至對上幾個女娃娃滿是好奇的看著在眼神,才有些不自在,又“哈”了一聲,捂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移話題,說:“那個……咱們?nèi)コ燥埌?,這都八點了?!?/br>抱著章雅,領(lǐng)著章秀、章芳的章柳,跟著齊鋼走出這間小小的破舊的鐵皮門的紅磚瓦平房,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朝著帝都的方向望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隱約間能看到幾點燈火。這是全國最繁華的城市,這是集中全國最多資源的城市,在這個城市里有人一擲千金醉生夢死,有人食不飽腹,貧窮無立錐之地,在這個地方有很多有夢想有才華的年輕人求一機會揮灑而不得,也有人揮霍無度只為捧心上嬌粉一哂。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窮得窮死,餓的餓死,都改不了這一片紙醉金迷,千年如故。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第33章帶著章柳去了一家小店,章柳叫了清水煮面,又配了幾個看著還算干凈的素菜,齊鋼看到了,直說:“你這是修佛啊,吃的這么素?!闭铝鴽]理會。章秀、章芳是真餓了,埋頭大吃,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鍛煉,章柳現(xiàn)在抱孩子的技術(shù)進步驚人,一手抱著章雅,一手拿筷子吃東西毫無壓力啊。這家小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一邊上菜一邊和齊鋼笑著聊天,轉(zhuǎn)頭看著齊鋼身邊章柳的兩個meimei覺得特別可愛,還加送了兩個小菜,雖然是加地溝油做的,但章柳轉(zhuǎn)頭對章秀、章芳說:“和大姐說謝謝?!?/br>章秀、章芳這點兒上都很聽話,齊齊抬頭說:“謝謝阿姨?!弊屇切〉甑睦习迥镄Φ煤喜粩n嘴,直夸好可愛。吃完飯,齊鋼接了個電話出去聊了很長時間,回來對章柳說:“有幾個朋友在聚會,都是玩音樂的,我和他們說了你的事情,他們說讓我?guī)阋黄疬^去,你覺得呢?”章柳問:“他們沾那玩意嗎?”齊鋼聽明白了章柳的話,說:“放心。”看著章柳那張還殘存著些稚嫩感的臉,說,“放心,我沒那么混,今晚這幾個家境都不錯,都是干凈人,就是玩音樂而已?!闭铝粗蜎]滿十八歲的樣子,還帶著幾個meimei,齊鋼這人雖然有點兒江湖氣,但是人品還是不錯的,對章柳這顯然是未成年人的一家子,在很多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小事上還是很注意護著的,今晚要是些不靠譜的朋友約他,他肯定不提議帶章柳去。章柳微微瞇眼盯著齊鋼打量,人說謊時身上的氣脈會波動變得有些虛弱,顯然齊鋼沒有。齊鋼看著對面的少年瞇眼打量自己,這個自爆姓名叫章柳的家伙,鵝蛋臉,杏眼翹鼻喵唇,眉尖兒略有點兒唐妝里峨眉的感覺,年紀小,看著很干凈,微微瞇眼看著自己的時候,有些像一只狡猾又可愛的貓咪,倒是惹得齊鋼忍不住笑了出來。章柳確定齊鋼說的是實話,神色恢復(fù)如常,說:“我要帶我meimei一去?!眲偛懦鲩T時的那一幕讓章柳不放心像在悅泰一樣把三個女娃娃留下來自己呆在屋子里。齊鋼年長些,許多事情不用細說能明白,知道章柳的顧慮,說:“行!當然,不能把小孩子自己留在家里?!?/br>章柳又微微瞇了下眼,這次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冷,說:“確定你的朋友都干凈?不會有出格的行為?”齊鋼連聲說:“祖宗,你信我行不行,我說絕對都是可靠的人,不騙你,大不了……到了地方你要發(fā)現(xiàn)不合意,揍我一頓不行嗎?”齊鋼這話一出,章柳微微偏頭看了他,眼中有冷芒一閃而過,這讓章柳整個人立刻從剛才的貓咪變成了一個似乎要擇人而噬的獅子,那一閃即沒的“血腥味”藏在那干凈漂亮的皮相下,讓齊鋼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僵了了一下,但是隨著章柳身上的那股讓人顫抖的東西轉(zhuǎn)瞬而逝,齊鋼眨了下眼,以為剛剛那一瞬間的感覺是他的錯覺。章柳在齊鋼發(fā)愣那一瞬,已經(jīng)掏錢付了飯錢,然后一邊抱起章雅一邊扯了幾張餐巾紙給嘴角還有油漬的章芳擦嘴,說:“打車還是坐公交還是走路去?”齊鋼從剛剛從怔然中回神,聽到章柳的問話,說:“啊,不遠,走路去就行?!眲倓偰且凰查g,是錯覺吧,齊鋼想。齊鋼當然不知道剛剛那一瞬間,章柳心中負面的近魔的那一部分被微微觸動,在心里低喃:揍你?你知道我的拳頭的力度可以直接揍死你嗎?章柳牽著章秀,章秀牽著章芳,齊鋼在章芳旁邊牽著章芳的胖手,這完全是不自覺的動作,帝都人多,人流來回,孩子很容易走丟,眼看著章秀這個本來年紀也不大的孩子牽著章芳,齊鋼就不自覺的就牽住了章芳的另一只手。就這樣,他們走到目的的時候,敲門進去,里面率先抬頭看到這一出的人忍不住開口調(diào)笑說:“哎呦,這是爸媽領(lǐng)著女兒一家?guī)卓诔鰜砉浣职。 ?/br>剛調(diào)笑完,這出口調(diào)笑的人看清楚那個“mama”的臉就微微愣了下,脫口而出說道:“章柳?”章柳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