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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轉眼,章芳咬著牙道:“這人太壞了,哼!太氣人了!”一邊這樣叫一邊拿起遙控器一按轉臺了,章秀正看得聚精會神,被轉臺了氣得伸手去搶章芳手里帶遙控器,但是一手還抱著章雅的章秀哪里有章芳靈活。只見章芳一把跳下椅子,邁著肥腿跑到廚房躲在章柳身后,抱著章柳的腿探出頭來吐舌道:“就不開就不開!看得好氣人?!?/br>章柳嘆了一口氣,從章芳手里抽出遙控器扔回給不遠處的章秀,章秀立時眉開眼笑,瞪了章芳一眼,然后就用遙控器把頻道調回剛剛她看得入迷的那個臺。看著章芳仰著脖子抬著頭,扁著嘴一副委屈的要哭了的樣子看著自己,章柳嘆了口氣,用指頭彈了下章芳的腦袋,說:“大妹看著meimei呢,很辛苦,你要是也幫忙看著三妹,大哥就站在你這邊?!?/br>章芳一聽這話,嘟著嘴很不高興的磨磨唧唧的又走回椅子,她的性格最是好動,讓她想章秀那樣沉靜下來看著章雅,章芳可做不到,知道大姐比她辛苦,章芳雖然不開心,可是還是安安靜靜的跟著章秀看那個不喜歡的電視劇了。第68章一頓飯吃的很是暢快,章柳抱著章雅喂飯,章雅現(xiàn)在不用總吃流食,也能吃點兒米飯菜之類的,章秀、章芳自顧自的吃的撒歡,兩個娃娃都是挨過餓的人,吃飯這點兒不用別人多說,痛快的緊。章柳一邊喂章雅,這幾天收集到的信息在腦中正被飛速的分類、存檔、交叉比對。如果能用一個類比的話,此時章柳的腦袋里就像一個電腦屏幕,里面是一堆“e”的表格:“xx影視基地,三個劇組:一劇組,偶像劇,主演:xxx,xxx,導演:xxx,制片人xxx……;二劇組,古裝戲,主演:xxx,xxx,導演:xxx,制片人xxx……”將每一個劇組的信息建立一個表格,鋪滿整個屏幕,然后從記憶的身處,將屬于劉靈的那部分關于這個時間點上下的記憶抽出來,同樣建立一個“表格”,然后經過交叉對比,刪掉夠不上的,不能播出的,口碑太差的,逐一篩選后,“表格”上最后剩下三個劇組。把這三個劇組記在心里“存檔”,這時開著的電視里正在播娛樂新聞,那位娛樂主播正一本正緊的“報道”:“據(jù)悉,日前大熱的選秀節(jié)目將更換評委,進入全國賽后,彭飛將不再擔任比賽評委,就在昨天,彭飛在接受采訪時表示,他在剛擔任評委時與節(jié)目組達成共識,只擔任評委到地區(qū)賽結束,早在三個月前,他就已經就比賽后的時間做出了安排,現(xiàn)在這部分計劃無法更改,只能與節(jié)目組遺憾告別。娛記從節(jié)目組了解到,知名音樂制作人陳建興將代替彭飛擔任全國賽的評委……”后面是一些陳建興接受采訪的畫面,章柳看著鏡頭西裝革履前風度翩翩侃侃而談的陳建興,嘴角扯出一個微帶譏諷的笑,拿起遙控器抬手轉了臺。掛了電話,齊鋼揉了揉額角,正在練吉他的袁晨剛才也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問說:“又是經紀公司的?”齊鋼說:“是,找章柳的?!?/br>袁晨微微皺眉,說:“你就不問問章柳?他現(xiàn)在不和星燦簽約了,肯定需要一個經紀公司幫他打理,你打個電話問問他。”齊鋼瞥了袁晨一眼,說:“你有他電話嗎?”袁晨一愣,問說:“章柳沒給你留電話?”齊鋼說:“我那天回來的時候他東西都搬光了,我連個照面都沒和他打上,他給電視臺留的是我這里的座機,這不,現(xiàn)在找他的都打我這里了?!?/br>袁晨有些發(fā)呆,說:“他也沒給我留電話,他……他這什么意思?”齊鋼微微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章柳這個人……我感覺他心智特別早熟,不僅早熟,而且厲害,我覺得他做事兒都是計劃好了的,反正他有他的打算,你也別攙和太多,就你那腦袋,轉彎轉的那么慢,根本不是他的個兒?!?/br>袁晨愣愣的,似乎沒反應過來齊鋼的意思,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章柳即沒給他留電話也沒給齊鋼留電話,那豈不是以后就聯(lián)系不上了。“是這兒么嗎?”出租車師傅問后座看著很年輕的男孩子。“是這里?!闭铝卮?。付了錢,下車,章柳站在這個有些老舊的建筑前,突然有些緊張。為什么緊張?在這處看似蕭條老舊的地方,卻有幾絲煌煌之氣,雖是殘存眼見似乎要消散而去了,但是仍舊讓章柳心中有些敬畏,轉眼看了下周身的雖然不濃重但是還是縈繞不散的邪氣,章柳苦笑了下,不論是作謝雍時,還是現(xiàn)在作章柳,似乎他的路都走得不算太正,不正,邪,見到煌煌正氣,便下意識的帶了點兒怯。走到門口,有個很老的門房問章柳,說:“你找誰?”章柳回答:“彭飛老師讓我來的。”那個老門房道:“哦,彭飛啊,那小子有日子沒來了啊?!?/br>章柳笑了笑,沒說什么。老門房道:“行了,過來簽個字。”章柳走過去,簽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然后門房就放行了。走進這棟樓里便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戲聲,還有一些吹吹打打的聲音,章柳沿著樓梯往上走,上了二樓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的許多房間都是開著的,開著的門里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徑直走,走到有吹拉彈唱和唱戲聲音的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章柳便徑自推門進去了。門里的房間比想象中大,是個很大的練舞用的大廳,正有幾個年紀都比較大的人在練戲,有敲鼓的有拉弦的,還有一個看著少說五十幾歲的老太太穿著一身帶水袖的戲服在咿咿呀呀的唱著什么。章柳就站在那里看著,看著那老太太唱,聽著這邊上的幾個老人吹拉樂器,靜靜的,一句話都不說。許是練了一段時間覺得累了,老太太停了下來,走到旁邊拿著水壺喝了口水,然后轉頭去看一直站在那里沒出聲的章柳,問說:“你是誰???哪來的?”章柳道:“彭飛介紹我來的?!?/br>那老太太道:“彭飛那小子介紹你來的?票友?他不經常介紹人過來,你能唱什么,唱一段,看看水平如何?!?/br>章柳咳了下,亮了下嗓子,唱了一段貴妃醉酒:“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見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老太太聽章柳亮了這么一嗓子,眼睛一亮,道:“喲!這是梅派的花旦,還是男旦,這真是難得?。∧氵@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