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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如此了,必然不能讓目睹這一切的這個幾個人活著離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這個念頭在耳邊瘋狂叫囂。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頸項間的注滿香火能量的翡翠,才記起方才裝暈時被盧總指示小弟搜身時搜走了,下一刻,章柳心中的殺意徹底蔓延,再不可控制。對著嚎叫著撲過來的壯漢,章柳伸出手掌。面對章柳直接向著自己臉按過來的手掌,那壯漢根本就理會,躲都沒躲,有格斗經(jīng)驗的壯漢本能的判斷章柳的手會比他的拳頭更晚攻擊到他的面部,更何況,章柳五指伸開,以掌替拳,這根本不是一種有沖擊力的攻擊方式。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大大的出乎這個壯漢的意料,章柳的一掌平平拍出,離他的臉還有半尺多的距離,他卻突然覺得像撞上了一堵墻。壯漢整個人平飛了出去,他的頭扯著身子直接向后飛去,“砰”的一聲,他的臉想被一個巨大的鐵夾板夾過一般,壓成了一個扁平的“rou夾饃”,然后緩緩的軟到在地。一連死了兩人,加上槍聲,另一個房間看著老張的兩個盧總的同伙也沖過來了,原本和死掉的那個“rou夾饃”一起打牌一起動手的另一個壯漢,此時嚇傻了。說實話,死人他不是沒見過,而像他們這種跟著姓盧的出來的人,也無所謂什么良心義氣,對身邊的同伴的死亡,也未見得多么難過震驚憤怒,他之所以嚇傻了,是因為剛才章柳“一掌拍死”他同伴的這個手法,太超越常識,讓他幾乎以為他眼前的章柳是個非人類。人面對未知,總會有許多畏懼。所以那壯漢在章柳將目光轉(zhuǎn)向他時,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兇狠野獸一般的模樣,一個哆嗦,轉(zhuǎn)身就跑,但是此時他如何還能跑得掉。只見章柳手指輕輕一轉(zhuǎn),那個正在奔跑著的壯漢脖子和身體立刻呈現(xiàn)了一個扭曲的弧度,只聽咔嚓一聲,壯漢的脖子斷了,然后保持奔跑的姿勢,向前撲了幾步,最后倒斃在地。這一幕把后跑進這個屋子的兩個人嚇呆了,可惜就像看到了歹徒的真面目就注定不能活命一般,這兩個人也注定不可能活著從這間屋子里走出去,只見奔跑中的兩個人突然齊齊摔倒在地,然后胸腔中噴灑出一道鮮血,趴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也斷了氣。看著地上的這幾具尸體,章柳黑色氤氳的眼睛迷茫了片刻,眼睛余光掃視間盧總衣兜里一抹墨翠色,熟悉的清氣波動讓他知道那是自己被搜走的那塊翡翠,低頭附身去撿那塊翡翠,卻聽見身后一陣風聲,一伸手,一個法陣護住自己,那迎頭敲下來的棒子便被牢牢的架在頭頂三尺之上。把那塊翡翠扯出來,攥在手里,一股經(jīng)過淬煉的清氣順著經(jīng)脈緩緩流入體內(nèi),眼底的黑暗退卻,“清醒”過來的章柳看了眼這滿地的尸體,默然良久,最后嘆了口氣,想:這會兒再說他其實沒下定決心要殺人,是不是你有點兒假?當然,此時在曹哥眼里,如果章柳說他不是故意要殺人的,一定會被曹哥認為假的不行,單是曹哥也沒法子表達他的想法了,因為他突然全身似乎抽疼一樣的倒在地上,整個人不停地抖啊抖啊,抖了不知道多久,才慢慢地沒了呼吸。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在這里,當然看不出為什么曹哥會死,但是站在旁邊的章柳去而“看得”一清二楚。也許是因為章柳剛剛的格擋,清氣激化了曹哥體內(nèi)的邪氣積累轉(zhuǎn)化的穢物,這些穢物像水一樣的沸騰了,上上下下的鉆過五臟六腑、奇經(jīng)八脈,最后曹哥是被穢物竄身而死的,如果用現(xiàn)代醫(yī)學儀器檢測,估計會得出此人腫瘤擴散的結(jié)論。總之,曹哥也死了,雖然章柳沒殺他,也沒想殺他,畢竟章柳還想知道曹哥的易術(shù)到底是哪位祖宗傳下來的。無奈,事已至此,章柳值得走到曹哥身邊,仔細翻找他的尸體,希望找到些線索資料,然后,章柳便翻到了那印有八卦的小書,再然后,崔尚昆來了。章柳正站在一片尸體堆里讀書。第173章周碩走到崔尚昆身前,悄聲道:“崔哥,怎么處理?”崔尚昆掃了眼章柳,道:“咱們開的車安全嗎?”周碩立刻會意,道:“普通的車,從外地租車公司掉租過來的,車胎痕跡絕對查不出來有什么特別,追不到咱們頭上。”崔尚昆微微皺眉,掃了下這間屋子,道:“這間房子?”周碩說:“我查過,這是個廢屋,家里人都去城里打工了,不到過年不會回來,姓盧的也是認準這一點才敢在這里落腳?!?/br>聽周碩說到這里,崔尚昆才微微松了口氣,最后道:“尸體處理干凈點兒?!?/br>周碩點點頭道:“知道?!?/br>然后崔尚昆轉(zhuǎn)頭去看章柳,章柳還在看書,崔尚昆“咳”了一下往前湊了湊道:“行了,別看了,有什么事情回去說,這個……再呆下去會有點兒麻煩。”崔尚昆說這話時,底氣很不足,他想,如果再這么來兩次,在章柳面前他遲早要和孫子一樣了。收了書,章柳看都沒看崔尚昆,直接說了句:“老張在隔壁?!闭f完轉(zhuǎn)身就從屋子里往外走了。被章柳這么好說話的態(tài)度給驚了,崔尚昆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沒發(fā)脾氣?抱著這種疑惑,崔尚昆跟著章柳出了屋子,然后上了車。崔尚昆這次出來帶的人不多,因為他預計可能會出人命,所以帶的都是絕對靠得住的人手,周碩和幾個其他人流下來處理現(xiàn)場,便沒有人開車了,所以崔尚昆直接做得駕駛位,充當司機開車。車子發(fā)動起來,走人,章柳忽然道:“我租的車翻了,怎么和租車公司那邊交代?!?/br>“我讓周碩處理過了,你不用管了,他的經(jīng)驗比我都豐富,不會留后患的?!贝奚欣ヒ贿呴_車一邊回了一句。章柳看著窗外的場景,安靜了好一會兒,這讓崔尚昆反而有點兒不安,忍不住道:“怎么了?”想了下,崔尚昆揣測的問道,“沒殺過人?第一次沾血?”章柳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崔尚昆,這幅明顯發(fā)脾氣的樣子到是讓崔尚昆覺得比較熟悉安心,便道:“好好好,不說你?!?/br>章柳不語,接著轉(zhuǎn)頭去看窗外,神思卻漸漸飛越,不斷的集中在剛才他翻過的那本書上。那是很久以前了,在他還是謝雍時,他曾經(jīng)為了還人情寫過一本易術(shù)的小書,當然和易門的精湛堪輿術(shù)是比不了的,但是應(yīng)付些日常的風水、算命格、氣運之類的還是綽綽有余的,但即便是這樣普通的東西,純粹小人一個的謝雍還是留了心眼的,特意在幾個不起眼的地方加了幾個錯誤,很小的會讓計算有些許偏差的錯誤。他不會看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