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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為謝雍,然后又回到了這個世界成為了章柳,所以這些東西穿越不同世界存在也不是不可能呢。但是……不對,時間,時間線。很清晰的能夠判斷出,這個石盤存在的時間少說也幾百年往上,甚至于從這個世界靈氣稀薄的程度和這個石盤本身能有如此難得的“濃郁”的靈氣波動來看,甚至說這塊東西存在了幾千上萬年可能都會有人相信,但是這樣一來時間線就太過詭異了。他剛剛成為章柳,但是他做出來的東西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存在了成百上千年了。如果這個東西也因為機(jī)緣巧合在他贈送的那個人手中,因為種種不可知的變故,穿越到這個世界來,那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呢。石盤八卦漸漸停止轉(zhuǎn)動,但是明顯,這個塊古舊的石盤就像是“活”過來一樣,連石頭上面的斑駁都看著不那么古舊了,有了幾分別樣的美感。崔尚昆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那個傷口,問章柳道:“這個東西,怎么解決?我看著覺得……這玩意似乎有點兒危險?!?/br>章柳看著眼前的詭異的石盤,心道:這東西當(dāng)然危險,因為它活了,它不是死的了。太多年沒人使用卻又持續(xù)的吸納靈氣,而因為這個世界的穢氣越來越重,靈氣吸不到卻又吸納了大量的穢氣,這東西……它他媽的算是活了。章柳覺得,他有點兒想狗帶。兩個人,兩杯酒,兩塊牛排。還是崔尚昆請客,兩人對坐著,都沒什么心思吃飯,章柳做了一會兒,忍不住拿起酒開始灌,喝了一道口后,問道:“內(nèi)jian查得怎么樣了?”崔尚昆拿酒杯的手頓了一下,道:“確定了,我讓周碩透了幾個假消息出去,然后等魚上鉤,內(nèi)jian是小事兒,只是……我倒是沒想到幕后的那位,倒是我的老熟人?!?/br>章柳疑道:“什么?”崔尚昆道:“你最近沒看新聞?沒看就看看,著重關(guān)注下錢州的事情,看出來了就算是我告訴你的,沒看出來就別摻和了,這是我的事情?!?/br>章柳對崔尚昆的事情倒是真沒什么興趣,聽對方這么說也就沒多問,倒是崔尚昆,又指了指那個石制八卦,道:“別回避,這個東西,到底怎么辦?要是好辦,你不會這幅表情?!?/br>章柳咧了下嘴,道:“你有廢棄不用的舊地嗎?”崔尚昆道:“有,以前有片地留著想蓋寫字樓,后來地方政策轉(zhuǎn)向,我就放著囤地了,你想做什么?”章柳看著那個依舊在微微移動著閃爍詭異魔氣與靈氣交雜的石盤,道:“找一塊人跡罕至的地方,封了這東西,隔絕它與外界的能量交流……現(xiàn)在這樣,其他的,再說?!备悴磺宄@東西到底是怎么到這個世界上的,就等于搞不清楚這東西怎么“活”過來一樣,是不可能徹底解決這玩意的。說完這話,章柳扔給崔尚昆一塊玉石,崔尚昆隨手接過,看了一眼,道:“這個?”章柳道:“你給打那塊翡翠,石材太好,全充滿還要不短的時間,給你這個,留著先頂一段時間?!?/br>崔尚昆看著那塊清氣逼人的玉石,收在手里,道:“你什么時候封那個東西?”章柳道:“越快越好,讓我想想,的宣傳快開了,要去就是最近?!?/br>崔尚昆想了下,道:“行,后天如何,我安排下。”章柳點頭,道:“后天可以?!?/br>三天后,崔尚昆帶著章柳趕去那處他們計劃封印石盤的舊地。帶著那么個東西,坐飛機(jī)坐火車都不便,常人身上沒有清氣修為,碰觸搬運(yùn)這件東西只要不劃破手指讓這東西沾血倒是無礙,但是此時這個石盤見了血,還是崔尚昆這樣半個修士的血,再讓這玩意靠近任何一個人都很危險。如果有人因為被這東西所害,章柳估計……那會是他的因果了。所以,最后崔尚昆和章柳兩個人是開車走人的,他們自己開車。而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就是……財務(wù)副總監(jiān)黃衛(wèi)國臨時有事情想向崔尚昆匯報,打電話給崔尚昆的辦公室,沒人接,打電話給姜秘書,黃衛(wèi)國奇道:“董事長竟然不在辦公室?”對于崔這個工作狂來講,簡直是稀奇。老板走了,留下不少工作交給姜秘書,導(dǎo)致這位周末還在加班,心情自然是好不了太多的,所以他微微冷哼了聲,道:“老板和章柳出門自駕旅游去了?!?/br>眼睛瞪得老大,黃衛(wèi)國“哈”了一聲,半響,才默默地對黃衛(wèi)國道:“董事長倒是很有興致啊?!弊择{游?董事長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了,出門還自駕游?公司現(xiàn)在擴(kuò)張得如此劇烈,可是董事長的心思卻似乎分出去很多……剩余的這些話,黃衛(wèi)國自然是沒說出口的,最后也只能在心中暗嘆一句:紅顏……不對,也許該叫……藍(lán)顏禍水?怎么這么怪啊!瞪大眼睛開車的崔尚昆忍不住打了個哈氣,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并不會因為連開了二十個小時從車而疲憊,但是精神卻有幾分難以集中了,而掃了一眼后面很是坦然坐車的章柳,忍不住道:“你不會開車?”章柳道:“會,可是這輩子年紀(jì)太小了,駕照還沒考下來呢?!?/br>崔尚昆無語了,然后他想,一定要買個私人飛機(jī),被人罵炫富也要買。第187章兩人,兩把鐵鍬,確定周圍空無一人,大半夜的像做賊一樣,兩人挖了幾個坑,把石盤埋了,又在石盤周圍埋下了一些章柳連夜用玉石、桃木制作的法器,最后注入清氣,成了一個小型的封印陣。忙完這一切,章柳一把扔了手里的東西,直接坐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道了一聲:“累!”毫無形象的這么攤著,身體上的疲憊倒是不算什么,但是一次性的抽空這么大量他煉化過的清氣,真是疲憊非常。他就這么毫無形象的躺了一會兒,等到緩了過來幾分,坐起來,只見崔尚昆手里杵著鐵鍬,正站在那里看遠(yuǎn)處。此處地塊向西邊是市區(qū),東邊是郊區(qū),到是沒什么遮擋,此時天色全黑,但是再過一個兩個小時就是旭日東升之時了,所以崔尚昆站在那里看著東面,他有很久沒有這種空閑和心思去看看風(fēng)景,比如安安靜靜的在辦公樓外看看日出。良久,崔尚昆忽然開口問道:“如果你把這些都扔下不管,會怎么樣?每天這么過日子,也不嫌累。”章柳道:“若是扔下不管,便是我的因果?!?/br>聽到這話,崔尚昆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因果因果,哈……我活了這么多年,好吧,可能年頭未見得有你多,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摸清楚了,那就是人啊,事到臨頭,當(dāng)斷則斷,別想太多,事事想著這個周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