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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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水里游泳? 我微微一愣,正要轉(zhuǎn)頭,看到安長河的臉色也是一變,顯然他也是聽到了這個奇怪的聲音。 我聽安長河說過,通玄湖里面有古怪,不僅是沒有魚,甚至連水草都不長,湖水十分的清澈。 安長河懷疑,湖里面有茅山派祖上留下的陣法,所以通玄湖才會有如此的古怪。 事實上,對于村子里的村民,還有茅山派的道士來說,通玄湖本身就是一處禁地。 可是,這個禁地里面,此刻卻有人在游泳,實在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我楞了一下,朝著湖邊走過去,準備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安長河一把拉著我,對我說:“別去,我感覺不太對勁?!?/br> 我其實也感覺到,湖面上有漂浮著一股陰冷的霧氣,充滿了不詳?shù)奈兜馈?/br> 但是,我現(xiàn)在藝高人膽大,對安長河說:“安大哥,有我在,沒事的?!?/br> 安長河這才點點頭,跟在我的后面。 我跟安長河還沒有走兩步,身邊就籠罩起來一股白色的霧氣。 我們不管是向前走,還是向后走,身邊都是一片白霧,根本走不出去。 安長河皺眉說:“這湖里,果然是有陣法!” 我低聲說:“這陣法就是障眼法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看我破了它!” 說完,我斜踏三步,從腦后的劍竅中抽出斬孽古劍,一劍揮出去,斬斷了地上的半截石碑。 瞬間,白霧散開,幻陣被破了。 安長河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對我說:“兄弟,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厲害,一劍就破去了陣眼?難道徐瞎子教你陣法了?” 我緩緩搖頭,并沒有給安長河明說。 我之所以能夠識破陣眼,全都是善惡生死瞳的力量。 善惡生死瞳,辨善惡,斷生死,甚至能夠看透人心。 世間最難測的就是人心,我卻能看透人心,看破這幻陣,自然是輕而易舉。 但是,幻陣破了之后,我卻看到一個讓人驚奇的景象。 只見一群穿著農(nóng)民衣服的人,正排著隊往湖里面跳。 噗通! 噗通! 這群人接連跳下去,到了湖水里面,立刻就沉底了,沒有一個浮上來。 我和安長河都愣住了。 他們投湖的聲音,跟我的心跳聲,連在了一起,仿佛有一口大鐘,鐘口對著我,猛烈的敲響。 湖水飛濺了起來,灑在我的臉上,頓時冰涼感讓我稍微清醒了一點。 我猛地醒過神,就看到安長河的雙目茫然,跟那些農(nóng)民一樣,朝著湖邊一步步走過去,步履蹣跚,準備跳湖。 我驚呼一聲,一把拉住安長河:“安大哥!” 安長河的眼神陡然清明,回過神來,額頭上滿是冷汗,不過,他還是指著那些跳湖的農(nóng)民,對我喊:“我們要去救人!” 我搖頭說:“那不是人!” 安長河一愣,驚愕道:“怎么可能,是人是鬼,我還是能分出來的。” 我說:“安大哥,你再仔細看看,湖面上沒有漣漪!” 第276章 大會開始 安長河微微一愣,凝神仔細一看,果然是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一個個的跳湖自殺,但是水面上卻沒有半點漣漪出現(xiàn),而是平靜如水。 這些人,不是人,而是鬼。 可是,安長河依然茫然,他定睛看過去,又拿了一張符紙,在指尖燃燒著。 這是一張辯鬼符,能夠讓任何的鬼,在符紙的火光下,無所遁形。 整張符紙燃燒成了灰燼,眼前的農(nóng)民們,還是依然一個個的投湖,并沒有現(xiàn)出兇神惡煞的原形。 安長河更加想不通了,眼神看著我:“兄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到底是人,還是鬼,為什么我的咒法符篆,沒有半點用處?!?/br> 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他們不是人,但也不是鬼,而是一些影子?” “影子?”安長河更加震驚。 “或者說,是一些曾經(jīng)的影像?!蔽覊旱土寺曇?,似乎是怕吵醒什么東西一樣,指著這些衣衫襤褸的農(nóng)民:“安大哥,你看他們的衣服,仔細看。” 安長河也不是笨蛋,仔細看了一會兒,終于是看出來端倪。 這些投湖自殺的農(nóng)民,身上的衣服襤褸,灰撲撲的,很不起眼,但是仔細一看,卻有著幾個農(nóng)民,身上穿著綠色的軍裝。 這種軍裝,只有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人才會穿,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人穿了。 我說:“這個湖里面,應(yīng)該是有強大的磁場,所以將這些人的身影給記錄了下來,一到打雷下雨的時候,就會顯現(xiàn)出來。跟海市蜃樓差不多。” 安長河打了個哆嗦:“也就是說,這場投湖慘劇,曾經(jīng)發(fā)生過,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幾十年前?!?/br> 我看著湖面,這時候,農(nóng)民的身影,已經(jīng)開始慢慢消失了。我的大腦中空空如也,沒有去想其他的東西,而是覺得無比的難受,就感覺是有一根錐子,狠命在我大腦里面剮蹭! 我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點著頭,長嘆一聲:“安大哥,我覺得,這座通玄湖不簡單,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br> 安長河也是微微點頭,同意我的看法。 我們兩個站在湖邊,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天上烏云散開了,天色也是越來越亮。 而岸邊,人也是漸漸的多了起來,有幾個面熟的術(shù)士,站在湖邊,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湖水的異樣。 “走吧,回去吧?!?/br> 我和安長河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始終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茅山派鎮(zhèn)守的通玄湖,在幾十年前,會發(fā)生集體投湖的慘劇。 還有,為什么這些農(nóng)民都要跳到湖里,投湖自殺呢? 我想的腦袋發(fā)疼。 善惡生死瞳,給我了一雙能夠看穿真相的眼睛,卻沒有給我一個更加聰慧的大腦。 但是,我的心里面,一直有一個隱隱的不安感覺。 中午的時候,我和安長河都沒有去吃飯。 晚上,才有小道士來農(nóng)舍找我們,說通玄大會正是開始了。 沒有錯,通玄大會開始的時間,不是白天,而是晚上。 我對道門的這種古怪事情,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 安長河解釋說:“茅山派主持通玄大會,目的就是為了選出一位道門領(lǐng)袖,來領(lǐng)導(dǎo)大家對抗六道門。既然是選領(lǐng)袖出來,那么自然要有比武爭斗。不少人的能耐,都是在晚上才厲害,所以選擇的時間是在晚上,而不是白天。” 我點點頭,跟著安長河一起,跟著小道士,來到村子里到學(xué)校。 學(xué)校里面,點著不少的蠟燭,在漆黑的山村里面,顯得燈火輝煌。 我看到不少道士和和尚,就地坐在地上,嘴里不斷的念叨著什么,像是在做晚課。 還有幾個人在寬敞的地方,吆喝著打拳,但是拳法看起來很古怪,東倒西歪的,在蠟燭光芒下面,有點群魔亂舞的味道。 學(xué)校的小cao場上,現(xiàn)在擺了一圈椅子,擺了好幾排。 茅山派的掌門張道然,已經(jīng)是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 張道然看到我,就對我微微點頭,臉上浮現(xiàn)出微笑,并且指了他身邊的一張椅子,示意我和安長河過去坐。 見到張道然對我如此的客氣,其他的術(shù)士臉上,無不是浮現(xiàn)出羨慕和嫉妒。 我和安長河來的比較早,也不好駁了張道然的面子,就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其后,各門派的道人,就開始稀稀拉拉的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幾個俗家的神棍巫婆,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還在磕著瓜子,嘴里嘮著家常。 除了茅山派之外,還有幾個年輕的道士,頭戴逍遙巾,手里拿著拂塵,安安靜靜的坐著,跟我一樣,不和人說話。 我能看出來,這幾個年輕道士,是道門幾個名門大派的,比如青城山,武當山. 不過,不知道如今的道門是太過凋零,還是因為茅山派的面子不足。這些名門大牌來的人,都是年輕道士,看起來在門派里面輩分很低的樣子。 但是,我見張道然也并不在乎,至少對這些年輕道士十分的客氣。 后來,又來了幾個人。 這些人,竟然是我的熟人。 徐瞎子,鐘婆婆。 鐘婆婆看到我,微微一笑,遠遠的就沖著我點頭。 不過,秦觀魚并沒有來。 我不奇怪。 茅山派的面子,還不足以讓孟婆莊也派人過來。 接下來,讓我比較在意的,一位苗家的女子。 她身上裝飾的銀器掛的滿滿的,走路叮叮作響。不用說,她就是放蠱的苗族人。這里距離苗疆千里迢迢,也不知道她來湊什么熱鬧。 這女子的衣飾很漂亮,可是容貌卻是平平,皮膚粗糙,而且黑的像是一塊焦炭。一白遮百丑,一黑毀所有,她談不上什么美貌。 我心里想著,差點被電視給騙了,電視劇上的苗家女子,一個個都是貌若天仙,心底善良。 時間越來越晚,我遠遠的看到一對人影,應(yīng)該是女子,體態(tài)玲瓏,看起來應(yīng)該很年輕,但是臉上帶著黑色的面紗,將臉給遮住。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兩個人很是眼熟,可是卻想不起來,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她們。 她們兩個來的晚了,已經(jīng)沒有地方給她們坐,所以就鋪了報紙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