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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張俊臉,罵道:“明天我要去見安韶陽,你要是想死,現(xiàn)在就給我再動一次。”賀柏深:“……”拉住了那只踹在自己臉上的腳,賀柏深無可奈何地上了床,抱著自家少年乖乖睡去。第二天一大早,賀柏深親自為楚言做了一頓早飯,雖然只是簡單的小米粥,卻也做得溫馨簡單。臨走前楚言隨口說了一句“還是自己做飯比較有家的感覺,讓廚師做了送過來也挺怪的”,他說的時候沒往心里去,賀柏深卻是一愣。之后楚言和賀柏深各自上了自己的懸浮車,一個往賀氏而去,一個往天盛大樓而去。前一天晚上男人真是溫柔到了極致,事后處理得也非常好,所以楚言并沒有感到一點的不舒服,反而神清氣爽。他很快上了電梯,來到位于天盛大樓第九十六層的餐廳,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穿過重重疊疊的竹林小道,最終來到了一扇門前,緩緩?fù)W ?/br>那服務(wù)員輕輕敲了兩下門,一道低柔的“請進(jìn)”便從房內(nèi)傳了進(jìn)來。楚言推門而入,還沒站穩(wěn)步子,一抬首便看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安韶陽。然后下一秒……“啪——”五顏六色的花朵與彩帶如同狂風(fēng),鋪天蓋地地向楚言投來。“小言!恭喜你,獲得了華語獎的最佳新人獎~?。?!”被糊了一臉彩帶的楚言:“……”第一百二十五章熟悉的聲音讓楚言徹底驚在原地,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旁的白棋然,視線在瞄到一旁的顧沉澤時微微一頓,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然后將擋在自己眼前的各種彩帶拉到一旁。這種彩帶是可以在空氣中蒸發(fā)的,只要過了三分鐘時間,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需要人刻意去打理。天盛大樓里的這家餐廳是專門為旗下藝人準(zhǔn)備的,這里環(huán)境幽靜,安保措施非常一流。在每個包間里都會有琉璃般的光點在空中輕輕晃動,裝飾得富麗堂皇,與這里的天價菜色非常匹配。楚言進(jìn)門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突襲,明明安韶陽還坐在他面前隔了三五米的地方,但是某個幼稚到極致的家伙卻居然躲在門旁,就等著給他來這么一擊。將這些彩帶拉到一邊后,楚言轉(zhuǎn)首,淡定地看著白棋然,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白棋然哈哈一笑,壓根沒注意到楚言不對勁的神情,他大大方方地上去給了楚言一個擁抱,道:“昨天晚上啊。你昨天和我通過消息后,我聽顧沉澤說,安姐要請你吃飯,正好劇組那邊我倆的戲份不多了,我就拉他一起過來蹭頓飯了?!?/br>白棋然話音剛落,楚言便下意識地轉(zhuǎn)首看向了顧沉澤和安韶陽。前者朝他稍稍頷首,英俊深刻的面龐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而后者則無奈地沖他聳了聳肩,紅唇微勾,秀眉微蹙,暗示著:我也是被脅迫的。白棋然和安韶陽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楚言曾經(jīng)聽周和輝說過,徐玉蓉對白棋然非??粗兀诔猿霈F(xiàn)前,徐玉蓉甚至把白棋然當(dāng)作天盛的下一個超一線藝人來培養(yǎng),給了他很多好資源,同時也將他介紹給了安韶陽。不過顧沉澤倒不是天盛旗下的藝人,他個人開了一間工作室。和安韶陽工作室的性質(zhì)不同,他不依附于任何大型娛樂公司,能在圈子里走到如今的地位,也付出了不少努力。當(dāng)然,安韶陽也有獨立出天盛的實力,只不過她與徐玉蓉關(guān)系非常親密,所以不會作出這樣的選擇。等楚言正式進(jìn)了包間,才終于明白,今天這頓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起初安韶陽是真的只想找他一個人聊聊,以前徐玉蓉就多次向安韶陽提過楚言,后來她自己也看了楚言的電影和電視劇,對楚言頗有好感,希望能交個朋友。而昨天,在白棋然質(zhì)問了顧沉澤,他和安韶陽的關(guān)系后,顧沉澤冷靜鎮(zhèn)定地直接給安韶陽撥打了一個電話,證明了兩人非常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順便得知了安韶陽打算請楚言吃飯的消息。于是,白棋然就這么不要臉地拉著顧沉澤來了。有的時候,一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圈子里真的非常容易交朋友。白棋然不是完全沒心機(jī),他也懂得一些分寸,可是他不會每時每刻地提防說話、小心做人,雖說圈子里也有很多心術(shù)不正的人非常厭惡白棋然,認(rèn)為他就是走了狗屎運,因為有那么多好資源才能走到如今的地位。但是對于一些正直的人來說,他們卻覺得白棋然這人非常好交流。比如說在面對顧沉澤和安韶陽的時候,白棋然絲毫沒有一點的拘束,他十分自然地把這兩位站在華夏娛樂圈巔峰的超級明星當(dāng)作是普通的朋友,甚至還拉著楚言,一個勁地說著:“安姐人超級好,就是比較愛嘮叨。我聽徐總說,安姐微博有個特別的分組,我一直沒機(jī)會加進(jìn)去,顧沉澤就在那個組里,可以看到安姐和現(xiàn)在不一樣的樣子?!?/br>聞言,楚言微微怔住,他轉(zhuǎn)首看向安韶陽。只見這位優(yōu)雅端莊的影后也沖他回以嫵媚溫柔的一笑,紅唇翹起,道:“不加白棋然進(jìn)去,是因為這人嘴碎,他可不能保守住什么秘密。”白棋然倏地愣住,接著道:“安姐,我哪里嘴碎了?我還在這呢,你這么說真的沒問題?”眾人一下子笑開。不得不說,有白棋然在,這頓飯吃得還是非常輕松的,氣氛十分活躍。白棋然時不時地會提到拍攝時候的事情,而安韶陽也經(jīng)常意味深長地看顧沉澤幾眼,到最后忽然問道:“你還是第一次拍這么大尺度的電影吧?”顧沉澤慢條斯理地將為自己舀了一勺湯,俊美淡漠的面容上并無任何表情浮動,他淡定道:“嗯,第一次拍?!鳖D了頓,他又道:“我比較青澀,沒有經(jīng)驗?!?/br>一聽這話,白棋然立即瞪大了雙眼,又鬧了一會兒后,安韶陽看向楚言,道:“以前就聽徐姐說過你很多次,楚言,最近的票房不錯,恭喜了。接下來有什么通告嗎,我聽徐姐說,你正在休假?!?/br>安韶陽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柔和地看著楚言。白棋然并沒有從中察覺出什么異常,但是顧沉澤卻微微挑了眉,若有所思地往這邊看了一眼,而楚言則是淡笑著勾起唇角,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是在休假,安姐。”“其實多休假也是好事,拍戲這種事也非常耗費精力?!?/br>“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安姐?!?/br>一頓飯吃完后,白棋然還想拉起一個禮炮,祝楚言的票房大爆。楚言嘴角一抽,趕忙地阻止了他的行為,在白棋然想開口的時候,他鄭重嚴(yán)肅地板了臉,道:“可不是我主演,小白你真的是要祝福我?”白棋然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