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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盯著縣主流口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不得不防!” 阿月才不相信,“可是陛下不是那種人,他說過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他這么討厭我,還讓我去砍樹,讓我去騎馬,就想著怎么折騰我,怎么可能看上我啊……” 雪萼疑惑問,“當(dāng)真?” 阿月點頭,雖然他們已經(jīng)談和,皇帝答應(yīng)再也不捉弄她了。 雪萼皺著眉,面色沉凝道:“那這么說,是縣主對圣上單相思?” 阿月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拿手上軟枕堵住她的嘴,又羞又臊道:“我才沒有單相思,不許你胡說!” 雪萼嗤笑,“別人不知道,我還看不出來么?縣主要是沒單相思,一根糖葫蘆舍不得吃?” 阿月義正言辭,“那是因為,我怕這根糖葫蘆有問題,吃了會肚子疼!而且都放了這么多天了,肯定壞了!” “……”雪萼表示非常懷疑,縣主莫不是看上皇帝了不敢承認(rèn)?不過那個皇帝長得這么好看,讓少女芳心萌動也實屬正常。 阿月提醒雪萼,也是在提醒自己:“我們又不會在京城久留的,你別瞎猜了!” 雪萼想了想,嘀咕道:“也是,告訴你哦,皇帝都是喜新厭舊的公用爛黃瓜,后宮會有無數(shù)女人,這些女人為了爭皇帝的寵,還會明爭暗斗,互相殘殺……而且一旦做了皇帝的后妃,就只能被禁錮在深宮里頭,一輩子也出不來了!縣主可千萬別看上那個皇帝才好。” “……”阿月埋著頭,對手指,有點心虛,不敢說話…… 雪萼還道:“我總算知道那個孟菀青到底什么心思了!聽說她是太皇太后選的未來皇后,她肯定是知道縣主跟皇帝走得近,怕你搶了她的恩寵,所以才針對縣主,而且還想著撮合縣主和孟三公子呢!” 阿月完全沒抓住重點,當(dāng)時就皺起了眉頭。 什么?皇帝竟然要娶那個孟菀青?那豈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皇帝是那朵鮮花! 唉,阿月在想,要是皇帝那朵鮮花能插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可惜,那是一朵不能摘的鮮花,而且還有好多小蜜蜂圍著的。 * 當(dāng)天夜里,某個陰暗的角落里,殘余落荒而逃的黑衣人都受了傷,正跪在地上請罪。 為首之人怒罵道:“你們這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下頭的黑衣人顫栗道:“主人恕罪,是皇帝突然帶著人出現(xiàn)……主人也知道,皇帝那只暗衛(wèi)隊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我等根本不是對手。” 那主人臉色愈發(fā)難看,因為這件事都鬧到皇帝那里去,而且楚河大發(fā)雷霆到處找人,怕是很難再有機會下手了。 * 次日,孟翊帶著孟菀青前來昌平侯府,因為昨天的事情登門探望阿月。 孟翊差點沒被楚河揍一頓,惱怒道:“臭小子,就是你把阿月帶出去放風(fēng)箏的,結(jié)果事到臨頭,你往地上一躺就完事了,可有想過萬一阿月有個三長兩短?” 孟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副負(fù)荊請罪的架勢:“表叔恕罪,阿翊沒想到有人這般膽大包天,我國公府的侍衛(wèi)死傷慘重已經(jīng)竭盡全力保護表妹了,對方個個精銳實在不好對付,好在表妹吉人自有天相…… “表叔放心,我寧國公府必定找出賊人,給阿月表妹一個交代,還望表叔讓我們?nèi)タ纯窗⒃卤砻们闆r,當(dāng)面致歉。” 說白了,孟翊就是想見阿月一面。 楚河真想把這人踹出去,不過想了想,好像也怪不得他,只得不耐煩的同意進去,讓他們看完了趕緊走。 孟翊和孟菀青帶著禮物前來探望阿月。 阿月的腿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致,便請他們在客室坐下說話喝茶。 孟翊一番致歉慰問。 孟菀青表面安慰,心里想起來還有點氣惱,因為知道阿月昨天是被“恰巧”經(jīng)過的皇帝救的,可是哪有那么多恰巧呢?誰知道皇帝是不是過去找楚月的。 越想孟菀青越發(fā)覺得,一定要盡快撮合孟三和阿月。 孟菀青當(dāng)時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只留孟三和阿月單獨相處。 孟翊一副溫情脈脈的模樣,關(guān)切的詢問,“表妹,你腿上的傷可嚴(yán)重么?” 阿月只道:“只不過是昨日逃跑時候磕碰了膝蓋而已,已經(jīng)不礙事了?!?/br> 孟翊扶額,還有點內(nèi)疚,“昨日表哥也太不爭氣了,唉,本來真想好好保護阿月表妹的,誰知正中要害,昏了過去,表妹不會怪我吧?” 阿月想起當(dāng)時孟翊被打暈的場景,忍不住掩唇想笑,微微搖了搖頭。 送走了孟翊和孟菀青,楚河過來看阿月,便嘆息的告訴阿月,“閨女,這京城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還是收拾收拾,改明就早些回去吧?!?/br> 楚河想起來就覺得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太皇太后不是想把阿月納入后宮,就是想給人家阿月賜婚,還有刺客想刺殺阿月。 阿月一聽,這么突然就要回去了,嚇了一跳,趕忙道:“爹爹,刺殺我的賊人都沒抓到,我們要是就這么走了,他莫不是以為我們怕他了!等我們抓了他算賬再回去也不遲吧!難道爹爹就不想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動你家閨女?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怕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她是學(xué)著爹爹特別兇悍的口氣說的,對比嬌嬌弱弱的模樣,反差強烈,差點把楚河逗笑了。 楚河想了想,答應(yīng)下來,“阿月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抓住他再回去!實在抓不住,先帝喪期過了回。” 阿月點頭,暗暗長吁一口氣…… 人家還想多看貌美皇帝幾眼呢,這么突然就要回去,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 甘露殿上,趙玹此刻正坐于羅漢榻上,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秦相可聽說,昨日昌平侯之女云安縣主遭遇刺客的事情了?” 秦相冷笑了笑,“自然聽過了,臣還聽說,那刺客指認(rèn)是臣指使的……臣就算當(dāng)真跟昌平侯有些過節(jié),可再怎么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對一個弱女子下手吧,還望陛下明查,切勿輕信有心之人蓄意挑撥。” 趙玹點頭,“朕自然相信秦相行的端坐的正,只是由此可見,此人不僅跟昌平侯有仇,也跟秦相不對付,不知秦相認(rèn)為會是誰?” 秦相沉默片刻,道:“臣這些年樹敵無數(shù),要是細(xì)說起來可就太多了。” 待到秦相走后,趙玹還久久盯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若有所想…… 梁安上來稟報,“陛下,已經(jīng)派太醫(yī)去過昌平侯府了,太醫(yī)說縣主只是心病,那條腿其實早就痊愈了。” “……”趙玹有點想笑,所以她的腿傷就是裝的?嗯,可以,很高明,裝腿瘸投懷送抱,他竟然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夜里,趙玹沐浴更衣完畢,身上還帶著熱騰騰濕漉漉的霧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