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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只是想圍緊一點?!?/br> 沈霖說的云淡風(fēng)輕,卻不知差點把季嫵嚇得心臟驟停,以為他又要開始耍流氓。 季嫵指尖顫了顫松開手,身體向后挪動,剛動作沈霖抓住她半空中的手,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這么急迫,要幫我圍?” “……沒有。” 沈霖拉著季嫵的手按在腰間的浴巾上。 “嗯,不幫的話,我就任它掉了。” “……” 迫于沈霖的不要臉,季嫵只能撇開眼,胡亂的替他將浴巾圍好,完事后,面無表情向沙發(fā)旁邊挪了挪,。 “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 “親自給你送飯,不感謝我。” 沈霖嘴上吐槽,手上動作卻沒有停,端著托盤走向房門口。 他打開門的那一刻,季嫵悄悄松了口氣,只要這男人不折騰她就放心了。然而她心里剛感嘆完,沈霖彎腰將托盤放到門口外,反手關(guān)上了門,唇角帶著笑意走回沙發(fā)。 “睡吧?!?/br> “???” “你不是答應(yīng)給我時間適應(yīng)嗎?” 沈霖挑眉看著她,一臉你腦子又在想怎么玷污他的事情。 “我只是說睡覺,你又想什么了?” “同處一室能更好的培養(yǎng)感情,我正在讓你適應(yīng)?!?/br> “……” 這話聽起來,似乎沒毛病。 季嫵視線掃向他□□的胸膛,咽了咽口水,堅強的挪開視線。 “那你穿上衣服啊?!?/br> 這樣她沒有安全感。 “我習(xí)慣裸睡,你要習(xí)慣。” “……” 她并不想習(xí)慣。 沈霖并不給拒絕的機會,抱著她走向床。 這一晚,季嫵又失眠了。 貼著個人形暖氣機,她幾乎整晚都沒睡。 翌日她頂著比昨天更重的黑眼圈出現(xiàn),沈公館的其他人竟沒有覺得異常,反而紛紛欣喜羨慕。 羨慕? 被羨慕的季嫵:mmp他們真是很純潔的睡了一晚,雖然那條浴巾不知啥時候掉到了床下,但特么她什么都沒有看。 餐桌上依舊是老三角。 葉愷之這次吸取了教訓(xùn),全程低著頭認真吃飯,絕不多說一句話,也絕不多個眼神。 沒睡好的季嫵,神色懨懨,有一搭沒一塔的吃飯,直到沈霖沈霖放下筷子,她碗里的粥還有三分之二。 “不和胃口?” 季嫵對上沈霖關(guān)切的眼神,翻了個白眼。 “沒睡好?!?/br> “哦,今天好好休息,畢竟昨晚你都沒睡?!?/br> 葉愷之:…… 現(xiàn)在這社會對單身狗都這么殘忍嗎? 這話太引人遐想,沈霖笑的又如此的曖昧,季嫵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是看到葉愷之無語的表情達到了頂點。 “趕緊走。” 狠狠瞪他一眼,不解氣。又抬腳在桌下狠狠踹了沈霖一腳,卻不想被對方夾住小腿,乘機反撩了一把,勾的季嫵差點沒繃住。 好在沈霖知道分寸,調(diào)戲了一會,放過來他。整理了軍裝,流氓臉迅速變幻成了高冷嚴肅的將軍。 沈霖離開,餐桌上越發(fā)安靜,除了聽到筷子與碗碟相撞,也就是輕微的咀嚼聲。 季嫵吃到一半,葉愷之終于發(fā)下了筷子,坐在椅子上磨蹭半響,抬頭看她,目光很復(fù)雜,努努嘴半響才憋出一句話。 “我表哥雖然是軍人,但也經(jīng)不起你這般折騰,克制點?!?/br> 單純失眠一夜的季嫵:…… 她想解釋,話到舌尖又不知道該如何出口,難道告訴他,我和你不要臉裸睡的表哥,蓋著被子單純睡了一夜? 這話別說是葉愷之,她自己聽了都不會信。 她磨蹭這一會,葉愷之已經(jīng)帶上軍帽走出了客廳,她想解釋都已經(jīng)晚了。 餐桌上剩下季嫵一人,她吃飽后回了臥室。 一頭栽倒在大床上,被子上都是沈霖的氣息,季嫵心里嫌棄的不行,想要叫人來換一張,又嫌麻煩,也怕沈霖知道了又折騰她,只好將就的睡了。 一覺睡醒已經(jīng)下午,飯后她慢慢悠悠整理好從實驗室里帶出來的藥劑,又換了套干凈利落的衣服才出門。 手上提著醫(yī)療箱下樓,看到許伯在客廳,忙叫住了他。 “許伯,我這幾天要去做實驗,會在那邊休息。” 許伯是知道醫(yī)療基地的事情,那邊的安全都是葉愷之親自把守,便沒有細問。 “夫人保重身體?!?/br> 季嫵交代完,坐上趙興的車去了常去的咖啡廳,下車后給趙興放了假,讓他先回去。 走進咖啡廳,季嫵選了個臨窗的位置,點了杯咖啡喝了一半,閆珊珊大汗淋漓出現(xiàn)在咖啡廳門口。 閆珊珊氣喘吁吁走到她對面坐下,奪下季嫵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砸吧砸吧嘴尤覺不過癮。 “再來三杯?!?/br> “……” 那是咖啡不是水。 季嫵招來服務(wù)員給她點了一杯白水,一杯果汁。剛上桌閆珊珊一口氣喝完了。歇了一會,順了氣,抬手看了眼腕間精致的手表。 “時間差不多了,我?guī)闳メt(yī)院吧。” “走吧。” 季嫵買完單,提著起醫(yī)藥箱站起身,兩人并肩向外走。 閆家的汽車開到沂州醫(yī)院門口停下,兩人一路從正門走到后面第三棟樓的住院部頂樓。 正規(guī)的試藥基地嚴格把控,每一位進出都會做詳細的登記,閑雜人員一般都會被攔截在外。 閆珊珊送季嫵到頂樓的入口,將一張紙條放到她手里。 “這是我叔叔寫的特許條,你拿著進去找人就行了?!?/br> “謝謝?!?/br> 閆珊珊朝她招招手,轉(zhuǎn)身下樓。季嫵盯著她背影看了一會,轉(zhuǎn)身走向門衛(wèi)室,將手中的特許條交遞上去。 對方看了她一眼,領(lǐng)著她走進了試藥基地。 大廳里三三兩兩站著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或活動手腳,或透過窗眺望遠方,有的帶著笑,有的板著臉。 守衛(wèi)帶著季嫵走進一間十幾平米的辦公室,里面坐著一名中年女人,他將特許條交給女人,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中年女人看了眼特許條,抬頭看了眼季嫵,將紙條扔到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三張?zhí)柎a牌交到季嫵手里。 最后一間病房,三個人。 “謝謝?!?/br> 季嫵帶著醫(yī)藥箱,找到病房,這一呆便是十天。 季嫵手中的配方都是她所屬世界里已經(jīng)成熟的配方,可為了安全,她還是要親自走最后一道程序。 安靜的在病房呆了十天,完全不知道沂州因為她翻了天。 沈霖當天回家晚,他坐在餐桌左等右等只等到了葉愷之,季嫵連個影都沒有,起初以為她在休息,沒有在意。 直到他吃完,讓許伯準備季嫵的飯菜。 “夫人沒有回來,她說這幾天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