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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傳來雁回緩慢的聲音:“我剛才在想,會不會帶你出來其實是個錯誤。”★★★池烈愣了愣,感覺到自己手掌發(fā)涼。果然雁回也覺察到……他們兩個人在不被打擾的陌生環(huán)境里,所謂偷情帶來的刺激感驟降了嗎?與此同時,暴露出來的是他們搖搖欲墜卻微妙平衡的關系,越是親密接觸才越是讓人懷疑。池烈這么想著,然后又聽到雁回說:“本來想趁這幾天把你調(diào)教得聽話一點,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池烈感到費解。“直接用迷藥把你暈倒不就好了?”池烈頓了頓,嚷起來:“你他媽是人販子嗎!”雁回的臉埋藏在枕頭下,輕笑著:“開玩笑的,我怎么會把你賣掉?!?/br>池烈抿了抿嘴,望向他。雁回接著說:“你又不值錢?!?/br>“cao`你媽,你以為你值錢?你想賣還得倒貼呢?!?/br>“好,我倒貼。”雁回伸手抓住枕頭邊,從臉邊撤開,那雙眼睛完全露了出來凝視著池烈,“你開個價吧,把我領走?!?/br>四目交接的剎那,池烈心臟怦怦直跳,原本冰涼的手掌很快又熱了起來。他錯過了敷衍回答雁回的最佳時機,屋子里陷入沉默的氛圍,無論他接下來再說什么都像是深思熟慮的答案。“我不稀罕。”他別開臉,聲音微弱地流出唇縫,明顯底氣不足。雁回靜靜地盯了他幾秒,隨后悄悄嘆了口氣,手臂支撐著身體坐起來,湊到池烈唇邊問:“那你想要什么別的嗎?”池烈對他視而不見,“沒有?!?/br>雁回的呼吸劃過了自己的臉頰,癢癢的。“可我還想,再教你些別的……”雁回把視線集中到池烈的耳朵上,那就像是他的信號燈,每次都引導著他接下來的動作,“言傳身教的,那種?!?/br>池烈腦子里有一根弦“嘣”地一聲斷了。他早就預料到雁回有一天會提出這種要求,也早就猜到這是雁回接近自己的目的,只不過……池烈高估了自己抗拒誘惑的能力。雁回悄悄在自己心里藏了顆蘋果,而他卻化身為那條蛇,不停地、不停地引誘自己去偷食。雁回一邊淺淺地吻他的臉,一邊柔聲問:“你怕了?你要是不愿——”池烈喉結上下滾動,打斷了他的話:“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不怕的,一點都不。他也已經(jīng)滿十八歲了,成年人的相處是各取所需,他多少都能明白。正如雁回對自己另有所圖一樣,他對雁回也只不過是為了尋求刺激,僅此而已。——承認這一點,就沒有什么再值得多慮的。雁回怔了怔,然后笑起來:“我可真是走后門的哦?!?/br>池烈都忘了自己很早以前這么罵過他了,沒想到這小心眼的狗東西記性這么好。“你走不走后門關我什么事?”池烈既然想清楚他倆到底是什么關系了,就不必再多在乎本能欲`望以外的東西,“你以為老子會愿意被你壓著?”雁回的手順著池烈的腰線,慢慢地探入進他的睡衣邊緣,“嗯,可你知道怎么壓別人嗎?”“這他媽都有什么難的!”合著在這兒瞧不起他呢,“不就是直接捅進去嗎!”“怎么捅?”雁回的手掌伸進了他的內(nèi)褲里,手指沿臀縫向下按揉著,“像這樣?”池烈心里一涼,生怕雁回下一秒就直接把手指插進自己的私`處,此時動也不動地盯著雁回的臉,想瞪也提不起力氣。然而雁回只是在邊緣處來回打轉(zhuǎn),讓池烈怕癢地挺了下`身子,接著他再順勢把人按進了自己懷里。“不用緊張,”雁回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背,手指繼續(xù)在敏感的xue`口上按揉,“老師會讓你爽的?!?/br>“少他媽廢話?!背亓乙а狼旋X,“有本事你現(xiàn)在趴在這讓我——”還沒說完,話語就凝結成了一聲急促的喘息。池烈倚在雁回的胸膛上不由得睜大眼,抬頭驚愕地看著他。雁回若無其事地笑起來,“接著說,我聽著呢?!?/br>“出、出去……”池烈聲音減弱了半分。雁回剛才找準時機將手指探入了一點點,但即使是一個關節(jié)的長度也已經(jīng)讓他渾身處于警備狀態(tài),好在這樣的程度是人體本來就能承受的,不至于因異物感過于難受。雁回俯下頭親吻他的鼻梁與眼周,在池烈注意力渙散的時候又將那根手指向里繼續(xù)探入他試探性地壓了一下,懷里的人立刻條件反射縮起了身子。不等池烈開口驅(qū)趕自己,雁回扶著他的肩膀?qū)⑷税吹乖诖采稀J种赋览锬硞€方向搓`揉起來,令池烈下意識發(fā)出了兩聲嗚咽。他扶著少年纖瘦的腰,哄勸著將他雙腿慢慢抬高,褲子脫下,好讓那根手指完全進入。池烈艱難地呼吸起來,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還有一個地方能輕易地帶給他快要高`潮的舒爽,那份感覺雖然不強烈,但是穩(wěn)定持久,在雁回輕柔又有規(guī)律的擠壓下,身體由內(nèi)及外產(chǎn)生了灼熱感,聚集在小腹周圍。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氣,現(xiàn)在十分想撫摸自己的陰`莖讓它射出,然而雁回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騰出的那只手一直覆蓋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掌心偶爾不經(jīng)意地蹭到勃`起的性`器,卻從不停留下來幫他釋放。就算池烈伸過手,也被他不動聲色地撥開了。雁回按壓到了足夠程度后,手指開始在里面慢慢地抽送起來,動作輕柔的同時也會稍加用力地搔刮敏感的地帶。他看到池烈緊鎖眉頭,眼里像是有霧一樣迷茫,于是欺身壓下去,溫柔啄咬少年紅潤的嘴角。池烈覺得自己五感六覺此時全他媽被打開了一樣,雁回的臉一湊近,呼吸里全部都是熟悉的香味,像是融化的雪松那般沉穩(wěn)安定。他稍稍側過視線,看到了雁回那雙天生風情的眼睛,睫毛幾乎要蹭上自己,瞳仁漆黑得像是夜晚中最神秘的湖。但是這人只要稍稍一笑,水面就一層一層漾出漣漪,撩撥得他心里癢。“還讓我出去嗎?”雁回嗓音醇厚,像是決意蠱惑他一般,“一根手指都吸得這么緊了,我還想塞進更多呢……”他邊說著,邊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池烈咬緊牙盯著他的眼睛。雁回本以為他會羞恥得連眼睛都不愿意睜開,沒想到卻愿意這樣直白的看著自己,心情頓時更加愉悅地親吻下去。雁回不知道的是,池烈這樣看著自己時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希望你干脆……瞎掉好了。惡毒又純粹的念頭。這樣就不會再露出讓他自作多情的眼神,也永遠別想含情脈脈地望著別人。而在雙目失去所有光明之前,只看著他。這是蛇引誘獵物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