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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押上自己一套房啊,雁回這種信口開河式的玩笑池烈都懶得理。于是他無視了那句胡言亂語,說:“一道題一百塊,你先打錢我再寫?!?/br>沒想到雁回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劃拉了幾下,半分鐘后池烈這邊有消息震動的提示,打開一看是雁回的轉(zhuǎn)賬信息,連著好幾條。“等、等等等一下,”池烈壓住他的手臂,底氣減弱了大半,“太多了我寫不完……”更何況“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池烈現(xiàn)在嘴都快失去掌控權(quán)了,總不能再出賣自己身上別的器官。他連忙把錢轉(zhuǎn)回去,難得妥協(xié)了一次:“媽的,我寫行了吧!你趕緊消失。”雁回臨走前又親了他一口,徹底把池烈的嘴當(dāng)自己的所有物了。等人一離開,池烈把地上的練習(xí)冊又撿起來攤在床上,長嘆一口氣,但心里卻沒有太多的抵觸情緒——反正是假期作業(yè),隨便抄抄交差就是了。池烈心安理得地掀開練習(xí)冊的最后一頁。“我`cao?!睏l件反射罵出臟話。參考答案全被雁回這婊`子撕干凈了!池烈沒想到自己渾身酸痛的同時,還有心思打開練習(xí)冊。他筆速飛快地寫完了選擇題,反正都是隨便蒙的,這樣看上去像寫了點(diǎn)東西,也省得聽雁回再跟自己啰嗦。他現(xiàn)在能明顯聽見雁回在樓下玩Xbox的聲音,簡直像是故意調(diào)大音量讓自己發(fā)現(xiàn)似的。雁回真的好混賬……池烈在心里抱怨著,但要說真怨恨也不至于,頂多是情緒上的不滿。他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今天看到上面的痕跡好像更深了,乍一看像被打了一樣。不知道是所有大人在床上都這個德行,還是只有雁回整天這么浪得難受。池烈蜷縮著栽在被子里,眼前總是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昨夜的種種畫面,雁回胸口的匕首刺青、雁回額頭前垂下的發(fā)絲、雁回掃過自己臉頰的睫毛、雁回的身體與自己牢牢嵌合在一起……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足夠壓垮理智,池烈光是稍一回憶,渾身都像是快融化似的軟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比起雁回對自己得寸進(jìn)尺的掌控,自己對雁回日益增多的在意才是最令人堪憂的。有時候連“拒絕雁回”這么簡單的事都不能干脆利落地辦到,他怕自己只要多給了否定答案,雁回下一次就不會再對自己有要求了。雖然只是各取所需,但在自己還沒滿足之前,就不可避免地期待對方主動給予,同時也不希望自己被索取太多——這樣的想法或許自私,不過池烈明白,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這樣就是最平衡的狀態(tài)。池烈拿過手機(jī),深思熟慮后給雁回改了個更適合他定位的備注——“免費(fèi)鴨子”。過了一段時間,聊天框彈出了新消息。[免費(fèi)鴨子]:寫完了嗎。[免費(fèi)鴨子]:我過去檢查一下。雁回上樓后,見池烈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他就自然而然地欺身壓了上去。池烈又不能直說自己身上疼,只好不耐煩地咂了咂嘴。他側(cè)過臉,看到雁回捧著練習(xí)冊煞有介事地看了會兒,悠悠地問:“解題過程呢?”“?。俊背亓疫t疑了一下,“要什么解題過程,我心里想的答案?!?/br>“想了這么多題,你心還真大啊?!?/br>又開始跟自己陰陽怪氣了。池烈不接話,在雁回身下玩手機(jī),他偶爾抬眼瞄幾下雁回,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還在認(rèn)真地檢查自己的作業(yè)。他感覺怪怪的,把冊子從雁回手里抽回來了,“你瞎看什么啊?!?/br>雁回笑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在上面寫日記了嗎?”……還不是因?yàn)榇鸢溉莵y寫的。池烈把練習(xí)冊合上了,拱他肩膀,“你趕緊走?!?/br>雁回不為所動。“看什么看?!蹦菑埥阱氤叩哪樳€盯著自己,池烈感到不自在,“別在這礙事,我還要繼續(xù)寫呢?!?/br>雁回沉聲道:“要我教你嗎?”池烈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在隨口開玩笑還是真對自己的產(chǎn)生了興趣,或者干脆是在以一個音樂老師的身份挑釁自己。于是池烈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你教我?你第一道選擇題寫得出來嗎你就敢教我?”雁回的下巴放松地杵在池烈的肩窩里,懶洋洋地拉長了聲音:“試試吧?!?/br>“試什么——喂!”池烈腰上忽然一涼,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子,然后睡衣和內(nèi)褲就被拉扯了下去。雁回用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肩膀,膝蓋抵住腿關(guān)節(jié),輕而易舉地將池烈完全壓制住了。池烈背對著他,被鉗制得動彈不得,所以也干脆不白費(fèi)力氣了,免得身體緊繃更酸痛。大概是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yàn),雁回找到了最適合池烈身體的擴(kuò)張方式,幾乎沒有讓對方感覺到拉扯的疼痛,性`器摩擦著xue`口順利挺送了進(jìn)去。后入的姿勢讓雁回最大程度掌控著池烈的身體,他低下頭緊緊扳住池烈的下巴,貼在耳邊慢聲細(xì)語地說:“你錯的題太多了,我慢慢教你怎么改。”池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要怎么教自己,后`xue就猝不及防地被雁回用力頂了進(jìn)來。池烈不自覺地叫出聲,渾身上下都因這一次插入瞬間酥麻。雁回伸手把練習(xí)冊掀開,緩緩?fù)频匠亓颐媲?,按住他腦袋向下看。“第一道選擇題你就寫錯了,”雁回垂著眼睛,慵懶的語氣里有些意外,“重新做一遍吧?!?/br>池烈咬緊牙關(guān),被雁回威脅似的頂弄了幾下,讓他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然而強(qiáng)烈的快感剛涌現(xiàn),雁回就停下了抽送,這讓他身體里的熱度不得不失落地退散。“你他媽要弄就快點(diǎn)……別他媽……”池烈剛一開口,后`xue立刻迎來一次劇烈的摩擦,兩個臟字還沒等說完就逸散在了空氣里。雁回揉捻起池烈的耳朵,另一只手仍然鉗著他的臉,不疾不徐地問他:“第一題到底選什么呢?”池烈心臟急促地跳了幾下,“不知道,滾!”他將性`器送入最深處,讓池烈哪怕是呼吸這種小幅度的動作都能被磨蹭到敏感地帶。溫暖的腸壁本能地緊緊吸住能帶給它滿足與歡愉的器物,xue`口瑟縮著渴求更多炙熱。池烈猛烈地甩開了頭,然而又被雁回按住了后頸,輕柔的吻落了下來,癢得他肩膀止不住顫動。雁回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學(xué)習(xí)的時候要認(rèn)真一點(diǎn)。告訴老師,第一題的解題思路?!?/br>池烈現(xiàn)在簡直連把他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cao`你媽的……畫圖……”雁回“嗯”了一聲,伸手把床上的筆拾起來塞進(jìn)池烈的手里,“畫吧?!?/br>下筆的力道幾乎要把紙張劃破。因?yàn)轫槒拿?,雁回終于開始在他身體里抽送了起來,池烈接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