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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言秉初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別讓我爸媽看見,老年人經(jīng)不起嚇?!?/br> “真是簡直不要太有意思,還有我一定會讓二老看見的,哈哈哈!” 言秉初跟江西哲雖然比不了李爾落和劉夏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的關(guān)系,但兩個人也是從高中開始就一起穿一條褲子的,也鐵了十幾年了。 后來兩個人考上一個大學(xué),在學(xué)校里經(jīng)常一起出沒。本來這也沒什么,但擋不住兩個人儀表堂堂風(fēng)度翩翩啊,所以走哪都是焦點。這可就給眾腐女提供了生動鮮明、活生生生的現(xiàn)實素材以及無限的想象空間。 從那以后,言秉初就成了江西哲擋桃花的一柄利器,所以,這不知道又擋誰呢。 “誰生日在自己家請吃飯?”言秉初本來以為他叫了不少朋友,沒想到就他自己。 “這不是研究出了新菜品嗎?來,師父,嘗嘗小哲親手為您做的桃花羹?!闭f著端起一個精致的骨瓷小碗,還真要去喂言秉初。 “有完沒完?”言秉初只笑著把碗接過來了。 “真是沒有一點情趣。” “情趣這不是被你拿我擋掉了么?!毖员醮蛉に斑€是上一個?” “別提了,要知道她這么難纏我可不去招惹她?!苯髡芤桓被冢╪g)不(dang)當(dāng)(zha)初(nan)的樣子。 “我看著還挺好的。”言秉初說。 “嗯,結(jié)婚是挺好的,但是談戀愛可就不好了,我這游戲人生流連花叢還沒夠呢!初初~咱們一會兒去酒吧?” “不去?!毖员蹙芙^的干脆利索。 “怎么了?”江西哲問。 “太累了,回家休息。”言秉初說。 “我整天夜夜笙簫都沒說什么,你這整天清心寡欲清粥小饅頭的說什么累!”江西哲說這話的時候真是臉都不紅一下下。 “您身強力壯的怎么能跟您比,年齡大了要注意身體。”言秉初那溫潤的外表說出這樣的話,還真難讓人捕捉到其中嘲諷的意味。 “行行行,道長您好好修煉!哪天飛升了記得帶我上去!” 跟江西哲吃完飯言秉初也沒跟他去酒吧,開車直接回去了。 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了,這個“家”指的是他自己的住的家。不知道她睡了沒,只是整個房子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他打開最暗的燈,想到家里不是自己一個人,言秉初拿著換洗的衣服才去浴室。 注意到他的牙刷旁邊多出一個牙刷,那種異樣的情愫又在他心間流竄。雖然他談過戀愛,但是從來沒有和對方住在一起過。這種感覺陌生,卻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簡單的洗了個澡,出來路過她房間的時候言秉初停頓了一下,然后回了他的臥室。 打開床頭的壁燈,半躺在床上拿起旁邊的一本書,這是他睡覺前的習(xí)慣,已經(jīng)有二十年了。 “當(dāng)當(dāng)……” 在他看書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這個場面給他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請進(jìn)。” 只見李爾落穿著睡衣進(jìn)來關(guān)上門,剛剛過肩的黑色長發(fā)披散,拿著枕頭走過來放在床的另一半,然后自己上床窩進(jìn)言秉初的懷里,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腰上,緊緊抱住。 言秉初被她這一系列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錯,只是懷里的溫度是如此真實,低低的問她:“怎么了?” 聲音像羽毛一樣輕柔,生怕吵到她。 “睡不著?!彼园裁咚幍臎]有用,她只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 言秉初聞言,把手中的書放下,關(guān)了壁燈,“睡吧。” 手緩緩覆上她的腰,抱住。 不一會兒,李爾落的呼吸聲就變得平緩起來,她竟真的睡著了。 她埋在言秉初的胸膛,言秉初看不見她的臉,只是不深不淺的呼吸灼熱了他心口的那寸皮膚。 在這靜謐的夜里,言秉初只覺得自己的嗅覺異常靈敏,她身上和頭發(fā)散發(fā)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嗯,她用了他的沐浴露洗發(fā)水。此時這個認(rèn)知讓這淡淡的香好像變成了濃郁的桃夭,戳著他的神經(jīng)更加清醒。 嗯,空氣很熱,他睡不著了。 第8章 明媚的陽光傾灑在室內(nèi),李爾落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睛,卻是再也睡不著了,睫毛微顫,眼睛緩緩睜開。 看著房間的擺設(shè),李爾落用幾秒鐘回憶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扭頭看看身邊的位置早已經(jīng)沒人了,而墻壁上的鐘表—— 12點。 她自己都覺得詫異,這一覺竟然睡得這么踏實,昨天晚上似乎躺下沒多久就睡了。 她睡眠一向很淺,有一點聲音就會被吵醒,但是身邊的人什么時候走她竟然沒有察覺,不知道是她變得遲鈍了,還是身邊的人真的很輕。 沒有長時間睡醒后的昏昏沉沉,她反而覺得有些神清氣爽。 嗯,似乎是活過來了。 走到洗手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比昨天氣色好點,但還是暗沉發(fā)黃。 李爾落不悲不喜,神色淡然冷漠的好像鏡子里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她不以為意的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躺下。 發(fā)呆。 直到空蕩蕩的胃發(fā)出饑餓的指令,她才像個機器人一樣起來。 打開冰箱,李爾落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一樣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細(xì)小的波紋,盡管瞬間又歸于平靜。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天這里只剩下一盒酸奶,而現(xiàn)在——青菜、牛奶、水果塞了滿滿一冰箱,而剛剛客廳比較顯眼的位置還擺放著面包和糕點。 李爾落隨意拿了一盒牛奶倒進(jìn)玻璃杯中,吃了兩片面包就飽了,真是貓一樣的食量。 然后打開電視,隨便換了一個頻道,就那么一個姿勢從下午坐到晚上,腿麻了都懶得動彈。 言秉初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她這個樣子,本來覺得在客廳看見她很意外,還以為她會一直在房間里把自己封閉起來,但隨即就注意到她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電視,頗像一個失了靈魂的木偶。 李爾落聽見門這邊有動靜,知道他回來了,轉(zhuǎn)過頭問他:“我能用一下電腦嗎?” 她的聲音沒有之前的清脆悅耳,甚至有些嘶啞。也是,她這幾天一直都是一個人,說過的話加起來估計都不超過十句。 另外,和言秉初之間的交流,不涉及語言。 “在書房,沒有密碼?!毖员跽f。 李爾落起身向書房走,由于長時間坐在那里起來的時候有些踉蹌,不過還是穩(wěn)住了。 言秉初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感覺她就像一個氣球,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日漸消瘦,仿佛自己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李爾落來到書房,覺得這個人生活質(zhì)量真是講究。這個房子雖然不是像紐約,但是小區(qū)里綠化很好,環(huán)境優(yōu)雅